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了夏成瑞一行人之后,秦郁一脸郁色的走了出来,召唤出了自己身边的暗影:“你们马上派人出去调查一下最后夏成瑞身边有没有出现什么能人异士的,全部给我上报过来!”
“是。”
暗影悄然退下,秦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烦躁不已,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先是自己好不容易才躲过被卸任族长的危机,接着就是被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各种威胁,还有就是族里面不少的高手接二连三的出现意外,这种种情况串联起来绝对不是一个巧合。
秦流儿可不知道这些巧不巧合之类的,他一安定下来就直接循着自己留在秦双身上的气息找了过去,最后竟然是在一个秦家长老的放里面发现了人。
“我去,你怎么在这儿?”
秦流儿确实是十分的惊讶,被他挟持打晕的人不是什么其他人,正是当初陷害自己从而让自己和秦枫被接二连三赶出去的罪魁祸首秦二亿,那特么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我不过就是凑巧而已,谁让他没事儿要瞎哔哔着说要杀了我的。”
秦双无奈的耸耸肩膀表示自己十分的无辜,而且关键是他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把人给绑起来而已,又没有虐待更加没有杀害的。
“算了算了,你怎么高兴怎么来吧,反正这个秦家没有一个是好人的。”
秦流儿无奈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这人还真当是和他那个一板一眼的父亲天差地别啊,以前的秦枫老老实实,而他儿子却是这么古灵精怪的。
秦双的事情秦流儿没有多管,反正他也不会让自己受伤,实在不行还可以求救什么的,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秦流儿看着炼药阁这三个大字,在门口驻足了不少的时间,他这次之所以答应着夏成瑞过来其一是因为自己和秦家迟早是要有一个了解,这二来还是因为秦家的炼药阁天下闻名,这里面的奇珍妙药不在少数,墨月的伤势想要彻底恢复,还需要一些珍贵的药材才能行。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炼药阁!”
不过,秦流儿刚才踏进一步便是被一股力量给阻挡住了,他稍微感受了一下,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防御阵法而已,一旦触动就会引起背后人的注意。
“嗤,不过就是一个小小守门人而已,也能这么猖狂?”
秦流儿感受面前一股玄力冲过来,冷嘲一声毫不顾忌的直接和对方对上了,他的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果不其然,只听对方闷哼一声而后就从树上直接掉落了下来。
秦流儿往后退了一步堪堪躲过被砸成肉饼的风险,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半百的一个老头,面上没有什么感情,更是没有欺负老人家的羞愧。
“宁天长老,不知道是你在这里把守,还真的是失敬失敬啊。”秦流儿看清面前人之后脸上忽然带着玩味的笑容说着,宁天听他这个意思是认识自己的,当即就要端起架子训导一番,可是谁知道秦流儿下半句话砸过来差点没让他当场气得吐血身亡。
“哎呀,不好意思有点用力过猛了,谁知道您老人家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没长进啊,这秦家也真的是没用,请你这么一个废物守着这么重要的一个炼药阁。”
“你!你大胆!”
宁天刚被攻击接着又是摔下来,一口心血本来就堵在心眼儿上不上不下的,被秦流儿这番话刺激得直接就吐血了,而且阵势还比较的夸张,搞得秦流儿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功力又涨了,怎么这人这么不惊吓,自己不过是打了一下而已就吐血了。
“别废话了,你在我面前连让我抬手的资格都没有,要是不想死就给我滚开!”
秦流儿说话的时候是霸气侧漏啊,在自己人面前那当然是一副纯良的样子,可在这些曾经有多仇怨的人面前自然是不怎么客气的了。
宁天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本来谁看见他都要尊称一声宁老,但是如今被一个年轻人这么羞辱,怎么着也要硬气的回怼回去然后再修理一顿,但是秦流儿这个人,光是侧漏的霸气就能知道他有多厉害,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招惹得起的。
所以宁天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往后退了几步没有多做阻拦,秦流儿对于他识时务这点还是非常的赞赏的,不过转眼又觉得这人实在是没骨气,这么容易就妥协了。
厚重的红漆大门打开,一股书香气息还有浓郁的玄力波动随着传来,秦流儿踏进这扇自己以前还在秦家时候就从来没有资格进来的地方,多少还是有些感叹的。
当年为了一个进来学习的资格,他可是费劲了千辛万苦甚至还被人诬陷给赶出了秦家,可如今不过是随随便便展露一下自己的实力说两句话的功夫就进来了,这还真是世事变迁啊。
秦家的炼药阁明着是炼药的地方,可却也同时是一个藏书阁,几乎是所有秦家在外面抢夺的功法心法这些都在这里,不少神丹妙药都珍藏在这里。
秦流儿走进去就是一个炼药房,药炉摆在正中间,里面正燃烧着熊熊的烈火,进去二楼就是珍藏的一些药物,上面三楼是各种心法和修炼功法,秦流儿对三楼没有什么兴趣,直接去了二楼找药。
“你是……黑龙王?”
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秦流儿立刻就进入了警备状态,他跟秦郁不一样,不会认为自己会出现幻听这种事情,既然有这道声音存在且自己感受不到任何人的气息,那就只能证明这个人的实力非同小可。
“阁下是谁,不如出来见个真章。”
秦流儿看了眼丹炉的地方,他在那里隐约察觉到了一点不太一样的灵魂波动,要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声音的来源地就是一楼正中间的丹炉,说不定就是秦家那位非常神奇的炼丹师。
“小时候你经常来这边想要偷学,结果每次都被人发现毒打一顿,二十年前有一天你再一次被发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我还奇怪呢,后来才知道你已经被人给赶出去了。”
丹炉后面走出来一位鹤发老人,拄着一根平平无奇的木色拐杖,头发杂乱披散在肩膀上面,身上没有任何的玄力波动,可这个人却让秦流儿心底非常的警惕。
“想不到这秦家上上下下最后能够记得我的,竟然是一个被遗忘在这间房的老人家,说来还真是讽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