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凌微微一惊,诚惶诚恐地说道,“草民无知,不知道阁下是?”
“本皇子乃皇上第四子,沧宇文。”
“呵呵,草民虽然读书少,但也不是那么好骗的。说,你是哪个腌臜角落里冒出来的龟孙子,敢冒充四皇子,吃了雄心豹子胆吧。”
被骂龟孙子的某人气急,“你找死。”
华君凌丝毫不理会暴怒的某人,自顾自说道:“众所周知,我沧云国向来以礼治国,故去的御老王爷乃是先帝的拜把兄弟。御王爷的爵位乃是先帝钦定。无论是辈分还是官阶,当今四皇子,依照规矩,还要向御王爷行礼,恭恭敬敬地叫一声王叔。”
“你从一进门便拦着御王爷,甚至出言讽刺挖苦。四皇子身为皇家之人,乃受过诗书礼乐三纲五常君子义礼教化,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有损皇室颜面的事情。你该不会是别人冒充出来丢我沧云国的脸吧?”华君凌质问道。
沧宇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被人当众如此伏了面子,真是气死他了。
沧宇弘目光微闪,没有说话。
四哥今日怕是踢到板子上了。
这个人没有指名道姓地辱骂,言辞间似有所指,心思缜密,一词一句都拿皇室的教养说话,正好卡住四哥的命脉上。
沧宇睿不欲管这事。
沧宇文仗着母妃被父皇喜爱,做了不少出阁的事,他早就看不顺眼了。
“就凭他一个残废,也配本皇子叫一声王叔?”沧宇文见没有人帮自己,气急地说道。
“四弟...”宇文睿出声提醒道。
这话便是过了。
“残废?草民不才,倒也听说过御王爷的鼎鼎大名。三岁能作诗,五岁能赋,七岁便熟读兵书,精通沙场布局之道,八岁在猎场一鸣惊人,拔得头筹,九岁上沙场,取得敌军首级,十岁更是统帅一方将士,护我边疆安宁。只是那个时候倒不知四皇子在做什么?是抓鸡斗蛐?还是整日歌歌艳艳?或者是还在吃奶?”华君凌嘲讽道。
一顿话,说的沧宇文面红耳赤,连周围吃饭的人也默不作声。
沧宇睿和沧宇弘目光深沉,这人明显是来为御寒枭出头的。
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
不知道京城中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人物。
明知道他们皇子的身份还敢出言挑衅,要么是背景强大有恃无恐,要么就是脑子里进土了。
而御玺夜宽大的衣袍中,手指握拳,面具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中亮光一闪而过。
这华公府的大小姐......比他想象中有意思多了。
“钱子,这君凌小兄弟太牛逼了,我简直崇拜他....”
岳钱风脸上滑过一抹赞赏,可随即却是深深的担忧。
得罪了这几个皇子,恐怕没有办法轻易脱身。
“你...你早知道本皇子的身份......却敢如此无礼,简直大胆。来人啊,给我好好教训他。”沧宇文这才明白从头到尾都被这个人给耍了。
这小子瘦胳膊细腿,一看就不禁打,今日定要他吃点苦头。
岳钱风两个人急忙下楼梯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