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森勾了勾嘴角,扬起心满意足地弧度,老实趴在他的胸膛上,微眯着双眼,目光汇聚在他的卧室,蓝色调的冷系为主的设计,整个光线都昏暗了下来。
伊岸站在床前,双手突然一松,后退了一步,“戏演完了,你可以起来了。”
林森森被摔在床上,假晕被识破也装不下去,索性爬起来,尴尬地笑了笑,“你看出来了?那个我……”
伊岸松了松领带解开扔在一边,黑色的衬衫微张,露出他诱人锁骨,不过空荡荡的脖颈间多了一条银链。
他没有和她继续搭话,直接倒在了她的身旁。有力的胳膊直接环搂住她的腰身,禁锢地如同藤蔓缠身,过了许久,他低沉着嗓音说:“你在发抖?”
发抖?身子在颤抖自己怎么不知道?林森森转过头,面对着他精致的容颜,对视之下,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体温也加速上升。
伊岸抬手摸了摸她的脑门,突然眉头一皱,略带倦意的嗓音“你在发烧。”
林森森怯弱地抬眼看着他的面容,盯着他性感薄唇的一张一合,感觉自己的喉咙处在干渴的状态,面临缺水的危机一样,轻声唯诺地说:“我发烧了?哈?我没感觉,就是挺热的,你不热吗?”
伊岸白了她一眼,翻身坐在她的身边,背对着她,想起了昨夜的相见, “你昨夜是在地板上睡的吧。”
林森森翻身在床上摆了一个大字,经他一提醒还真的想起,大概是昨夜着凉了。喉咙一痒,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伊岸起身离开,在这几天的接触中,他既然都把人扔在床上了,没吃掉着实很稀奇。
“喂,你去哪里,过来嘛……”林森森朝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带着生病该有的沙哑,拖着长长的尾音。
伊岸拿药的双手抖了一下,听见身后异常酥性的声音,身子微微一震,下身一紧,仿佛带着深深的魅惑之力。
“吃药。”
伊岸拿药和水递给了她,命令式的语气却不再那么生硬。
她双手虔诚地接到他送来的药片,没有一丝的犹豫,嘴中塞上药片,一饮而尽。
“你也不怕我给你的毒药?或者是……”伊岸接过水,微微扬起的 脸,刀削般的侧脸上是讳莫如深的表情。
“我都在你手里了,我还担心什么,我要是死了整好不用还你钱了,但是我觉得你没那么傻。”林森森吃了药趴在床上,双手支着头,盯着他看。
伊岸把水杯放在了茶几上,径直地走向了阳台,窗纱前的圆桌,一把漆黑地欧式单椅,做工精致而高贵,他侧坐在位,翻开了提前摆在桌上的文件,进入了仿若无人的境界,一心投入工作中。
林森森眨了眨眼,也着实没有搞懂他把她晒在一旁的意思,眼神游离了一圈,看了门口,鼓起莫大的勇气问:“伊岸……你和游玉曼现在是什么关系?恋人吗?”
伊岸抬头看了看一眼,十分坚定而绝决地回答,“不是”,随即又低头看文件。
“那,你和苏敏儿曾经是什么关系?”林森森硬着头皮着重的咬住了曾经两个字,好奇心起,她拦也拦不住。
伊岸再次抬头盯着她,眸光中闪过一丝亮光,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软椅背,身子后靠,淡淡启口, “没关系”
“那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林森森扭捏地又问了一遍,害羞地低下头双手捂着脸。
伊岸低下头云淡风轻,“债权人和欠债人的关系。”
一句话回到解放前,林森森自己还沉浸在幻想中,却被现实重重一击,忍不住翻过身仰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胡乱地瞪了蹬了腿。
“现在我们谈谈履行合同的事,请你认真对待。”伊岸合上了手上的文件,走向了她的床边。
“你想说什么?”林森森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伊岸放下文件,暧昧的气氛一步一步的再次的向她逼近。
“我回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游玉曼在这,我和她是青梅竹马,但是我和她已经是过去式不可能在一起,我需要你。”
“需要我做你的挡箭牌?”
林森森接下他的话茬,竟然秒懂他的意思,豪门贵公子大多身边有很多的莺莺燕燕,见怪不怪,没想到他一个冰块身边也有这种问题。
“很好,你懂我的意思,做得好,你想要的东西都可以买给你。”伊岸捏了捏她的下巴,满意地微笑。
然而,她却同时清楚,这事定然不会那么容易,冲着游玉曼刚才对自己的架势,已经完全把她当做是情敌,妒忌的火焰想必在刚才抱走自己的时候已经燃到顶点。
“你刚才也是故意的!”林森森突然也醒悟起来,从床上猛然站起,指着他的鼻子问。
“你知道的已经晚了,除了你完全没有别的合适的人选,认命吧。”
她旋转一圈之后,最后跌进他的怀抱中,紧紧的拥抱变得熟悉了起来,她不再抗拒他的霸道占有,换之迎合他的所有需求,只有这样,她的日子才能好过一些。
“这次你学乖了。”伊岸低头吻着她的胸前,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身,她抬手摸着他的右胳膊:“你的胳膊没事了?刚才那么大力?”。
虚掩的门外,急促地响起了游玉曼的喊叫。
“该是你表演的时候了,我的正牌女友。”伊岸亲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扑向她的脖颈间,留下痒痒的一片。
“伊总原来喜欢看戏。”林森森主动拉着他躺下,翻身坐在他的腿上,脱下自己的背带裤带。
虚掩的门口,透过门缝可以看清房间内的一切,游玉曼紧握着拳头,咬着牙站在门口,眼中的怒意燃烧。
“伊岸……你何必这样对我?”游玉曼推门而入,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
“呦,这是谁?进房间不知道敲门吗?”林森森假意的翻身下来,故意在她的面前系上裤带,带着满脸的愠怒和不满,上前质问。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游玉曼伸手推着她的肩头,高昂的气势,绝对性的压倒她。
“呵,这句话应该我问你的吧?还有伊岸有碰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