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简单,随便使个法子弄一本容量无限的书出来,设置一个只有自己才能解的禁制,不就搞定了?”
“明白了!”
“问完了吗?你似乎还应该问一问混沌的事吧?”
“啊?你知道混沌的秘密?”
“我是混沌孕育的,在里面呆了整整一万八千年,多少有些感应吧。”
“混沌能受人控制吗?”
“可以也不可以。”
“何解?”
“混沌是一切的原始形态,它存在于生命之前,并有极为特殊的生命力。这就是为什么会有我这个人。而混沌一旦崩开,便失去了生命力,成为不可见不可知的神秘存在。想主动驱使混沌,基本不可能。但利用零碎混沌并不是难事,你甚至可以用混沌修一座房子,躲在里面,谁也感应不到你。不瞒你说,我的灵魂就住在这样的房子里。”
“也就是说,要主动毁天灭地基本不可能?”
“除非能隔断天地,使天空和大地萎缩,那时混沌自然就又汇聚在一起了。世界也就没了。不过,要想做到这个可不容易。”
“谢谢指教,我明白了很多事情。”
“你到底在防谁?”
“啊?这你也能感觉到?”
“我是这一界的原始神,任何人到了这一界都逃不过我的感应。”
“就连这一界的创造者都不行?”
“能让这一界毁灭,我估计那创造者已玩儿完了。”
震惊!为什么自己没想到这一点呢?这个世界原本已毁灭了呀!那么创世就不止修炼内空间这一条途径了。像盘古这样由混沌孕育的原始神应该不止他一个吧?那他还受上天管辖吗?“老兄,上天来找过你吗?”
“曾经有人来找过我,跟我谈什么合作。我没鸟他。”
“那天上的事情你管吗?”
“管又不管。我只管天别塌了,地别缩了。其它的事由那帮小子去蹦跶。只要别犯着我,我懒得管他们。”
“我懂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在防我那一界的老大。”
“哦?你想造反?”
“他在玩儿我,还把我的两位亲人玩儿没了。咦,老兄,既然你一方独大,你能不能帮我查查生死簿,看能不能找到两个女孩儿的下落?”
“什么意思?她们是这一界的?”
“我也曾在这一界过了一世。”
“怎么会这样?这一界的人怎么会跑到其它界去了?”
“我怀疑你这个一界之主并不是一切的主宰。”
“奶奶的,难道你所说的那个上天在跟老子玩阴的?”
“我在我那一界的冥界查了生死簿,我在这一界的情况也能查到。”
“姥姥!”一道身影出现在陈家洛眼前,模样十分怪异,驼峰似的头顶,大鸟样的嘴鼻,肩背上还有一对翅膀,双手腿部都老长老长,活脱脱一个“鸟人”。他凝重地问道:“老弟,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骗你做啥?”
“奶奶的,他竟敢把手伸到我的地盘,这不是欺负老子吗?”长手一招,抓出一本书来,递给陈家洛,“你自己查吧。”
他迅速翻阅,最终还是没有找到秦敏和许芹的记录。“看来你这个生死簿也已经被动过手脚了。”
“什么?”盘古很震惊,“他竟能破我的禁制?这怎么可能呢?这上面附有我的一缕魂魄,一旦有小阎罗以外的人改动我就能立即感知,可我从没感觉到什么呀!”
“老兄千万别小看了他。他厉害着呢。”
盘古沉吟着:“这倒有可能,我看你小子的能耐就比我还大,他是你的上司,想要瞒过我的魂魄应该可以吧?”
“很有可能。”
“老弟,这个梁子我与他算结下了。你啥时候动手,招呼一声,我跟你一块儿去!我送你一片羽毛,想与我联系的时候,对它说完话就放它走,它会来找我的。”说着从翅膀上拔了一根羽毛递给他。“不过,等你做了那个狗屁上天,你可不许跟我玩儿这阴的。”
“这不是问题。不过,如果你老兄太懒惰,而你手下那些人闹腾的不像话,我可不能袖手旁观。”
“妈的,我他妈就这德性。得得得,等你上位之后,我索性把这一界交托给你得了,我信得过你。”
“呵呵,你倒推得快哈,我还想你老兄跟我一起看管各界呢。你想清闲,我也想继续泡妹妹埃”
“妈的,你已经泡了二十一个了,还要泡?你能行吗?”
“男人,绝不可以说‘不行’。一旦不行,他就只算半个人了。”
“嘿嘿,你倒好了,我他妈这样子去泡妹妹,不把人家吓死才怪。”
“难道你不会变化?”
“能啊,变大变小都可以,就是没法变成其它样子。”
陈家洛觉得很不可思议:原始神呢,能强行逆天,冲破混沌自创一片天地,怎么连这基本的仙法都不具备呢?他仔细扫描了一番他的身体,发现他的结构和经脉与常人有着极大的差异,甚至连仙体都没练成。那他这一身神力是怎么来的呢?透过经脉,他终于发现了秘密。太不可思议了,他的血液和真气粘稠得几乎呈凝固状!把真气练得几乎实体化,他是怎么做到的?
“老兄,你放松,让我试一下可以吗?”
“好啊,你要是能把我变得有你一半那么漂亮,我就高兴死了。”
“别忙,你那玩意儿管用吗?”
“我没试过,不知道。”
“按尺寸比例来看,你那玩意儿好像小了点。”
“这会影响泡妹妹吗?”
“当然啊,你要是太小了,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人家不恨死你才怪!”
“这应该不是问题吧,我能大能小埃”
“拉倒吧,把自己弄得像座铁塔,谁还敢靠近你?”
“我只变那东西不就行了吗?”
“有这本领?那就没问题了。我试试看,不过你构造太特殊,我没把握哈,变不了你也不要泄气。”
“泄什么气嘛,都过了那么久,早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