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乔欣然说的就是事实，那又如何，她现在已经死了，难道她还能让死人复生吗？
乔欣然一愣。
她确实做不了什么。
别说她在这个世界灵力低微，根本做不了什么，就算是在那个世界里，身为世上最强大的玄术师之一的她，也没有能力与轮回法则硬刚。
不过乔欣然调查这件事情的初衷并不是为了救肖玥，她只是一个自私的普通人，不是普度众生的圣佛，她只不过是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而已。
现在事件已经基本明了，乔欣然要做的，就是求证。猜测终究只是猜测，她还是要继续搜集证据。不过她现在已经有了调查的明确方向，无疑会轻松很多。
她现在很在意那个秦家背后的玄术师。
乔欣然并不屑于与这种不顾底线的玄术师为伍，但是她想通过这个人得知这个世界的玄术界的大致情况。
夜色深沉，乔欣然慵懒地靠在墙上，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肖玥现在实力大减，乔欣然也不担心她能搞出什么事情来，但是秦也那边还是要有个交代的。
“你今天为什么对秦也出手？只是因为他是得利最大者吗？”乔欣然问道。
肖玥此时的形态基本稳定了下来，她此时到底是什么心情乔欣然也没有兴趣知道，她们两个其实也不熟。
她同情肖玥的遭遇，但是她没有义务去为她做些什么。
肖玥听到秦也的名字并没有乔欣然意料中的激动，她十分平静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去攻击他，那时候我并没有太多清醒的意识，我知道我正在做什么，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秦也喜欢我，我也相信他是不会伤害我的。”在这一方面，肖玥似乎有着绝对的自信。
听到肖玥的说法，乔欣然心下了然，今天白天她见到肖玥的时候，她怨气很重，估计是怨气过重的缘故。
怨气这种东西，虽然可以增强鬼魂的力量，但是却又能够侵蚀他们的神智，有些鬼就是因为怨气太重，才转化成了厉鬼。而那些拥有强大力量的厉鬼，基本上没有几个清醒的，乔欣然看肖玥今天的怨气浓度，距离转化成厉鬼也没有差多少了。
自己想要知道的都知道得差不多了，乔欣然把肖玥又封进了玉牌里面，肖玥这次倒也没有太过抗拒。
洗了手，乔欣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底全是淡漠，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乔欣然踩着拖鞋慢吞吞地回到了宿舍。
躺在床上，却全然没有了睡意。
无聊地靠在床上，后背垫了一只枕头，刷着学校的论坛。
学校论坛里面并没有新增什么东西，关于自己与肖玥死亡的那个帖子再次飘红，好像是今天她被拍到跟秦也一起后，这个帖子就又被人拎出来了。
秦也当初追肖玥的时候一点儿都不低调，学校里知道秦也喜欢肖玥的人不在少数，看到秦也在肖玥死后不就就又勾搭上了一个妹子，众人自然把目光又放到了乔欣然身上。
乔欣然并不在意那些风言风语，但是她也不想背上天降之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