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给文人墨客们互相交流,情冶熏陶的地方,在这里品茶论棋、诗词歌赋、琴乐书画应有尽有,这也是我想找到的一处能沉静心田的地方,蓝公子,再往前面走5里就是仙乐坊的所在,翎儿随时在那里恭候你的到来......”
“乐翎儿?”
“夜鎏离给你的伤害,让你始终不能忘怀?你要在这里躲避着?甚至改名换姓?而我也听说你的爹娘还有你的那个新郎官都离奇失踪了,你都不管不闻了吗?”
“不会,我会想办法去打探他们的下落的,蓝玺公子,你若来仙乐坊便是客,我便会以礼相待,乐翎儿就此别过......”
蓝玺几天前的思绪飘摇了回来,有一位素衣净服、面容寡淡的中年女子前来恭迎。
“这位想必就是蓝玺公子了吧?”
女子名叫苏阿美,仙乐坊的女子们都尊称她为美姨。
苏阿美看见了蓝玺发端尾部的烈焰红发,加之这一身流淌出的潇洒倜傥,更加确信了这就是乐翎儿所说的蓝玺公子。
“你是?”
蓝玺轻轻转弄折扇,挑过魅惑的眉毛,凝视着苏阿美。
“我叫苏阿美,是负责打点仙乐坊姑娘们的大小事务的,大家都叫我美姨。”
“美姨?”
蓝玺俊朗星目里笑意满满,
“本公子见你也不是很美嘛!”
“蓝玺公子,就别取笑老身了,想当年,我苏阿美的名号也是风辰国里响当当数一数二的美女呢,不过时过境迁,年老色衰了,如今可是新的一代美人的天下了......”
苏阿美连叹三声时光飞逝,半点不饶人啊......
“美姨莫在意,本公子就是随口一说。”
蓝玺轻开折扇,在胸前慢慢摇动起来,嘴角边仍带着一丝不正经的意味。
“蓝玺公子就随老身望殿内请,坊主也等候公子多时了。”
苏阿美说完,就领着蓝玺穿过仙画堂,顺着绵延的小路走过仙乐坊的中庭,跨过石拱门,果真如石门上所刻四字“渐入佳境”一样,中庭内有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峥嵘挺拔,气势雄伟,山下有荷池曲径,小桥流水”丁冬,丁冬”的水声夹杂在石门后面的阵阵的欢声笑语之中,交织成一曲动人的”春曲”;山上峰回路转,逶迤曲折,常春树和迎春花黄绿相映,显得格外动人。如果站在山顶的“望仙亭”上,俯看整个仙乐坊,只让人犹觉青山绿水,亭台楼阁如画美景,尽收眼底,这个仙乐坊的布局和结构处处充满巧思,将自然园林和人文气息有机融合在一起,仙乐坊中精巧的园林建筑果然引人入胜,更让人心驰神往!
往后继续行进来到了“”
“这是一个给文人墨客们互相交流,情冶熏陶的地方,在这里品茶论棋、诗词歌赋、琴乐书画应有尽有,这也是我想找到的一处能沉静心田的地方,蓝公子,再往前面走5里就是仙乐坊的所在,翎儿随时在那里恭候你的到来......”
“乐翎儿?”
“夜鎏离给你的伤害,让你始终不能忘怀?你要在这里躲避着?甚至改名换姓?而我也听说你的爹娘还有你的那个新郎官都离奇失踪了,你都不管不闻了吗?”
“不会,我会想办法去打探他们的下落的,蓝玺公子,你若来仙乐坊便是客,我便会以礼相待,乐翎儿就此别过......”
蓝玺几天前的思绪飘摇了回来,有一位素衣净服、面容寡淡的女子前来恭迎。
“这位想必就是蓝玺公子了吧?”
女子名叫苏阿美,仙乐坊的女子们都尊称她为美姨。
苏阿美看见了蓝玺发端尾部的烈焰红发,加之这一身流淌出的潇洒倜傥,更加确信了这就是乐翎儿所说的蓝玺公子。
“你是?”
蓝玺轻轻转弄折扇,挑过魅惑的眉毛,凝视着苏阿美。
“我叫苏阿美,是负责打点仙乐坊姑娘们的大小事务的,大家都叫我美姨。”
“美姨?”
蓝玺俊朗星目里笑意满满,
“本公子见你也不是很美嘛!”
“蓝玺公子,就别取笑老身了,想当年,我苏阿美的名号也是风辰国里响当当数一数二的美女呢,不过时过境迁,年老色衰了,如今可是新的一代美人的天下了......”
苏阿美连叹三声时光飞逝,半点不饶人啊......
