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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琢瑕磨疵惜圭璧

天过定更,正是初夏时节夜风舒爽,风儿和暮宇手拉着手,一路笑闹着跑进锁风轩的院子来。风儿手里高高举着一只白色的纱袋,袋中透出莹莹幽幽的淡绿色光华,想来装的都是捉来的飞萤。

风儿一进门就直朝床榻跑过去,要将袋子挂在床头,口里还笑道:“我以后有星星陪我睡觉,就再也不用害怕了!宇哥,你看能不能……”忽听暮宇惊叫了一声“大师哥”,猛一回头,才看见桌旁坐着的逸阳正缓缓放下手里的书,冷冷朝着自己看过来。风儿登时吓得身子一抖,后半句话也忘了。

逸阳看着笑容还僵在脸上的风儿,她头上戴着一只飞燕草编成的花环,满头是汗,额头鬓边都粘着凌乱的头发,一张小脸仍是红彤彤的,两只衣袖都挽在手肘,裤腿也挽到膝盖处,身上的衣裳沾了草叶泥土,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个遍,才冷冷问道:“玩儿得甚是开心?”

风儿咧着嘴给逸阳看得浑身发毛,这时听他问话,忙点点头,又觉出不对劲,赶紧摇头。

逸阳又问:“功课呢?”

风儿赶忙伸手朝桌上一指:“写完了,在桌上。”

逸阳早就看见桌上有两张纸上有许多墨迹,刚才拿起来瞧了瞧,还以为是风儿乱画的废纸,哪里想到这两张“鬼画符”竟然就是她的功课?嘴角便浮起一抹冷笑:“好,我看见了。”不再理会风儿,转头又问暮宇:“书勇说你这两日的功课都做得还不错,可没听说他许你跑出去到这般时候才回来?”

暮宇从一进门就见他一直阴沉着脸,又瞟见桌上放着一根小指粗细的藤条,心中不由暗叫“不好”,此时赶忙一步抢在风儿身前,将风儿挡在自己身后,规规矩矩低头答道:“大师哥,我知道错了。是我这几日功课做得辛苦,一直想趁着晚饭时候出去玩一会子,今日就拉了风儿一道儿出去捉些飞萤。”偷眼看逸阳脸色仍旧阴沉,又忙道,“风儿早就要回来做功课,是我一时贪玩,拉着她死活不肯回来。大师哥要责罚,就罚我一个好了。”

逸阳瞧着暮宇说完,才点了点头:“好,你过来。”语气倒也平静,又朝风儿道,“你也过来,跪下。”

风儿也看到了桌上的藤条,吓得缩在暮宇身后,磨磨蹭蹭只不肯上前。

逸阳也不言语,上前右手扯住风儿,左手拉住暮宇,先将风儿按在桌边跪下,再将暮宇按在桌边,扯断裤带剥了下衣,拿过桌上的藤条便是重重抽下去。

暮宇虽然料到要挨打,却也未曾料到逸阳下手如此狠辣,一声“哎呀”脱口而出,顾不得疼痛,心下只是后悔万分,赶忙狠狠咬了牙,手死死攥得发抖,唯恐自己再出声呼疼吓到风儿。只觉得那给藤条抽过之处仿佛是被撕开了皮肉,火辣辣的剧痛接二连三,疼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风儿就跪在桌边,离暮宇的脸相去不过二尺,大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暮宇忍疼发白的脸和鬓边滚下豆大的冷汗。逸阳一藤条抽在暮宇身上,风儿便是一哆嗦。

逸阳一连抽了五下,方才停下手:“我只问你,今日跑出去玩是谁的主意?”

暮宇大口喘息了几下,才道:“是……是我。”

逸阳瞥了风儿一眼,扬起藤条又是一连抽了五下,再问:“说实话,到底是谁的主意?”眼睛却看向风儿。

暮宇将拳头死死抵在唇边,只不肯在风儿面前呼疼,此时实在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好摇摇头。

逸阳见他不开口,再打下去的时候,手上便又加了一分力道。暮宇疼得再也撑不住,咬着拳头呜呜哭起来。

一旁吓愣了的风儿已然脸色惨白,大睁着眼一直死死盯着暮宇的脸,身上瑟瑟发着抖。突然,一点血星子飞溅在风儿额上,风儿仿佛被滚水烫到一般,整个身子猛地一抖,手哆嗦着摸向自己额头,一看指尖上是一星殷红的血迹,登时一声尖叫,不顾一切地扑到逸阳腿边一把死死抱住,放声哭道:“不要打了……大师哥我求你不要打了……都是我的错,是我的主意,是我想出去玩儿,求你饶了我宇哥罢……”

逸阳让林书勇带了暮宇回去,暮宇哪里肯走,也顾不得伤疼,跪在逸阳面前将风儿护在自己身后,一口咬定全都是自己的主意,最后硬是给林书勇拽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逸阳和风儿,逸阳不说话,只是看着跪在地上的风儿,风儿吓得不敢言语,又不敢哭,只垂着头不住地抹眼泪,只听得灯花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的爆响,一时静得教人很是不安。

最后,还是逸阳先开了口:“你自己说,该怎么罚你?”

