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回去的途中,夏侯渊的前任女友月欣怡终于派出了杀手前去刺杀伊利诺言。
月欣怡作为黑党派大佬的女儿,自然是忍受不了夏侯渊移情别恋,抛弃自己。
她一直调查夏侯渊为何与她分手的事,奈何两人相隔十万八千里,而夏侯家又对此事下了绝对保密,以至于一直调查不出结果。可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最后还是查到了夏侯渊的消息。不远万里她买通了夏侯渊身边的人,终于得知了他娶了别人,还让那个女人怀孕的事。
恼怒加上妒忌,她把这事添油加醋告知自己的哥哥,让他帮忙调遣一些人来替自己办事,她要给那个女人一个教训,一个深深的教训。
她哥哥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妹妹对夏侯渊有多痴情,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可他不曾想过,女人的妒忌心有多可怕,尤其是还心心恋恋着对方的,有多爱前男友,就会有多恨前男友的现女友。
月欣怡不止给那些人下了追杀令,还联系了杀手前往去刺杀伊利诺言,不死不罢休。
她要那个女人死,只有那个女人死了,她的夏侯哥哥才会回到她的身边。
夏侯渊携带娇妻,下机后看着熟悉的地方,眼里不禁流露一抹激动。
离家五年了,这五年,他没回来过一趟,为了完成父亲的使命,没成功前,他不敢迈入这里一步。而今,站在熟悉的地方,距离家族也就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拉着伊利诺言的手,他很激动,脸上洋溢着笑容,这一天,终于能够回来了。
“阿言,你看,这就是我生活的国家。亲爱的,对不起,这么久才带你回来,我…”
还没等他要说什么时,一辆豪华别克直接驶到他们面前。
很快从驾驶位走出一个中年男子。
“少爷,老爷让我来接您和少夫人,一路辛苦了。”
“林叔,父亲怎么会知道我今天回来呢,我都没给他老人家说一声啊。”
林叔拿过夏侯渊手边的行李,笑着回道:“少爷,老爷哪能不了解您呢。赶紧上车吧,老爷他们,肯定都等急了。”
夏侯渊没多想,林叔毕竟跟了他父亲几十年,人还是可以值得相信的。
“阿言,来,上车吧,我们赶紧回到家,好让你早点休息。”
伊利诺言温柔看着丈夫,点头应了声。
林叔开车很稳,车里有一股淡淡清香味,上车后伊利诺言就靠着夏侯渊眯着眼睛小憩。
夏侯渊一只手拦着她,一只手抚摸着她顺滑的发丝。
看着窗外熟悉的景物,心里感叹不已。
忽然,看着外面的路线,他不禁皱眉。
“林叔,是不是走错路了,我记得回家不是这条路的。”
“少爷,老爷交代了,少夫人没上族谱,不能直接回老宅,让我先送她去新苑那边住下,等您回去后商量完大事,给少夫人上了族谱后,再来接少夫人回老宅。”
“原来是这样。好吧,是我考虑不当。”
“渊哥,是不是我要一个人住,我有点害怕。”
伊利诺言自然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有点不安的看着夏侯渊。自从上了飞机,她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安,心里焦躁,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阿言,乖,不怕,我送你过去后会尽快过来的,你就乖乖待着,不要乱出来走动,等我回来后再带你四处走走。”
作为以丈夫为中心的妻子,她再不安,也不想扰乱丈夫的安排。
“渊哥,可能是孩子快出世了,让我想太多了。你放心去做你的事吧,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一如既往的为自己着想,这样的女子他怎能不爱,夏侯渊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肚子,他很期待小家伙的出生。
“嗯,阿言,你再眯一会吧,到了后我再叫你。”
伊利诺言点点头,然后轻轻呼了一口气后,感觉人心态好了不少,随即靠着夏侯渊肩膀继续假寐着。
新苑小区是高等别墅区,安全防护措施很好,而给伊利诺言准备的别墅区处在最高处,远离其他区,异常安静,最适合安胎养身。
夏侯渊检查了里里外外,也不禁满意的点点头,父亲这一点上,最让他钦佩,就算谋划利益,也不会伤及无辜,会给对方一个妥帖的安置。何况,阿言肚子里的是他的宝贝孩子,母亲最宠他,父亲不看佛面也要看僧面,肯定会想方设法照顾好自己妻儿。
再一次看到保姆是小时候照顾自己的熟人,保镖也是父亲身边的人,夏侯渊放下心来。临走时再三叮嘱妻子,要吃什么吩咐保姆,要小心照顾好自己和宝宝,说了一堆话后,深深地望了望她,才不舍地转身离开。
夏侯渊大概不知道,今日一别是生死离别,等他再次看到妻子的时候,却是在一个冰冷的石碑前。
伊利诺言看着他走后,越发的不安起来。吩咐保姆给她拿了点吃的后,就关上了房门。
女人大概都是第六感很强的,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笔记本,笔记本不大,大一点的包都可以装下。她喜欢有事时在上面记载东西。要开始提笔的时候,忽然听见了门外不同寻常的声音。
果然等她还没写完,几个保镖冲了进来。
“夫人,我们必须得赶紧离开此地,现在有十几个杀手在外面,我们兄弟抵挡不住,只能委屈你跟着我们逃了。夫人,您放心,我们自当以死相护,绝不会让您出事。”
伊利诺言听完,差点摔倒在地。抚摸着肚子,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有事。
为母则强,尽管她害怕得要死,收好笔记本后,拎着小包也是小心的跟着他们一路逃出去。
杀手很厉害,终于在二十分钟后,保镖全部阵亡。
伊利诺言不知道怎么联系夏侯渊,在家还有座机可打,可现在逃难在外,找不到任何可以联系的方法。
而就在此时,她肚子疼得厉害,看了裙子下面,还有显眼的血迹。
“宝宝…”
伊利诺言苍白着脸,她害怕得要死,不害怕自己会死,却害怕自己孩子出事,着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也就是在这时,她忽然看到一个金色发丝的蓝眼睛的男人,那个男人似乎是知道了她的处境,二话不说就抱起她离开。
疼痛已经让伊利诺言昏过去,只是为了孩子,她一直支撑着,直到男人把她送到医院,进了产房躺下后她才慢慢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