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柏满意地微笑,论才,卢枫和天泽各有千秋,尽管从心理上他更欣赏天泽,但卢枫爱女之情令他感动,所以他一样喜欢,这终究是女儿的终身大事,关键是女儿感情。他高兴连着和宋厅长、卢市长张校长等喝了十几杯,汉禹怕老父身体违合,急趋步上前挡架,下面的酒他来喝。沈亭柏举目眼中的小辈不尽感慨万千,黑发如今长留在记忆里,他今天没什么遗憾,若是有,是今晚天泽不在,若在他要与他好好喝一杯,他说这话已是带着三分醉意,卢市长和宋厅长对视一眼,心照不宣,会意地笑。
沈亭柏提到天泽,老将军不免疑惑向宋厅长询问孙儿这段时间为何总被借用,他好像成了后补队员似的。宋厅长笑着解释一翻,老人方释怀,与沈老太爷一边说闲话,毕竟年级大了,不耐这份热闹。
宴会直到深夜散去。荷儿送卢枫出园时,卢枫握紧她,将沈老太爷对他说的话说了一遍后说:“这段时间我可能不能过来,爷爷说的对,我的兵法学的不好,不会灵活运用,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会记住爷爷的教导,他是个大智者。”
“所以我极聪明,是不是。”
他笑:“是,你不要像上次不听我的电话。”
“我明白,只要这不是借口。”
他亲下她云鬓,与父亲离开。
腊月二十,苏伯轩率儿孙四十余口抵达沈园。
天泽的二叔爷同一天也率儿孙三十余口抵大院。
两府一时热闹非凡,互相往来,如唱戏一般。
腊月二十八,八面玲珑的汉楚很早起了床,他向来不睡懒觉,有着他自己严格的作息习惯,他起来就在园子里锻炼身体,碰着查理。他们互相问好后,他若有所思地问:“听说荷儿的笨驴不是回来了吗?为什么她还是形单影只,可怜兮兮的?”
查理告诉他实情,不由他挑眉。查理问他有什么办法。他摇头说:“我就知道很多事我不出马一时间是极难搞定的。查理不是我说,我们虽然同是心理博士,可你比我实在差那么一点,我极早说你在感情这块研究不够——是男女方面的。”
“是。”查理承认。
“最初我是想你做我妹夫,你却相中荷儿,结果被她整得七昏八倒,不是我救你,你都不知怎么被她整死的。”他说着笑:“不过我看得出你觉得很快感。”
“都过去了,还提作什么吗?”
“不提,哪有开心?你这个老外,现在对我妹妹有感觉了吗?”
“我想现在就结婚,可她要我再等两年,她说要等到她拍足戏隐,她说不限制我的自由。”
“她是考察你,她怕你还想荷儿。”
“这种感情是两回事,就像你对荷儿一样。”
“我知道,可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佩瑶很难接受。”
“那我是不是也要学卢枫七过苏府?”
“这办法未曾不可,你试试吧,也许在大哥未出家前她孝心让大哥喝她的喜酒。大哥也能安心,你知兄妹四人,他最痛她。”
“我们说好了,你要在边上帮我。”
“没问题,我们哥们谁跟谁。”
“可我怎么过苏府?大家都在?”
“你真是笨死了,你不是我小姑婆的干孙子吗?她现在不就在大院,你住那去不就完事?”
