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怂的吗？
乔欣然真的没有想到，她只不过是诈诈他，他这么容易就上套了。
不过，她喊他一声小道士，其实并不能算是委屈了他。这么多个世界走过来，乔欣然的真实年纪加起来，也有一百多岁了。
原本乔欣然还有点担心自己现在修为不足，应付不过来这个世界的玄术师，所以也就没有想跟他硬刚，不过现在看来，这个秦家背后的玄术师并没有自己预想中的厉害。
这一点确定以后，乔欣然也就不再跟他婆婆妈妈，直入正题地问道：“肖玥的事情，你做的？”
这是质问的语气。
左九涂冷汗都要出来了，这个老妖怪果然是为了肖玥的事情。
“前，前辈，这事儿也不能怪我啊，我就是一个拿钱办事的。”
左九涂一边儿在心里暗骂这老怪物多管闲事，一边儿又害怕这老怪物是从深山老林里面才出来的，不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随手就把他给杀了。
说到底，还是惜命。
左九涂的心理，乔欣然也不是不知道。
谁不惜命，他秦也的命有秦老爷子关心，左九涂也爱惜自己的命，但肖玥就活该去死吗？！肖玥的命就不是命了吗？生而为人，谁又比谁高贵？
乔欣然眼神一凌，“肖玥到底是不是自杀？！”
她知道玄术可以操纵肖玥的行动，但是她只是猜测，乔欣然没有时间跟他们玩什么破案的游戏，既然这件事情有玄术师的参与，那就直接按玄术界的游戏规则来玩吧！
“那人想自杀，关我什么事儿啊……”
左九涂吞吞吐吐，明显是在回避这个问题，乔欣然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把书包的拉链拉开，从里面拿出来了自己常用的那个本子。
左九涂一头雾水，不知道乔欣然突然拿作业本出来做什么。
乔欣然也不解释，直接翻开一页空白，笔走龙蛇。
左九涂原本还以为她要当着他的面写作业呢，乔欣然画符的时候并没有避着左九涂，她画到一半的时候，左九涂脸色就变了，这个形状是……真言咒！
左九涂能从一个天赋平平的普通人走到今天，靠的是比其他人多几倍的努力，他天赋算不算顶尖，但他要比其他人多出几倍的知识储备。
他所在宗门的全部藏书，他基本上全部读完了，这也是他能知道这个换命秘法的原因。
左九涂看出乔欣然画的符篆后，立即知道了乔欣然想要做什么，真言咒，顾名思义，被施咒者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的每一句都是被施咒者潜意识里认为的事实。
他是拿了秦家的报酬的，他左九涂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就这么把秦家里面的道道交代出来的。
左九涂看着乔欣然稚嫩的脸，返老还童逆天而行，就像他用的那个换命之术一样，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儿代价？左九涂觉得这老怪物的实力定然不是巅峰，他未尝没有一拼之力！
再不济，他还可以逃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