风儿早憋得难受得要死,也不抬头,只小声咕哝了一句:“别打我就成。”

逸阳一声冷笑:“你淘气够了回来,我还拿糖给你吃如何啊?”

“我说‘好’你就真的会给我糖吃么?”风儿将头往旁边一扭,更小声嘟囔一句:“假惺惺,那还问我做什么?”一句话将逸阳噎个倒仰。

过了好一阵,逸阳压了压心头的火气,才要开口,方才那个还又倔又硬的风儿却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以后都不敢了,大师哥不要打我……”

逸阳给她这变脸勾得心中火气登时又腾起了三分,冷冷盯着风儿,一直待她哭闹得累了,不住偷眼看向自己的时候,逸阳方森然道:“哭累了?那就歇一歇,歇得够了再接着哭。这会子离天亮还早得很,咱们有帐就不怕慢慢算,我尽可以等着你,等到你哭到自己也烦了,不哭了,咱们今日好好立个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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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是讨厌大师哥那一张见了鬼的冷脸,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仿佛他是在看戏一般地瞧着我,似乎就是要告诉我“风儿你接着作死,反正今日你在劫难逃”,偏偏他就一直一言不发,似乎连一句话也懒得和我说。

方才玩耍时候的开心早已烟消云散,此时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害怕,一想到那次被捆住手脚堵住口打得死去活来,我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打颤,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思来想去,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也只好硬着头皮做小伏低地讨饶:“大师哥,我当真是知错了,下回不敢了。”

大师哥还是不开口,仍旧只是看着我。

桌上的烛火似乎也跟我一样在瑟瑟发抖,光影微晃,映得大师哥那张清俊的脸微微有些模糊,只让那目光生寒的一双长目益发鲜明,他的眼角嘴角都略微有点上翘,温和俊朗中总现出些许高深莫测的神情。尤其在他生气的时候,总是反而愈发平静,只有眉心微微皱起,这副神情跟师父生气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

我愈发忐忑,不觉间手心里满是汗,因为左手手心上的淤肿还未消去,在将汗抹在衣服上的时候,又能觉出肿涨的钝疼。心中顿时又多了一层恐惧:我跑出去玩的事情若是给师父知道了,只怕他更不会饶我。

在这个时候想起师父,让我哭泣的理由登时在害怕之中更加了三分伤心:师父到底为什么突然就不再喜欢我宠爱我?这个问题让我的小脑袋想破了也想不明白。就因为怎么也想不通因由,我心里空空荡荡的就只剩下了疼。我不知道该怎么对抗这些剜心的疼痛,就只有继续哭。

我不是没想过跳起来就朝外逃跑,可我偏偏这没出息的双腿就是不肯听话,我心里想跑,腿却动不了,也许是它比我更清楚逃也逃不掉。

我没有任何法子,也没有任何人能来救驾,此时唯一还能做的,就只剩下哭。干脆哭死我算了,总比被打死强点儿。

-------------【镜头转换】---------------------------

逸阳与风儿又生生对耗了大半个时辰,看风儿还仍旧一味哭个没完没了,眉心愈发皱得紧了:风儿啊风儿,你这个装哭骗怜的做戏功夫如今是越发的厉害了,但凡此时略一心软,就必定给她得了逞,回头一转脸她照旧是胡闹。

终于,还是逸阳开了口:“风儿,你便是哭足了这一夜,也逃不过今日的教训。”

风儿的两眼早已哭得又红又肿,却还不住用手背揉抹,偷眼瞧了瞧逸阳的脸色,又忙垂下眼皮,呜呜咽咽道:“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膝盖疼……”

逸阳也觉她跪得时间不短了,便冷哼一声:“你起来罢。”

想是她跪得两腿酸疼麻木,风儿站起身时一个趔趄,险的跌倒,逸阳几乎要出手相扶,终还是忍住没动,只朝她冷声说道:“你过来。”

