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守人的官兵好像倒豆子似的哗啦哗啦的倒下了。
张博博眼睛瞪的跟铜铃一般大,心里只有一句卧槽。
一阵风吹来带来了一阵阵清香,张博博觉得自己无比清醒的脑袋变得越来越……
她想看看云浔,还没转头就已经晕了,软绵绵的身子滑落。
云浔非常利落的将她抱起,轻轻放在阴暗的角落里,继续看着那些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院子里只听见官兵雷打一样的呼噜声,形成了一响亮的曲子。高低不平,但胜在宏厚。
两个穿着官服的士兵走了进来,嘻嘻哈哈的打笑。
进去不久后,他们就扛着两个人出来了,云浔掂了掂手里的袖针。
两人倒了下去,和原来那些官兵混在一起,一起合奏周公大合唱。
云浔从张博博那拿起自己的手套,将那俩个俊男美女啪的一声,丢回了屋子。
拽着不知道梦见什么,而流口水的张博博,行走在黑夜里。
第二日,云浔正在看那些宗卷,张博博就闯了进来。
东张西望好像做贼似的,悄咪咪的溜了进来。
“殿下,昨晚我们不是说好的去打探消息的吗?你怎么能打晕人家?”张博博憋憋嘴,向云浔撒娇道。
“你自个晕的。”看了一眼气成河豚的老师。
“屁,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晕,明明是你不想要我去,打晕了我。”张博博看着这个打死不认的坏丫头,气打一处来。
“嗯?”听到她的说辞,云浔微微惊讶。
黑眸好像泛着星碎的光,好好看啊!老娘的心脏,可能真的应该要停了。
看着这个盛世美颜,张博博幸福的晕了。
瞧瞧,这宠溺的嗓音,这脸蛋,啊啊啊,我可以。
“昨晚孤打晕了你,没让你去?”并不是询问的语气,平淡无波的陈述。
“可不是嘛,你这丫的,竟然敢这么冒险,小心我让你娘打你屁股。”扬眉吐气的得意样子。
看着面前的书卷,心中思绪万千涌动。
“很快我老头子就到了,我们得混进去才是。”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一秒变脸。
“嗯。”
“小云朵儿,你昨晚有没有收获呀?”问这句话时,她左顾右盼,好像害怕隔墙有耳,挨得紧紧的。
“并无。”云浔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告诉她好,昨晚的事情有些诡异。要是强行灌输和她的记忆截然相反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副作用。
“嗷,那太遗憾了。”她看起来非常的失落。
“那有什么艳遇嘛?”看着这个诡异的笑容,云浔默默坐远一点。可是她挪一点,她就挪一点,丝毫不退让。
“无。”
“这样吗?那也太遗憾了。”看着她那窃喜又失落的表情,真的配不上她那疯狂扬起的唇角。
能坐她的太傅,是因为她有能力。其次她是走了后门的。
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和她的娘亲混久了,爱好也是差不了多少。
晓得,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物以类聚吧。
很快她的仗仪队就来了,他们混了进去。
云浔刚刚好换回衣服,就看见踏进马车的男子,两人四目相对,男子立刻“水土不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