“美姨莫在意,本公子就是随口一说。”
蓝玺轻开折扇,在胸前慢慢摇动起来,嘴角边仍带着一丝不正经的意味。
“蓝玺公子就随老身望殿内请,坊主也等候公子多时了。”
苏阿美说完,就领着蓝玺穿过仙画堂,顺着绵延的小路走过仙乐坊的中庭,跨过石拱门,果真如石门上所刻四字“渐入佳境”一样,中庭内有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峥嵘挺拔,气势雄伟,山下有荷池曲径,小桥流水”丁冬,丁冬”的水声夹杂在石门后面的阵阵的欢声笑语之中,交织成一曲动人的”春曲”;山上峰回路转,逶迤曲折,常春树和迎春花黄绿相映,显得格外动人。如果站在山顶的“望仙亭”上,俯看整个仙乐坊,只让人犹觉青山绿水,亭台楼阁如画美景,尽收眼底,这个仙乐坊的布局和结构处处充满巧思,将自然园林和人文气息有机融合在一起,仙乐坊中精巧的园林建筑果然引人入胜,更让人心驰神往!
往后继续行进来到了“棋舞室”,这里有着来往的琴人文客,三五组对弈的男子席地而坐,神采飞扬地在棋盘上肆意举棋布局,身边还有一众女子环绕,在女子们的奉茶伺候之下,男子们更加心醉其中。
而在最里面便有一个歌舞台,一袭薄纱的女子在台上轻曼舞姿,婀娜可人,在曲荡人心魄的乐声轻扬中,随音舞动,台上的女子们长袖漫舞,只见无数娇艳的花瓣飘飘洒洒,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那数名的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舞中仙子从天而降,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就连手中的棋子也凝固在半空里不曾落子,那女子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
席间男子们全部起身,纷纷拍手叫好,“乐翎儿姑娘!来,到我身边来。”
乐翎儿在台上莲步轻点,对着众人嫣然一笑,随之腾空而起,朝蓝玺的方向飞舞过来,水袖一卷,缠绕在蓝玺的腰间,蓝玺会意,伸出手臂沿着水袖连接的地方,揽过飞舞而来的安戎葵的,两人原地旋转几圈后,站稳后,安戎葵对蓝玺说,“你果然来了......”
蓝玺从安戎葵的水袖中脱身而出,语气极为不高兴,“安戎葵?你就是用这种抛头露面、博人一笑的方式来报复夜鎏离?”
“蓝玺公子,你忘记了,再也没有过去的安戎葵了,现在的我是乐翎儿!”
“你跟我走!”
蓝玺只觉得自己心里快要炸裂了一般,忍不住扯过安戎葵的手,准备带他她离开这里。
仙乐坊的女子们见到这蓝玺公子来者不善,纷纷赶来护住自己的坊主,蓝玺折扇一开,只是三两下,便把拦在身前的女子们一一打开。
当蓝玺拉安戎葵一路走到了仙画堂前,安戎葵脸色大变,挣脱掉蓝玺紧紧箍住自己的手,趁蓝玺不备,在蓝玺肩头给了一掌,“蓝玺公子,我说过你来便是客,我乐翎儿自然会是好好招待你,可是,你还不知道我想说的下一句话,那就是,如果你妄图阻止我现在做的事情,我也会对你不再客气!”
看着面前自称乐翎儿的安戎葵,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决绝与恨意,蓝玺一时闪过差点不认识这个安戎葵了?她到底是怎么了?
“你说这是文人墨客交流的地方,可是我为什么偏偏觉得这里比花锦楼好不到哪里去,一样的这么乌烟瘴气!”
“蓝玺公子可千万别把我们仙乐坊和那庸俗的花锦楼相提并论,我们这里可是品德高雅,志趣亮洁的地方。”
安戎葵背对过身子,一边还转动着被蓝玺拽疼的手腕,不再看蓝玺一眼。
“如果你仅仅是为了想要报复他,何不去找他?一剑杀了他?”
蓝玺知道安戎葵和那夜鎏离困于情爱中,而自己总在那局外,凭什么?夜鎏离哪里比得上自己?他有什么资格!
“呵呵,杀了他?这么便宜?你没听过折磨一个人的方法就是让他得得到后,再次失去,我可是对留着他的心慢慢折磨更感兴趣!”
“行,你先答应我,不再让这些男子来这里,我会帮你折磨夜鎏离!”
“此话当真?”
“那当然了,我蓝玺从来不食言!”
“好,成交,蓝玺公子到偏厅等候,乐翎儿与你一议我的计划!”
仙乐坊四面飘然的洁白幔纱随风舞动,在这偏僻宁静的郊林外,显得如跳脱了凡尘外的一处仙境灵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