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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顾先生的离奇死亡

陈眚眼神示意,希望由我继续提问。

“那么,顾太太,你发现尸体的时间你还记得吗?”顾太太点头,“床头的闹钟每早6点都会响起来,也是今早我发现我丈夫不在床边而去往书房的。”我点了点头。

‘咚咚’门边发出声响,我和陈眚回头,进来的是一位穿着警服的男人。“顾太太,我们在门上提取到了您三小时前的的指纹。”陈眚眉毛动了下,“我猜应该是顾太太开了那次门后发现的尸体。”我接着补充“那么除了顾太太与顾先生的指纹还有谁的?”门口的警官显然才发现屋里的我们。“你们就是刚刚来的顾太太的老朋友?”陈眚点点头。

“好吧,说实话我们还查到了三个月前的指纹,但并不是顾家夫妻或家中保姆的。”顾太太脸上漏出淡笑,“我三个月前去往美国待了一个月,我想应该是那时家中来了别人吧。”我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奇怪,便想着问了一个我的疑惑“那么,门上没有出现过保姆的指纹?”警官点点头,“我们也很好奇为什么门上丝毫没有保姆的指纹,按道理应该不会这么干净”“这位可爱的保姆是两个月前到来的,因为我丈夫的电脑中有许多重要文件,所以我们不准她进来,我想,她很尊重我们。”顾太太说着她是怎样巧合的结识这位年轻保姆的,我并不是很想听,而是急切想找到线索。我看见床头的闹钟,是一只简单的叮当猫,看着上面的时间,下意识想到了一个动漫情节,随后用手蹭了几下闹钟表面,并没有污垢,我笑自己,动漫怎么能当真,如果凶手毫无疏忽柯南怎么破案嘛。

而后,我想到了奇怪的一件事。

警官这边已知道陈眚身份,打算带他看一下案发现场。陈眚叫我一起,我起身,想和顾太太关系融洽一下,也好继续侦查。“顾太太,我也好喜欢这只蓝胖子啊。”说罢,指了指闹钟。顾太太想了下,略带感伤“这是,我妹妹的·····遗物”我暗恼自己说错了话“她喜欢绘画,说不定会与你有许多话题。”“那么,她是怎么去世的?”在一旁的陈眚提问。“没有去世,两个月前她失踪了。”“两个月前?那不是您····”“对,我就是在美国接到消息才回来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离开,应该陪在她身边的。”我看见顾太太眼睛闪着泪花,想起来最近好像看见过寻人启事。“陆苔花?”顾太太盯着我,好像要把我认出来似的。“你认识我妹妹?”“只是看过寻人启事,你们双胞胎也太像了。”顾太太微笑。我们抓紧走到书房,门口站着一个小男孩。“妈妈,陈叔叔呢,明明早上还在。”对于孩子,我们无不惊异,毕竟,顾太太不像是这么大孩子的妈妈。顾太太像是看出了我们的疑虑“因为身体原因,这孩子是我和丈夫领养的。”我们没继续追问,倒是刚刚的警官提问“他口中的陈叔叔呢?不是说早上还在吗?”“我已经让他离开了。”顾太太回答。“你这是放跑了嫌疑犯!”“他不可能是嫌疑犯。”陈眚问道“你怎么知道不是他?”

“因为是我发现了尸体后有点腿软叫他过来陪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父母去世,妹妹失踪后唯一的亲人了。”我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那么他来了后呢?”顾太太脸红了下,“我看见血就本能腿软头晕,后来有点困,他到来后安慰我在怀里睡了会儿,听见警车声音的时候我就让他先走了,我觉得应该用不到他了。”“还是叫过来吧,真是的,刚刚怎么不见你说。”

等待陆先生时,顾太太告诉我们陆先生是寄样在家的孤儿。顾太太半眯着眼睛,用手指了指顾先生被发现的具体地点,然后在一旁静静的站着沉思,而陈眚则和警察聊了起来,我没听多少,只知道他姓刘,我在一旁与孩子交流,希望知道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关于早上吗?我不知道,但是妈妈说爸爸离开我们了,怪不得妈妈今天起的比往常早。”“比往常早?”“对啊,这几天妈妈都会在太阳照到我床边玩具熊时起来,而今天太阳才刚刚到床边妈妈就醒了。”“你怎么知道妈妈醒来的?”“妈妈自从从美国回来后,每次起床都会放音乐。”“什么样的音乐呢?”“没有歌词,过一会儿就被关了。”“你知道妈妈起床的时间么?”“我的小表最近忘记换电池了。”我赶紧偷偷跑到桌子旁希望看见一些证据,发现了一块红红的水珠,我偷偷摸了下,是黏的。我从书房出来,“妈妈从美国回来后还有什么变化?”“妈妈喜欢陪我画画了,以前妈妈都不喜欢我画画。”我明白了,但这貌似是另一起案件。

