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记得我说的假设吗?”副官扭动了下身子,接着说:“如此‘强大’的人,他国也想得到呢?”
军官眼神一紧,盯着看向远方的副官,问道:“你是说。。。”
“对,这就是阴谋啊!”副官将身边的一个树枝捡起来,用力的捏着。“用敌国之力,寻敌国之人。真是一个好计谋。”
军官愣了一下,问道:“怎么说。。。”
“对,浪涛一定派了人跟踪,或我们之间有奸细!等我们确切的发现或暴露那位老师的居住地,然后进行抢夺。”副官如同断定了一般狠狠地说着。
军官很震惊,不知道是震惊‘阴谋’还是这位副官。所以没有说话。示意他说下去。
“就算浪涛的人带不走那位老师,估计就会‘毁掉’,就算不这样,那位老师估计也不会再向我们卖力,还会搬离更隐蔽的地方。”副官自顾自地说着,手舞足蹈的。
然后全是副官叨逼叨,提出清理,保护等等措施。
此时,军官一行人发现不了的树荫下。
‘我去,这位仁兄厉害呀。’一直跟踪偷听的云鹤不禁为那位副官点了个赞。
随后又想着:‘不过,这里也不太平了,过段时间就走了吧。’
云鹤这样想着,然后又听了一会儿脑洞。实在听不到有用的东西了时,才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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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位副官脑洞怎么大?”听着云鹤诉说的范枫实在是忍不了问了出来。
“这也算有‘才’吧。”连不苟言笑的马嵩也吐槽道。
云鹤又讲了一会,当已经快到正午时,工具人自觉的去做饭了。
见状,云鹤也停止了一会儿,当感觉范枫已经听不到时,才继续开口讲到:“抱歉,虽然是在这一段时期,但这里我不可能继续呆下去了。”
“呵呵。”马嵩如早有料到地笑了一下,说道:“哎,估计看范枫那小子魂不守舍的样子,可能也要离开,前几天还热热闹闹的家,估计就只剩我孤家寡人一个了。”马嵩似感慨,似忧伤地说着。
“在留下来一两天吧,到时候跟着范枫一个人走,路上也不会太孤单。”马嵩说着靠在了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嗯。”云鹤简简单单地回答完,拿出一本书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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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范枫在河边练着剑,马嵩在一旁看着。范枫虽有练剑之形,但无练剑之势,说白就是走神。
突然范枫停止了动作,拿着剑,径直的走到马嵩面前,行了礼说道:“老师,我。。。”
“我知道,虽然追逐梦想的人,活的都不会失神。”马嵩摆摆手打断了范枫说话,缓慢却带有提醒地说着说道:“但不要被梦想俘虏成奴隶。”
“。。。。。。”范枫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明天,明天你和云鹤一起走吧。”马嵩如同念稿似的说完话,缓缓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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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落又东升又西落,第二天下午,范枫背着黑布缠着的剑被绑起的头发掩盖着,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长衫,外面套了一层敞开式的蓝色马甲。穿着灰色的靴子,手上绑着绷带,手中握着行李包袱。整个人显得帅气精神。
而一旁的云鹤又重新戴上了有黑纱的斗笠,放出没什么变化的头发。身上还是精干的黑衣,不过外面有了一件黑色的旅行披风,手上和腿上都有绑条,脚上穿着草鞋,却没有显得邋遢,包裹隐藏在披风下面,虽然没戴有武器,但整个人显得干练。
在门口的马嵩则穿着干净的白色拖地的长衫,套了一层敞开的黑色马甲,头顶黑白相间的帽冠,手持折扇,似德高望重的学士。看着已经与成人一般身高的范枫,和没什么变化的云鹤不自知地轻笑,不知道是因为长大的范枫还是什么。
在严肃的氛围下,没人说话破坏气氛。
与外面明媚相比屋内显得昏暗,让人看不清马嵩的表情,只能看见马嵩为他们挥手送行,看着两人也挥着手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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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不知道翻过多少座山,走在乡村土路上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金黄的余晖撒在等待收获,和正在辛苦劳作的人上时,一切都显得如此安祥。
路上,两人互相谈话解闷,也知道了各自的目的地。
云鹤要去他们相遇的丘城一带,而范枫着是相距很远,恒国边境的云崖城。
注:马嵩居住地,丘城,云崖城都位于恒国东南部,靠近浪涛国的交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