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佐临在沙发上坐到了晚上,晚饭时,荀老爷子打来电话让他回家。
荀宅,荀老爷子和荀父荀母坐在沙发上,等荀佐临回来后才开饭。荀佐临脑子里依旧是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沅徵离开的时候,心紧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吃完饭后,四个人坐在沙发上,荀老爷子却让王嫂边厉南取来了家法,并让荀佐临跪在沙发前,荀佐临愣了一下,照办了。荀父荀母见此也没有阻拦。很快,王嫂便把东西拿来了。荀老爷子二话不说拿着东西就往荀佐临身上招呼,“这第一下,是因为你为了个贱女人忤逆家里。”说罢更加发狠的打了第二下,“这第二下,是替阿徵打的,你欠人家的,这辈子都还不清!第三下,是为沅家打的,你伤害了人家的心尖尖,这辈子都是个罪人!”老爷子觉得三下不足以解气,硬生生的抽够十下才放手。荀母在一旁泣不成声,荀父吩咐王嫂把家庭医生陈医生请来就带着荀母回屋了。
荀佐临摇摇晃晃的从地上起来,回了房间,把自己丢进充满冷水的浴缸内,待了许久后,陈医生敲门,他才出来。
“少爷,好久不见。”陈医生道。“嗯。”“我还以为又是少奶奶怎么了呢,原来是您啊。”
荀佐临听见又字不禁皱了一下眉,还没等他问清楚,陈医生就让他趴在床上给他上了药,叮嘱王嫂好好照顾他之后就离开了。
王嫂看见荀佐临这样子,不禁泪目,“少爷啊,您也别怪我多嘴,自从您走后,这外面的人说什么的都有,说沅小姐是第三者,插足了您和吕小姐的感情,所以您才会丢下她离开,而且她还得帮你管理好公司,又要照顾家人。您也知道,老爷和夫人都不从商,老爷子身体也不好,这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沅小姐处理的,沅小姐一边照顾自己的事业,一边照顾公司,常常拍戏拍到凌晨就直接回公司了,三天三夜不睡都是常事,有一次沅小姐忙得一个月每天平均休息不到两个小时,直接晕在了办公室。当我和夫人去看她的时候,脸色苍白的跟个纸人似的,要不是她助理觉得不对劲,沅小姐早就……”王嫂抹了抹泪,“这都是小事,这女人啊,在脆弱的时候最希望自己爱的人陪在身边了,当时给您打电话,您也不接,沅小姐多好的一个孩子啊,现在身体搞透支了。”
王嫂擦了擦眼泪,下楼给荀佐临倒水去了。荀佐临一动不动,脑子里全是王嫂的话,他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地抓住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