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师侄呐!师叔我拿走了白由哦!”
长春道长最后选了一颗白由草,可是他说是拿着这草。
怀里的东西明晃晃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夹带的样子,其实吧,他也不是故意的。
因为他拿着的东西是一个果子,这东西,藏不住啊!。
“师叔不必客气,只是这果子这么跑到您身上了?沈南快帮师叔拿下来,可别让师叔为难了。”
沈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藏果子的地方,鼓鼓的。
沈南向长春道长靠近,意欲为他排忧解难。
长春道长的眼睛瞪大,双手摆动阻止他的动作。可是因为他的动作太大了,所以果子咕噜咕噜的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又滚。
长春道长立刻扑过去,捡起果子用袖子小心翼翼的擦,就差问他“你有没有香消玉损?”
他瞪着主仆两人,一脸我可不好惹的样子。
沈途慢悠悠的走过去,然后在他的身边站定。
“师叔呐?这龙果你想要是不是?”
长春道长将果子放到背后,一脸看贼似的看着他,点点头。
“那听说你哪里有一个叫大还丹的,您看?”
长春道长眼睛立刻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说。
“你居然打大还丹的主意,那是我的心头好。”
沈途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一分,他指着长春道长的背后果子道。
“要不我在给你一个果子?”
道长态度很是激烈的否决了:“不行,想都不用想。”
“那两个?”
“那可是我的心头好。”
心头好啊?谁没有个心头好呢?
沈途见他不肯,叹息一脸失落,道长看着他的样子,想想那果子心痒痒的。
“那好吧,我就不夺师叔所爱了。”
“那个,你真的不要了嘛?”
“对呀,这不是你的心头好吗?”
“我还有别的好,见你这么喜欢,就礼让礼让你好了。”
长春道长开开心心的拿着东西走了,一路蹦蹦跳跳的傻笑样。
沈途看着院里的红灯笼,红彤彤的胖乎乎的,难看的紧了。他抚抚袖子,回屋去了。
另一边,早朝上女帝大发雷霆,怒骂了好几个人,罚了他们的俸禄。
现在书房里气氛可不好,黑沉沉的。
德公公看着这跪了一地的朝臣,心中叹息,要是沈公子在就好了。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可以吃饭呐?
啪,一封奏折准准的,丢在礼部尚书头上。礼部尚书萧期缩缩自己的脖子,头埋得更低了。
奏折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御书房更加静默了。
“萧期,你给朕解释解释这上面讲了什么?”
萧期手颤抖的不成样子,他抖着手翻开了奏折,越是往下看脸色越是煞白。
现在他胖乎乎的身体,犹如一颗施肥过多的白菜,在风中抖动颤抖。
他不敢对上容貌惊人的天子,他害怕极了人头落地。
“这件事情办不好,你就准备告老还乡吧。”
萧期连连磕头,跪恩。另外一份奏折降临到史部侍郎头上。
“柳爱卿,你说说这万两白银去哪了?”
“陛下,真的臣冤枉啊。”那侍郎连连磕头,地上慢慢的又血溢出。
“你这是说朕冤枉你?”
“臣不敢?”
“那你怎么就敢贪了这万两白银?”
天子一怒,群臣皆伏。
这场风波久久不能平静,德公公好久才吃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