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耀在地上,迎接轻松的周末休息日。
这几天林辛的受伤病情都让林森森十分担心,所幸在医生抢救下,林辛已经度过危险期,至于什么时候能够苏醒,就要看病人个人的意志了。
林森森简单收拾了自己,挎上背包,给伊岸留了张纸条就匆匆出门,好不容易有个忙里偷闲的日子,她要去医院看望一下了。
中央医院。
林森森拎着水果抱着一束花乘坐电梯去往五楼,周末休息日医院的人也是很多,电梯间有人议论纷纷。
五楼到,林森森快步去病房,门口并没有人守着,大概是中午点都去吃饭也或许是打水很快就回来。
正当她要推门而入,从门上玻璃上意外看到房间里有一个医生在房里,门缝中能看到那人的背影,而从玻璃上可以看出,那人正在拔林辛的氧气口罩!
“你是谁!”林森森推门而入,将水果和花扔在一旁,直匆匆冲了进去!
那人手下一停,慢慢转身,脸上扬起笑意,“噢,你是病人家属吧,我是今天的值班医生,我是来查房的。”
林森森听这说辞,戒备心稍微降了些,但仍旧保留着怀疑态度,她一直盯着他,觉得这个医生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有些不自然。
相视一笑中,伊岸此时也前来看林辛,他见林森森对这医生的态度,视线盯着他身上白大褂上的工牌以及名字,以及科室名字,同样陷入怀疑。
明明是神经科的医生为什么会来外科来?这个时间点应该是来查房,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病房?
“请问您是这位病人的主治医生吗?请问他什么时候能醒?”伊岸试探性的问了几句。
面前医生说话吞吞吐吐,口罩下他的面容被遮挡,不自然的神情有些太惹人注目。
伊岸伸手将病房门反锁几圈,上前走几步,护在林森森的面前,和这个医生又攀谈起来。
“医生,您觉得拔掉他的氧气罩会不会死呢?”伊岸再次试探性质问起来。
医生尴尬大笑,“当然,拔掉氧气罩自然就死了。”
“既然会死,你又为什么会这样做?你到底是谁?来这是受谁指使?”
二人迅速对峙起来,气氛上升到一个高度。
只见那假医生转身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刀,为了制服他,门被反锁,三个人都落在房间里。
“你去保护林辛,报警。”伊岸压低声音和林森森对话。
假医生听到猫腻,为今之计就要速战速决,将他们三个都杀掉,才能顺利完成任务。
然而这并不像他想像不到的高度。
假医生拿着刀迅速冲了过来!
伊岸的向前倾,他放弃了手中已经抓到的人,率先手拿尖刀向他本来之时,伊岸用最快的速度转身躲开了尖刀的光芒,向后一步。眼中尽是对面前假医生的不屑。
假医生继续右手翻飞耍弄着手中的尖刀,刀锋凛冽,带着嗜杀的寒意。很快他猛然再次发起了再一次的进攻,他的双腿修长直铲伊岸的下盘,似乎并不着急解决战斗。
伊岸一直向后退,眼睛直视着假医生,直到他的后背撞上了身后的墙,他一把抓住假医生的双肩为支撑点。
脚踏着身后的墙利用反作用力,身体凌空向前翻身一周,轻巧落地。反手抓住假医生的胳膊,按在墙上。
“说谁指使你!”伊岸紧皱着眉,语气变得冰冷,显然他的耐心被一点一点的被磨净。
“你觉得我可能会告诉你吗?哼”假医生嘲笑着翻身反手将手中的尖刀向上一划。
伊岸的小臂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化伤,献血顺着他的小臂缓缓地流下来,滴落在地上。
伊岸吃痛的捂着手臂,向后退了一步单膝跪在地上休息,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看样子是动真格的,在这样拖下去根本是无法脱身,必须速战速决。
假医生目露凶光,甩了甩手,一个猛冲,迎上来就是一个高鞭腿。伊岸双手交叉抵住了来自他的压力逼迫,受力的力量越来越弱,他站起身,双手转而抓住他的高抬的腿。
假医生临时反应另一只腿凌空侧踢在伊岸的胸膛,随后他手中的握紧的尖刀随着他手腕的转动变得旋转迅速。
刀锋自上而下,非常迅速而强硬的再次近伊岸的身前,狠狠地就是一划,伊岸的身前又被划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衬衫前襟晕开了一片变得刺眼。
伊岸捂着身前的胸口,采取主动出击,借力旁边的椅子扔向了假医生,声东击西,一拳击中他的左脸,接下来的一阵猛烈的拳狠狠攻击脸,在假医生意被打的鼻青脸肿之时视线模糊。
伊岸抓着他的前衣襟,掰开他的手夺走他手中紧握的尖刀,随后将他按在地上,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一拳的一拳的狠狠地攻击他的脸,直到他口吐鲜血,翻着白眼。
身后的刺痛慢慢地牵动他的神经,他摇晃的站起,回头看了看林森森。
林森森被面前的场景震住,颤抖的手拿起电话打给警察,这一场秘密刺杀林辛的事情在伊岸的出面后顺利解决。
然而困惑众人的就是为什么有人会杀林辛?藏在背后的人又会是谁?这让伊岸不由得想起林氏食品安全问题那件事。
不得不说,真的有那么一批馄饨是有问题的,这批不达标的馄饨正好被伊岸吃掉也很荣幸的中毒,袭击林辛的人和想杀林辛的会不会是一个人。
一切的答案只有在林辛醒来之后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会知道那林氏问题食品背后真正的秘密。
“哎……你们看,我哥是不是醒了?”林森森守在床边,盯着慢慢睁开眼睛的林辛。
林森森有些兴奋,伊岸也凑了过来,林辛和伊总二人还简单碰了拳头。
伊岸在警察来之后处理好事情,回病房看望林辛,他见他的气色还很好,提前追问起事情到底发生的经过。
“我记得也不太清楚,只记得是骑摩托的人,一闪而过,看不清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