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风玉然走到男子身边,一脸关切的问道。
此时的他脸颊坨红,一脸醉意朦胧的样子,眼泪啪嗒往下掉,喉咙发出的呜咽声略显沙哑。
男子微微张了张口,声音暗哑的说着:“唔…我好热,我的喉咙好难受,呜呜……。”脖子上有细汗沁出,身体的燥热让男子不由自主的想要脱掉身上的衣服。
套在外层的衣衫正脱了一半,里层的中衣显露出来,汗液浸湿了中衣,健硕挺拔的身材隐约可见,性感而又迷人。风玉然的脸羞得通红,转过身子不敢正视男子。
“啪!”风玉然感觉背上多了一股力量,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虽然是隔着衣服,但风玉然还是明显感觉到了大手的灼热感,风玉然倒抽了一口气。
转过头一看,男子珉薄的嘴唇红润,脸上的红晕更加强烈了,扑朔迷离的眼睛微眯着,发出微弱的光亮,俊逸的脸红彤彤的甚是诱人。
“我好难受……”男子低哑着嗓子,与之前的痴呆模样大相庭径,既像是喃喃自语,也像是在向风玉然诉说。此时他更像是俊逸绝尘的嫡仙,诉说着万种风情,一个迷离眼神就足以让人沦陷。
正在风玉然思维飘忽不定的时候,突然脖子上出现了一双大手,男子的手覆上了风玉然的肩膀。
男子的肩膀宽大伟岸,风玉然的小脸被迫贴近了男子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男子“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风玉然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头脑一片空白,紧张之余忘记了反抗,任由他双手禁锢着自己。
彦勒的脸阴沉得可怕,他努力把心中的愤怒给镇压了下去,缓缓开口道:“二小姐,这梨花白被他一个人喝完了,他肯定是喝醉了,我扶他下去休息吧。”
风玉然暮然回神,并没有听清彦勒说的是什么,只是惊奇的望着彦勒。
彦勒莞尔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玉然,让我扶他下去休息吧,梨花白的酒劲足够让他睡好几天了。”
“嗯,有劳了。”风玉然回之以微笑。
彦勒用手从风玉然手中接过男子,此刻男子已经睡着了。男子的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完美细致的雕塑,显得狂野不拘。
彦勒眼里有片刻的失神,他没想到这个男子外表这么俊逸出色,连自己都自叹不如,可是,他究竟是谁?
彦勒把男子扶进了小古的房间,与其说着将男子放在了床上,不如说是直接把他扔上了床。
如果不是想趁人之危的话,彦勒早就想把他揍成猪头,看他怎么用这张俊脸去勾*二小姐。一想到二小姐对自己的疏离抗拒,反而对他的亲近关心,彦勒心里涌起了一阵醋意,久久不能散去。
算了,不想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梨花白也够他睡上好几天的。彦勒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多少女子对他倾心,他都不屑一顾。他就不信她不会心动,不相信自己不能抱得美人归。总会有一天,她会是自己的。这样想着,不由得加快了步子向客厅走去。
庭院外,夏日炎炎,风过无迹,却感受不到一丝凉意,太阳毒辣的照耀着大地,东风一个人呆站在外面,太阳的光芒把他的影子拉得纤长。
风玉婧手里摘了一朵海棠花,胡乱的揪着花瓣,权当成了撒气筒,娇美的花儿活生生的被揪得只剩下光秃秃的花枝。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臭丫头,臭玉然,再也不要理你了,总是丢下我,走哪儿去也不带上我。”
她的头发随意挽起,发型弄成了少女的蝴蝶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枝浅紫色的翡翠簪子,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如果忽略她撕扯花瓣的粗鲁样子,看起来倒是温婉动人,艳而不妖。
她一边碎念着,一边用脚使劲的蹂*着地下的泥土,仿佛和地面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她微低着头,迈开步子在乱窜着。
“轰”的一声,风玉婧撞上了一堵“墙”。
‘噫,为什么是软绵绵的墙‘,风玉婧在心里这么想着,抬头一看,一个高大健硕的身体停在正前方,她也没有去计较那到底是什么,风玉婧脚不小心踩到了果皮,脚一滑,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方栽去。
“啊––啊––”风玉婧吓得花容失色,手上的海棠花根也丢了,本以为会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结果没想到的是,身上一点也不痛,还很舒服呢。
是不是老天爷开眼?不忍心温柔善良又贤惠的自己摔得那么惨,所以地也是软的?风玉婧在心里这么想着,想着想着就咧开嘴笑了。
睁开双眼才发现躺在了某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风玉婧惊讶得嘴都合不拢,随后才怒气冲冲的撒着泼。
大吼道:“你谁啊?竟敢占老娘的便宜,还有你的手放在哪里啊?还不快放开。”风玉婧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嘴里横飞吐沫的数落着东风。
东风竟无言以对,他发誓这是他见过的最彪悍的女子,而且还是最蛮不讲理的那种,明明是自己救了她,非但不感恩戴德,反而还倒打一耙,说自己占她便宜?
既然这样,那就把手收回来吧,东风迅速的抽回了手。
“哎哟,痛死我了。”风玉婧的身体轰的一下彻底与大地来了个大的拥抱,痛得风玉婧龇牙咧嘴的大叫着。
“喂!你到底会不会怜香惜玉啊?哎哟,唉……像我这样娇滴滴的大美女,在你手上恐怕要香消玉殒了。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冰块脸的贴身侍卫,叫…叫什么疯子的是吧?”风玉婧指着东风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不是疯子,是东风。”东风嘴角抽搐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怜香惜玉”,“娇滴滴”,想想就觉得瘆得慌,从头发丝看到脚底,他没看出来她到底哪里娇弱了?丝毫沾不上边好吗?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泼妇,东风在心里这么腹诽着。
“我管你发羊癫疯也好,抽狂犬病也罢,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见了本小姐不绕道而行,害得本小姐摔倒了。”
风玉婧揉紧了粉色拳头,怒视着东风,另一只手揉了揉快要摔成两瓣的屁–股“哎呦喂”直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