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和萨提亚那闲聊,萨提亚那问她工作的情况,柔柔如实给她介绍,但没有询问她的工作情况,柔柔知道她现在没有工作,怕说起来让她难堪。
不一会三个男人返回来了,重新坐到桌旁,让米还是满脸的怒火,骂骂咧咧,嚷嚷着如果下一次看见那些偷鸡贼,就拿枪毙了他们,这还真不是开玩笑,让米真的有枪,还是上了膛的,放在客厅的一角,卧室里还有一杆狙击枪。
柔柔试着劝说他,“你何必为了几只鸡去付出不必要的代价,如果真的枪杀了偷鸡贼是触犯了法律的,是要蹲监狱的,岂不是得不偿失!”
让米根本听不进去,怒气冲冲“我才不管呢,蹲监狱就蹲监狱,有什么大不了!”
柔柔没想到他怎么这么不理智,还很孩子气。
柔柔觉得今天皮埃尔很奇怪,跟所有人都搭话,唯独不接她的话,还故意的无视她,柔柔尽量保持着热情,但心里明白着呢。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他没有什么过节,怎么会得罪了他?柔柔不由的想到那天他跟让米玩桌球的那个快吻,是嫉妒吗?
接近傍晚,外面有点变凉,柔柔披上咖啡色的半身毛衣外套,更显得优雅,但是柔柔觉得皮埃尔今天很异常,明显跟她过不去,直接无视她,那眼神就是嫉妒,挑剔。
到了吃饭时间,约翰要叫披萨外卖,让米赶紧说,他和柔柔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他们那一份就免了,约翰只好定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当然回他们自己家去吃了。皮埃尔离开的时候,柔柔也很冷淡他,故意的不起身坐在那里,皮埃尔竟过来跟她行道别礼,柔柔心想,臭毛病,我会怕你!
等所有人都走了,柔柔马上质问让米“为什么今天皮埃尔跟平常不太一样?那感觉明明就是在嫉妒我!”
让米有点糊涂“他怎么会嫉妒你呢?没有理由。”
“或许是因为我,他不能像以前那样爱什么时候来你家就什么时候来,爱什么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他巴不得咱们快点分手说不定。”
“他不是那样的人,但是你要不在,他肯定会呆到很晚,有时候不是周末他也会呆到很晚,很不自觉,我不好意思赶他走,他还不明白。”
柔柔听了很不舒服“你自己不好意思说,别人以为你好欺负,太老实,你自己心里还憋屈得慌,何苦来着!”
“是呀,还有约翰,我借给他两千欧元,两年多了,到现在还没还给我。我催着他还,他老说没钱。“
“什么?”柔柔听了,很吃惊,“你们的工资那么高,他还要出去借钱花,他怎么消费那么高?”
“他老婆不工作,还要交房租,所有的家庭支出,他老婆还抽烟,喝酒。有时候回家碰见她老婆在家喝的醉醺醺的,他就很生气。”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着人前一家和和美美的样子,人后的家庭生活谁能看到。
尽管苏菲亚和玫瑰对让米有抵触情绪,但让米很和善,对孩子们也很包容。每次来让米家,柔柔会带着孩子们去遛狗,孩子们会随着两只大金毛寻回犬撒欢的跑,让米家对面是大片的田地和一片小树林,她们牵着狗到树林里漫步,让米做他的手工活,他在家总有做不完的事,最近在给邻居家的儿子,他们唯一的儿子,在南部的一家警署做警长的,给他做个桌面,因为他准备结婚,两个女儿快十多岁了,现在才结婚。
让米有辆小拖拉机,他经常开着拖东西,玫瑰很喜欢开,苏菲亚就没有那个好奇心。
让米跟他的邻居走得很近,这里也只有他们两家人,柔柔看见让米经常会跟他的女邻居聊天,他的邻居是退休的夫妻俩,让米叫她巴布考夫人,翻译过来就是烧烤夫人。巴布考夫人很瘦小,看起来很灵巧,很和善。她的丈夫就很高大,但也不胖,看上去很冷,拒人千里的样子,让米说他一直这样,很高傲,以前到他家里,连问好都没有。确实,那次让米和她,在他们庄园遛马,巴布考先生正在清理游泳池,柔柔和让米向他问好,他一副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让柔柔很不舒服。
柔柔很看不惯那些傲慢的人,她自己也很傲气,但是对别人最起码的尊敬和礼貌是必须的。柔柔不知道他是做什么工作的,有些从事文学工作的人,会有些文人的内敛和不羁,给人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是不是他在哪个教育部门工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