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比她脸还烫的热气擦过她的脸……
温晴吧唧着嘴伸手手背擦了擦被热气擦过的地方。
虞权森瞧着她这么迷迷糊糊的笑得更加邪佞,像一个调戏女生的流氓一样。
温晴一入睡,耳边的女哭泣声又响起。她不舒服的皱了皱起眉毛,整个人在虞权森的怀里动弹个不停,时而的又紧紧拽住了他的衣服。
她这样他就知道她又听见了什么不好的声音了。低头,轻轻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着:“别怕,我在你身边呢。”
似乎这样就好多了,她不再像之前那般闹腾了。
温晴第二天醒来还是那么烧,虞权森片刻都没停留,连孟越博都懒得喊他再来给她看看了。他直接打包行李,带着温晴离开安水乡。
他们一走,至于和他们同行来的孟越博是被他们丢下了。
“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孟越博远看着他们离开安水乡的车子越走越远,在日花中华丽丽的凌乱过。
林萱萱耸了耸肩膀,道:“还能怎么一回事?我们被丢下了这回事。走吧,姐领你到处玩去。”
孟越博:“……”稀里糊涂的被她领去玩了。
大巴离开安水乡的最后一片土地。那一瞬间,温晴只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一上车虞权森怕路上太颠会颠到她又让她往自己的怀里靠过来睡着。她醒来时在他怀里动了动他便知道她已经醒过来了……
“醒了?感觉怎样?”他的声音是沙哑的。
温晴点点头,声音娇软软的抬头微微努着嘴回答他的话:“活过来了。”
虞权森闻言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再睡会儿。我们等下转车到市里,我订了机票,我们坐飞机回去。”坐大巴时间性长,现在他还拖着一个病号,大巴实在熬不起。
“恩……”
她这声恩软绵绵的,昏沉沉的又靠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温晴觉得她不吃药比吃药管用得多了。吃了那么多的退烧药一点管用都没有,一离开安水乡整个人跟重新活过来了一样,全身再也不会软绵绵,脑子再也不会迷迷糊糊。
可能……她真的和安水乡没缘,她不适合来这个地方。
上飞机后没多久她又靠在虞权森的怀里睡过去了。
醒来时,她看到窗外一片浩瀚无际,蔚蓝色的天空飘着朵朵像棉花糖一样的白云她眼前一亮。“好漂亮的天空……”
飞机上开着空调,上机后虞权森怕她着凉,找空姐要了一条披巾给她盖上。醒来时,她的披巾盖住她的脖颈处露出一张细嫩的脸,白皙的脸染着点红,眸光内似有闪光的望着外面的风景。那么一瞬间,虞权森觉得温晴纯真干净得不像话。
“还烧吗?”他问。
刚才上机前他用手摸了下。
似乎烧逐渐的退下了,再也不像之前那样烧了。
“不烧了,不信你摸摸!”她的脸靠得他更近并间闭上了眼睛。
他再次探上她的额头。
温暖的大掌盖住了她的额头,温度与温度之间的接触、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