空气中略有一丝尴尬。
“咳。”白楠鸢直接移开了眼。
白楠鸢:长得太炫目,近视眼受不起受不起。
花弄听到她这一声咳,小心翼翼的问道:“主上,您,是又,犯病了?”
白楠鸢朝她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你若也想犯病那也可以,我不介意少一个手下。”
花弄自觉退后了两步。摆出狗腿的笑容:“不了不了,属下还想再活几年。”
“好了,你就在这陪着花衢吧。处理完不用找我,直接回侯府。”
白楠鸢对此表示也无可厚非。转身就要走,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若遇到到那一家三口。不用在意我的身份,能杀就杀,能打就打。”
回过身看见一旁的君喻瑾,低声询问道:“我们?……怎么走?”
从一开始,白楠鸢就没停止过动手,也没进行什么刻意隐瞒藏拙,君喻瑾虽不清楚白楠鸢武功到底怎么样,但也知道她绝非简简单单的深闺女子。
“你觉得呢?”君喻瑾看了看外面,意思很明显。
白楠鸢:“好。”
白楠鸢一直对这个世界的武功很是奇怪。说是蛮力和技巧,却总带着一丝令人难以置信。练武就练武呗,本以为轻功只是速度大了很多。等白楠鸢第一次体验,这哪是大了很多,差点儿就飞起来了好吗?不过自己接受能力很强,一回生,二回熟。白楠鸢现在倒是觉得不用轻功很不方便。
君喻瑾走到窗前,却看到白楠鸢迟迟未动。疑惑的皱了皱眉:“怎么了?”
白楠鸢看着楼下的一堆尸体,摇摇晃晃的客栈,也不知这人都是去哪儿了,显得有一种诡异的安静。
白楠鸢对花衢花弄处理事情的能力很是放心,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两人什么场面没见过。
白楠鸢:“你先个落脚吧。”
话音还没落下。君喻瑾就又听见一声:“算了。直接走吧。”
眼前一阵风,那月色的身影已在数米开外。
君喻瑾:这若不是兄妹,我都不信。
君喻瑾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袍,隐隐约约能看到暗金的蟒纹,很是简约大气。
君喻瑾也追了出去。
“你说,主子是不是太多年没见过人了,这相处模式怎么这么奇怪?”花弄用手碰了碰旁边的花衢,一脸好奇的神色。
“你难道不是人?这两天在主子身边伺候的可是你啊。”
花弄沉默了一会儿,思索着说:“我觉得我可能和主子一样得病了。”
“为什么。”
“我一直觉得我不是普通人。”花弄一脸认真的回答。
花衢朝他翻了个白眼,“那不正好,找你的镜辞给你治。”
花弄一愣。
看到她这样子,“你该不会时间太久,忘了吧?”转而道:“在那边你们俩可是天天腻腻歪歪。”
“一边去,我在数我和镜辞都多久没见了?”叹了一口气,转而迷茫的望向明月“问君能有几多愁?”
未等花弄说完下半句,花衢直接开口:“还几多愁,我看主子的影响力挺大,连你都时不时附庸风雅。”
花落没在开口,坐在桌前,双手托腮,满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