风儿的眼睛不住地瞟向逸阳手边放着的藤条,看得出甚是害怕,犹豫再三,几乎是一寸一寸挪到逸阳面前。听逸阳说了句:“伏在桌上。”风儿竟摇着头向后退去。

逸阳给风儿几乎磨光了耐心,上前一把扯住风儿的手臂,另一手掐住风儿的后脖颈,将风儿上半截身子一下子按伏在桌上。

风儿的脸贴在桌上,睁眼正看见眼前的藤条上竟还沾着几点子血痕,登时吓得尖声哭喊:“不要!师父救我啊——”

逸阳给她闹得心头火起,剥去风儿的下衣,一藤条抽下,竟是一条一指宽的红痕,从半截粉藕似的腿上直贯到臀上。风儿疼得一跳,给逸阳狠狠按住,登时嘶声哭叫得走了音。

一连抽了三下,风儿已然哭不出声来,直疼得身子簌簌乱抖。逸阳看三道伤痕上竟有两处渗出了血丝来,也有些后悔自己下手重了,暗自叹了口气,松开了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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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疼之下,憋住了呼吸,胸口闷得发疼,一时竟连哭也哭不出声来。待得好容易略略喘匀了口气,更觉得身后的皮肉火烧火燎疼得突突乱跳,自己哭出的声音很是嘶哑难听。

疼痛让我愈发不敢起身,心知大师哥今日这番教训不会就此罢休,可一想到他方才为了逼供都将宇哥抽了十几下,这会子知道是我的主意,只怕就不止是十几下子这个数目了,我不由得又出了一身冷汗,只能伏在桌上等死。

我忽然觉得自己现在就仿佛是案板上一条倒霉透了的鱼,给人家一刀宰了倒也罢了,也强似眼前这刮鳞剥皮的结果。更倒霉的,是我如今还是一条彻底没了骨气的鱼,被活剐了的鱼还能扑腾扑腾,我却已经沦落到连挣扎都不敢,只能哽咽着求告:“大师哥饶命,风儿下回不敢了……”

我看见他将藤条放在了我眼前,身上便是控制不住地一抖,只听大师哥道:“好,我就当你确实是下回不敢了。你既然知道错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听出他这话里分明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的意思,害怕已经让我没了半分骨气,只能勉强忍住哭泣,做个最后的努力:“我不哭,也不叫,只求大师哥饶过我这回,风儿下回当真再也不敢了。”

求到这个份儿上,我都没脸替自己脸红了,哪知道这个全没人性的大师哥给我的判决竟然是:“好,既然你许诺说下回再也不敢了,这回我也不为难你,改用戒尺小惩大诫。我方才让你过来,你磨磨蹭蹭,我给你立个规矩,不听话,这回打你五下,下回就是十下;你偷跑出去玩耍,我这回也饶过你,只打你五下留个记性,下回可没这么轻易饶你,听见没?再有,我方才问跑出去玩到底是谁的主意,你不肯主动说实话,这回也是只打你五下,再有下回我决不饶你。”

我心里扳着手指头一五一十地算着,听他这一番诸般“隆恩浩荡”的判决,我心中又是害怕又是不忿,可偏偏连哭也不敢,只怕更惹恼了他,再换做藤条就糟了。忽又想起师父明日还要查问我的功课,若是给师父知道了今日的事情,只怕还要再受一顿责罚,实在忍不住哽咽道:“大师哥,我听话了……风儿不敢求大师哥打得轻些,只求大师哥不要告诉师父,风儿不敢让师父生气……”

我深深怀疑大师哥的戒尺是瞄准了给藤条抽过的伤处打,那剧痛如同利齿直咬入骨肉,我死命忍着,直憋得满面通红心口发疼,只怕自己撑不住痛叫出声,那可就更要惹恼眼前这个心黑手狠的要命瘟神痛下重手,被活活打死在这里还不如刚才哭死算了。

勉强挨到第六下,我着实再也忍不住剧痛,哭痛之声还是出了口。

大师哥停了手:“你这打挨得冤枉么?”

我疼得哪里还有半点子骨气,心里只剩下又悔又怕,慌忙忍了哭泣连连摆手:“不冤不冤,我知错了。”

“那——你就是忘了规矩?”

一听他这话风又很是不善,我唯恐他下一句就会说出再加惩罚的话来,哽咽着忙不迭道:“我错了我错了,这下不算,我再不哭了,只求大师哥就饶我这一回。”

总算听得他冷森森说了一句:“你如今倒乖觉。好,我饶你,这下不算。”

我只怕自己再出纰漏,忙不迭将衣袖死死咬在口里。这十六记戒尺,疼得我恨不能将自己的下半截身子都远远扔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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