查理连笑点头,说他高兴坏了,说他这一年没见佩瑶心理真是牵肠挂肚。汉楚笑说他可理解,没忘嘱咐:“你把父母请来这边过个中国年,体会一下中国文化。”
查理连应好。他们锻炼完身体,漫步闲话入大厅。查理和汉禹一起用早餐一起上公司。年二十八,工厂工人已放假,公司高层管理人员还没有,他们要进行年终分红,然后年二十九就正式放大假,直到年初七。
汉楚没事,家人多半还在梦乡。他随意用了点心,上楼看荷儿。他轻敲门,没人应,门反锁着。他回到自己房,三间卧室,三个妻,他可是享尽艳福。这也是沈亭柏对他最不满意的地方,责备他花心肠。然而他为什么办法,她们非跟他,他赶她们,吓她们都没法让她们离开他,他只好笑纳三美,何乐而不为。重要的是她们心甘情愿,他不能因娶一个却害死两个。沈亭柏说他这是借口。而无论沈亭柏如何责备他却不能因此妨碍对他的欣赏,如果不是他花心,也许沈亭柏比欣赏天泽而更赏识他。
好在他并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他,他和三位妻情感如漆似胶,如鱼得水,水濡相融,七年里她们有口角,有争斗,但只要他开了声真发了脾气她们不会再开声,当然他也有被三个一起踢出门,抱枕独眠的历史,甚至不少。他三间房都走走,亲亲她们熟睡的香容,飘柔的云发,他这是在向她们寻找灵感,他要帮荷儿制一制卢枫的母亲。当他准备出门时,林香君睁开惺忪的眼睛叫:“老公是你吗?”她是感觉有人亲她才醒的。他回转身。林香君向他伸出滑腻圆嫩的玉手,娇慵地一把勾住他脖,却是千娇百媚,配着一头绝美睡后蓬松的美发,莺声燕语,汉楚听着骨头都是酥的,搂着香君亲了又亲,激情火热。香君呢喃般呻吟探玉手去抚摸他的宝贝,可是……汉楚立刻跳了起来,放开玉人,笑:“原则不能变,今晚要给黛娜。”
她沉下脸生气,撒痴撒娇。他复挨上身吻她的耳垂:“老公一个要应付你们三个好心苦。”
“谁让你娶她们,你应该是我一个人的。”
“老婆,你不要吵我,我正为荷儿事烦心,我不可以让人欺负我的小妹,你知道我比痛佩瑶还要痛她的。”
“谁敢欺负她,她都是我们几家的女皇一般。”
“就是她未来的公婆,她害卢枫不能来见她,尺尺天涯,你知尺尺天涯的痛苦是不是?”
“呸,我现在就是零距离天涯,还尺尺天涯?”
“老婆你别生气,你一生气,那性感我就要受不了,不如我们……不管黛娜……”
“呸,你走,我不要理你。”
“老婆,最多我帮你梳妆。”
“好吧。”香君破颜欢笑:“你说我今天穿什么好?”
“紫色旗袍,套狐皮裘褛,紫色高跟皮鞋。我再帮你梳个格蕾丝式发,戴上那枚钻石流苏发夹。”
“好,好。”
香君起身穿好衣,汉楚为她梳妆打扮,他动作娴熟,像专业美发师。汉楚为妻梳好妆,香君勾着他脖又是十几个香吻,吻后她笑:“其实没什难,我们一应地为他们家准备了礼物,是妈交待的。”
“是吗?到底是妈妈,她还记得她的初恋情人。”
“你是欠揍了,妈妈你也敢嘲笑。”
“我说的是事实。”汉楚不以为然地笑:“快说说什么礼物?吃的还是用的?”
“穿的。大嫂设计的一套女装冬装晚礼物,是特别根据这边天气设计的,一套是西服。”
“太好了,你们女人总是心细,我知怎么做了,你去看看儿子,我看那两个懒婆娘起来了没。”他说着出门,往黛娜房。黛娜醒多时了,她歪依着床背,一副迷蒙慵散,一头蓬松的卷发披散一身,透明茜纱睡衣下若隐若现一对玉女双峰,尖挺高耸,肤如羊脂玉,性感勾魂夺魄。汉楚的心被撩拨地心荡神摇,他急步上前要搂她亲,她推开他,样子似生气。他忙心甘宝贝地叫问她为何一早就生气。
她噘起嘴说:“你昨晚说好,今天一天都陪我,还说我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到你,可我醒来这么长时间才见你。”
“老婆你不能怪我,我锻炼回来,吃过早餐,第一时间就是看你,可你却睡得像……香君醒了,我问她一点事。”
“什么事?”
“是荷儿,今天我要去帮她解决一点事。”
“她还有难事,要你帮?”
他叹声照实又说了一遍,说:“香君说大嫂为卢枫父母准备了衣物为礼,这真是太好了,我正好唱戏。”
她撇撇小嘴,丰润的小脸妩媚娇柔,一双勾魂的水媚眼却是让汉楚再控制不住……他每日地这样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温柔,意味缱绻不尽。应付自如。黛娜得到汉楚精神与肌肤间的双重快感,满意地放他走了,留下自己漫漫精心化妆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