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那被昔玦突然放血的三品官员大惊失色地后退几步,但下一秒还是被昔玦杀死了,地上赫然躺着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
昔玦做完,就把关押旱魃的笼子打开,就在她手刚触碰到玄锁时,一道白光把她的手逼退。
“听闻旱魃所在处皆为干旱,会影响百姓生活,要想真正降服,就需要黑狗血……”
击退了昔玦的拓跋白黎怒斥道:“但降服旱魃也不需要杀人吧!”
拓跋白黎在看见她杀了人后,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他家柒儿才不会像她这样。
“陛下怎知他到底是人,还是五阶化形鼠勺?”
鼠勺似狗,血液在经测试下对这旱魃是有效的。
所以昔玦直接把已化为原形的鼠勺鲜血聚集起来撒入笼中,笼中的旱魃遇见这些血,在笼中挣扎着,苍白又布满褶皱的身子渐渐化为飞灰。
拓跋白黎见她当着他面大肆杀戮,心中的不满更甚,哪怕他也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熟悉感。
“哎呀,这也太血腥了吧,既然要杀死旱魃需要黑狗血,也不能直接把人杀了啊。”
姬无妄见旱魃化为灰烬,这才不满地指责着昔玦。
“依这位小姐所言……”
“这位柒王爷言语怕有不妥,姬儿是我心悦之人,我的皇后将是她一人,所以,你应该尊称她为姬皇后!”
拓跋白黎听见她叫姬无妄“小姐”,顿时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开口纠正道。
“哟,原来是姬皇后呀,得罪了。不过,一只化形魔兽怎能与普通的魔兽作比?”昔玦眸中的神色意味不明。
她这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性格和对生死的态度变得这么冷淡,让拓跋白黎心里像是被针刺一样,君柒不是很善良的吗?
拓跋白黎皱着眉头看着大殿中的昔玦,他所认识的君柒不是像她这样的,所以,真正的君柒应该是姬无妄。
见他眼底的坚定,姬无妄得意地看了一眼波然不惊的昔玦。
她爱了白黎这么久,从小与他生活在皎阳山,与他共同渡过了那么多磨难,她怎么能让白黎被人抢走?
姬无妄这时心里不免有些感激当时赠药的神秘女子,要是没有她的清心丸,她不可能得到白黎的倾心。
“又不是邢邵的上古魔兽,对付区区一只化形魔兽哪需要杀生?”
姬无妄挑着眉道,顺便当着昔玦的面把果盘里的灵果拿起咬了一口。
“若它就是呢?想必这位魔君心里也清楚吧?”
昔玦面对姬无妄的挑衅直接忽视,而是看向了一直在看戏的使臣。
“咯咯咯,柒王果真是与传言不符啊,应该是冷漠睿智啊!”
使臣诡异地笑着,解了自己的化形术,露出一张轻佻的俊脸。
外面天色逐渐灰暗,大股魔气铺天盖地般袭来,引得众人纷纷神经一紧,目光看向启冉殿的方向。
“大胆魔人!你可知这是君白国境内!”
大臣们见他还真是魔君,而且还是高阶魔君,立马怒目圆瞪,恨不得绞碎他。
那魔君只是向昔玦轻轻一笑,道:“我们尊上派我送礼物时还让我给您带句话——感谢您给尊上创造了这个机会!哈哈哈!”
就在众人见他这么狂傲,怒火中烧时,那位魔君突然化为黑烟从大殿中不见了,只留下最后那句话在大殿中回荡着,这声音敲击着每个人的心。
这是怎么回事?在场的人无不疑惑地看着昔玦。
唯有拓跋白黎眉头紧锁,“来人,把她押入天牢!君白国不需要叛徒!”
“陛下圣明!”
命令一出,大殿中的大臣们都狗腿地夸赞着,这可是陛下的生辰,又是杀戮又是魔君的,陛下能不大怒才是怪事。
“等等!分明是那魔君栽张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