“陆先生怎么还没来?”刘警官显着不悦。一旁好久没说话的顾太太发言:“他现在正在做手术,他说下了手术台马上赶到。”“他是一位医生?”“整容医生。”“要是这样的话,我先和我的助手去吃饭了。”陈眚打断两人。

我们坐在一家没什么人的拉面馆。

“白露,今天上午有什么收获呢?”我打算把想法都说出来,让陈眚帮思考一下。“我认为顾太太就是她失踪的所谓的妹妹,妹妹将姐姐杀害,伪装成姐姐。”“但这是你的猜测,哪怕顾太太真的是她的妹妹,姐姐也不一定是被妹妹杀害,或许有可能是被藏起来了。可是你怎么能证明顾太太就是被换包了?”“她在给咱们指尸体时的姿势很像是画家画之前观察眼前物体的样子。”“可以说成是顾太太曾经喜欢过绘画。”“可是家中的孩子说他妈妈回来后变化很大,我觉得有可能顾太太在美国就被残忍杀害。”陈眚笑了笑。“好了,比起想姐妹两的真实身份,倒不如想想顾先生的案子。”我也感觉刚刚的猜测有点可笑,但转念一想,第二件事却也是一样的猜测。“我认为顾太太根本不是六点发现的尸体,而是5点。”“你觉得是顾太太杀掉了自己的丈夫?”我赶紧摇头,“我不确定,我认为顾太太也有可能是被利用了。”“那你为什么认为顾太太比往常早起了一个小时?”“他的儿子说自己的妈妈今天起来的光角度不对。”陈眚吃了口面,“小孩子的话而已,顾太太怎么会看不见自己起早了一小时?”我把自己的脑洞告诉了陈眚,“柯南你知道吧,有一集中是将电梯上的5改成6而实施计划的,只是污垢没擦下去,被发现了。”“那么你找到污垢了?”“如果你知道自己的手法出现了瑕疵,你会不会从最开始就不留任何线索?”陈眚才反应过来,“所以她会努力擦掉痕迹,而能改动闹钟的除了家中孩子,就是。。。。”我点头“但这只是猜测,一会儿回去我们就去寻找线索。”“可是,如果痕迹真的被擦掉了,她是什么时候做到的呢?”这倒是我没有想过的,也是,我的想法过于天真,完全是在随意下定论。“另外,我觉得顾太太和陆先生很暧昧,是情杀也说不定呢。”我以为这是大侦探给我的提醒,“你的意思是,顾太太在陆先生怀中歇着时,保姆去做的?”陈眚看起来有点茫然,但我还是继续推测“这样的话,陆先生是同谋了,可是他们怎么会联手?我早该想到的,顾太太说只是睡了会儿,有可能就是睡了整整一小时,而在真正的到达了6点时,保姆才开始报警。”陈眚笑着说,“我还是有用的吧。”然后突然惊慌了一下,“你还是有点用的,说错了。”我没在意,现在我只是在想我的脑洞是不是太大了。“那么就按照你说的,我们一会回去找线索。”我很意外陈眚选择相信我,陈眚冲我笑笑“女人的第六感超准!”那笑容我好像看过好多次了。

回到顾太太家,我们正看见顾太太站在门外,一旁的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我赶快跑过去,‘不小心’的将门关上,为了让行动不那么刻意,我还冲着男人说“你就是陆先生?”男人点点头,“是整容医生呢,等我有钱了,绝对找你整。”陆先生答应下来。我默默退后,看着顾太太一点点输入密码,我和陈眚相视一笑。

而后陈眚让刘警官以在尸体边发现其他血液为由要到了顾太太保姆和孩子的血液。陆先生显得不愉快“我只是接到了芍药的电话过来陪她,我好像没有嫌疑吧。”刘警官站起来说,“芍药是?顾太太吗?”陆先生点头,“这样啊,在尸体旁发现了其他人的血,就说明这不是自杀,甚至有可能是死者生前同凶手搏斗的证据。”陆先生不说话了,静静地跟着另一位警察去验血,此时,如果他拒绝验血,反倒是心虚的表现。但我们只需要保姆和陆先生的血,尸体边也根本没发现血液,只是因为,陈眚认为如果保姆和陆先生真的有关系,那应该只能是兄妹或情侣,可如果真的是情侣,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两人甚至装作不认识。

“顾太太,你叫陆芍药的话,为什么您先生叫你牡丹呢?”我提出疑问,“我丈夫说他更爱牡丹,所以…起了一个我们两之间的爱称。”一旁的保姆抬头看着顾太太,眼神不是很善意,过了会儿,就又低下头。

这个家,到底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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