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宁揣着明白装糊涂，面上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看向萧莫，“五殿下为何这般模样，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可是那风月楼的若若姑娘是什么狠利女鬼不成？”
仔细的观察着温颜宁的反应，萧莫觉得温颜宁眼中的害怕似乎不像是在作假，这才开口解释，“我早些年不太懂事的时候，也曾去过风月楼。那会儿年纪小，对那种地方自然好奇。”
“风月楼名声在外，殿下有些好奇也是在所难免。”温颜宁点头，轻声说着，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萧莫点头，继续着方才的话说道，“那时若若姑娘没有如今这般风光，名头也不像现在这样响亮。可我当时就是觉得她和别的姑娘不一样，长得也清澈。”
“清澈？”温颜宁倒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形容一个姑娘的长相会用到这个词的。
见到温颜宁满脸的疑惑，萧莫忽然笑了起来，似乎带着些男人在说荤段子的时候特有的揶揄，却并不让人讨厌，只觉得他真实的可爱。
“郡主有所不知，”萧莫止住了笑意同温颜宁解释道，“像是风月楼这样的欢场，姑娘们大多妖艳妩媚。有的姑娘姿色普通一些，就会用脂粉来遮掩。可这脂粉搽多了，就未免显得有些厚重油腻起来。而若若姑娘却是不同。”
“如何不同？”
“虽不施粉黛，却仍然颜色动人。”萧莫回忆着第一次见到若若时的样子，眼里渐渐有了笑意。
温颜宁回忆起自己见到若若的时候，她的样子。似乎的确是如此。
能够不施粉黛却仍让自己傲然立于不败之地，这若若的本事的确不小。
“可既然是这样，为何殿下又说她可怕呢？”温颜宁有些好奇的问道。
说到这里，萧莫似是再一次陷入了回忆之中。想着想着，他的神情渐渐变得恐惧起来，像是真的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见到这样的状况，温颜宁赶忙开口喊他，“殿下，殿下？”
被温颜宁的声音从思绪之中拉扯回来，萧莫抱歉的冲她笑笑，看着有些狼狈，“抱歉，那些事情……我实在是不想去回想。我只要想一起那日的事情，就忍不住的感到害怕。”
“没事没事，是我多嘴，”温颜宁赶忙摆手，“是我的错，让殿下受惊了。”
不过，温颜宁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对这件事情更加好奇了起来。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身为皇室成员的五皇子恐惧成这样？
还是说……
温颜宁止住了自己的脑补，目光看向五皇子，“被殿下这么一说，云宁倒是更加好奇这若若姑娘了。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才能引得太子为之趋之若鹜，而五殿下虽然害怕却仍旧对其大家赞扬。”
“不若……”温颜宁说这话的时候，尾音拖得长长的，眼睛却看向了萧莫。
萧莫被她看得有点毛毛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你想干嘛？”
“云宁想让殿下带云宁一同去风月楼中见识见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