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龙一家下了马车,回到了新盖起来的两层楼房内,来不及收拾,放下行李后便朝王大妮家里走去。
挂满红灯笼的四间瓦房大院里面,已经围满了前来祝贺的人们。
柳龙一家进来时王大妮已经拜完了天地,院子里面摆了几张圆桌,只听见柳大牛高声吆喝,让人们都找个位子先做下,马上上酒席。
“大家都吃好喝好,啊。”
除了王大妮拜完天地后进了洞房,她的两位新夫和其余三位夫婿,都在外面招呼着客人。
柳大牛三人还算正常,但是这两个新夫就有点遭人垢避了,少了个胳膊的还好点,就是这个走路颤巍巍的敬酒的老者吗…虽然换上了喜袍,确实比昨天要显精神,可也掩盖不了他苍老的事实。
柳炎和林玉进来后就直接去到了柳大牛跟前打招呼去了。
柳心儿和他的两个弟弟去学堂读书也已经放学回来,她看见了柳龙进来,直接跑向了柳龙。
“龙哥哥,你可回来。走,我们去那边。”
柳心儿俏皮撒娇的说着便把柳龙拽到了西屋的杂货间,这边也确实比外面安静多了。
“心儿,你拽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柳龙绷着脸问道。
“我想请你帮帮我母亲。”
柳心儿认真的小脸扬起,肉嘟嘟的粉唇配上水润眸子,让柳龙僵硬的脸放松塌软下来。
“求什么啊?嗯哼…”
他轻声说着用手轻剐了下她可爱的鼻尖。
“你既然来了应该也听说了我母亲又纳了两个夫的事情了吧,你刚才应该也看见他们两个了吧,叶不秋四爹还好点,可是那个五爹…虽然人都有一老,我还是想求你让他变年轻一点。”
柳龙也大概猜出了她会说这件事情,而那些人之所以来打擂台,本就是奔着他的灵气而来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用手轻轻的揉了揉女孩的秀发,手感还是那么的柔软舒适。
傻丫头,如果我今天给他们度了灵气,让他们恢复了青春,估计你母亲的麻烦以后只会只多不少啊。柳龙心里想着,他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让她的丈母娘天天面对苍老的丈夫,他也于心不忍。
开口说道:“这样吧,心儿你去把他两个叫进来吧,我给他们变个戏法。”
“龙哥哥,你同意了啊,太好了。”柳心儿说完便欢快的打开大门,一蹦一跳的向外跑去。
叶不秋和老者在柳心儿的带领下敲了敲杂物间的门,然后推门进入。
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身子挺直的站着,双眼看向他们。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叶不秋。”
“凌然”
两人对着柳龙道出了姓名。
”两位叔父好。”柳龙微笑说完便又对着柳心儿道:
“心儿你先出去。”
“为什么要让我出去啊?”
柳心儿嘟着小嘴,不过她也听话的开门出去了。
“两位叔父,若想让我渡些灵气给你们也是可以的,只是我让你们发誓,好好对待这一家子,像二叔父和三叔父,他们来找我渡灵气,我没有要求,是因为我对他们知根知底,我不希望看到给你们渡完灵气后,再出别的心思。”
柳龙态度严谨的说道。
“想要伤害大妮他们,先问过我手中的剑。”
叶不秋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这残破的身躯,如今能娶到如此美娇娘,你就算逼着我生出别的想法,我也不会去做。”
凌然也是肯定得说道。两人发下誓言。
柳龙见这两人态度不似做假,便说道:“那你们坐好,我先给四叔父施针。”
给叶不秋施针完毕后,让他去别院清洗一下身子。
又给凌然开始施针。
“嗯?咦!”
柳龙看向凌然,用手搭在他手腕的脉搏上面后,喃喃道:“怪哉怪哉,这是为何?”
说完又朝他的丹田气旋处快速施了一针。
取出银针后柳龙细看了一眼说道:“五叔父,你这是中毒了?”
柳龙眼神犀利的看着凌然。
“我中毒了?”
凌然脸露疑问,他陷入了沉思之中,忽然之间惺忪的眼睛陡然亮起,恍然大悟般的呢喃了一句“为什么。”
“龙侄儿,我这毒,不知道你能治吗”
但愿不会再出现别的事情,这凌然竟然是灵武者,只不过他的丹田气旋竟然被一种毒素所侵扰。
“你实际年龄是多大?”柳龙问道,是因为他发现这凌然之所以呈现出衰败垂危之象,是因为他的丹田气旋中毒所导致。
“23”凌然不好意思的说道。
“鞥?”
尽管柳龙已经有了这凌然岁数并不会太大的心里准备,但乍一听见他说自己才23时也是惊了一下。
这时便听见凌然缓缓的说道:“我从小就患有这衰老之症,我是父亲吃下孕育果所生,父亲总觉得是孕育果出了问题,他说怪他自己当时没有把果子放好,才导致我患有这种疾病。为此他每天埋怨自己,忧伤不已…”
到底会是谁这么狠心对一个孩子下手呢?柳龙也不想再探究下去,希望他的事不会牵连到别人。”
“我试试看吧,我也不能完全保证能全部清除,毕竟这毒已经和你连在一起,根深蒂固了。”
“嗯,龙侄儿你放手治吧。”
柳龙听见他喊了一声侄儿,心里有点别扭,毕竟让一个才23岁的小青年喊自己一个心里年龄都30的人叫侄儿能得劲才怪。
银针被一根根刺进体内,这次柳龙扎的格外小心,因为这银针他必须扎的很深,穴位也比较隐秘。
就见柳龙边施针,边慢慢的运转灵气,他额头冒出了许多细密汗珠,本来运转灵气就已经很耗费他的精力了,再加上他必须把对方丹田气旋里面的毒素慢慢通过经脉逼入到手腕处,这更加让他吃力起来。
时间慢慢过去,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他才慢慢的将毒气引到手腕处。
“呲…”
柳龙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飞刀,朝他的手腕处一划,手起刀落般,把毒气顺着血液流淌在了他事先准备好的玉瓷瓶内,一直到流出的血液不再发黑后,他才给对方止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