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两步楼梯,小可一脸愤然的回头瞪着丝毫没动静的门,忒坏了忒坏了,竟然真的不追出来,枉她昨晚还为他担心来着。
我呸!一片丹心喂狗了也好过担心这无情的大野狼来着。
严小可愤恨的想。抬眸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空,今晚无风,天空好似泼了墨般黑沉,不见半颗星斗,宛如一匹黑的发亮丝绸般蔓延天际。
草丛里,传来虫儿蛰伏其中的鸣叫,在这安静的小区里显得格外清晰。
怎么办,都快10点了,能到哪去?娜娜那肯定是不行了,近来那货找了男朋友,正痴缠着呢。
哎,适逢有难时才感觉到朋友是如此的少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不就是抗旨不尊吗?有必要把无家可归的人赶出门吗?真是无情无义的家伙,坏蛋,大坏蛋!
啊!有了!
像是当头一棒似的,突然想到一个好地方,小可双眼兀然一亮,嘴里发出嘿嘿嘿嘿的奸笑,那地方应该没人吧?
心动不如行动,挽起行李箱,小可转身对身后的白色屋子挥了挥拳,做了个鬼脸:“你就是求我,我也不回来了,谁稀罕!哼!”
官俊齐坐在客厅里,视线投在电视上,然而,那上面到底在播放着什么,他丝毫不知,满腔的心神都在身后的那扇门上。
都数到十了,那小笨蛋怎么还不滚回来,难道还想着自己去追她?哼,休想!再给你十下。
又是默默的数了一遍阿拉伯数字,直数了一百,那笨蛋还是没回头。是自己想错了?难道还高估她了?
抬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时间,眼睛扫向桌上那两碗外卖,还冒着热气,官俊齐眉色一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徐徐走到门边,打开大门,本想着预期之中,那小笨蛋会在门口等着,却不料,空空如也。
走出大门,左右看了看,没人。这个小笨蛋,不会是真的走了吧?叫她走就走,是小狗吗?这么听话,是狗也该滚回来了。
官俊齐好不容易平复的怒气又嗖的一下腾腾上升,眼中怒火足可燎原,该死的严小可,天生来磨他的吗?
要走便走,谁稀罕!
官俊齐怒极,转身回到屋内,呯的一声甩上了门,那力度大的屋子都似抖了两抖。可怜那扇无辜的门,内牛满脸的想你俩闹别扭发脾气,我等何其无辜呀?
来到星河苑小区,小可和管理员打过招呼,拖着行李箱优哉游哉地走到电梯前。因为之前来过这单位,而房子主人也交代过,所以管理员也就轻易地让她上去了。
电梯停在了30楼,小可拖着行李箱径直走到b单元,翻开密码锁的盖面,想了想,嘀嘀嘀的按下记忆中的密码。随即,一阵悦耳的铃声后,门打开,小可喜滋滋的走了进去。
一个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声倏地传入小可的耳中。
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那在沙发上裸着身子的妖媚女人已经和她惊讶o着嘴的大眼对上。顿时,震天的尖叫响彻这个单元,楼上楼下的人皆纳闷,这是杀人了还是见鬼了?
段逸朗被身上女人惊恐的表情弄的不明所以,随着那两声尖叫,他反射性的朝门口看去,兀然吓了一跳。
严小可吞了吞口水,连忙转过身去,那一副像吃了屎的表情着实让人不爽。
段逸朗挑了挑眉,拍了拍身上的女人,示意她起来收拾。那女人一脸不甘,又是撒娇又是嘟嘴的,在接到他那笑的灿烂,却异常诡异的笑容时,一惊,连忙抓起地上的衣服往房里跑去。
片刻间,那女人穿戴整齐出来,对段逸朗飞了个媚眼便往门口走去。经过严小可身边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那眼神儿恨不得把她整个给活剥生吞了。
门关上,小可这才吁了一口气,想及刚才那一幕,不禁脸红似血,想不到段小受家竟然有人,更想不到一来就看了一场活春宫。
啧啧,那女人的身材真不是盖的,那叫声真是销魂啊,比a片上的来的更好看,更真实呢!
段逸朗套上一条宽大的沙滩短裤,拿着一只马克水杯,边喝边向小可走了过去。上下看了她一眼,又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都十一点了,这丫头学人玩离家出走的狗血戏码么?
“怎么,小两口吵架了?这是,离家出走?”段逸朗轻佻的踢了一下她脚边的粉色行李箱,凉凉的道。
严小可瞪大双眼,像只炸毛的小猫似的叫嚷:“什么小两口?谁跟那没人性的是小两口,你这是赤果果的污蔑。”说罢,朝客厅腾腾地走去。
正要坐到那长长的沙发时,猛然想到这里刚刚还有一场肉搏大战,而空气还弥漫着那萎靡欢爱的气味。小可打了个冷颤,敬而远之的坐到了角落里的懒人沙发上。
“你那是什么表情?”段逸朗扫了一眼小可那明显鄙视和一副远离艾滋的鬼样,抽了抽嘴角。
“啧啧,你脸皮还真厚,那什么也不分场地,这,就不会进房么。”小可说到最后,粉脸绯红。她一个未经人事的老处,饶是看多了a片,但真正面对这事,怎么也觉得羞人。
段逸朗看着她粉脸飞红,顿时起了逗趣之心,坏笑着道:“你是不知道,这事啊,就是要在这些地方做才有趣,这叫情趣,懂不?”
小可的脸越发红艳起来,眼见他又要继续以过来人的身份教育她,急忙打住:“停!你的下流事我没兴趣听,男女通吃,都是一类人,呸!”小可作恶心的干吐一下,扫了他一眼又讪讪地道:“那个,我在你这猫几天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