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慕容韶歌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
搓了搓山根,扶着桌子缓缓坐下。
自前世起,慕容韶歌就一直是一个人,没有朋友没有家人,陪伴她的只有花不完的钱。
慕容韶歌以为这一世大概也会如此度过。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身边竟然多出了很多声音,强势的一点一点侵蚀她原本的生活。
近几日不知是等级升的太快的缘故还是事情太多至使身体疲倦,慕容韶歌非常容易困。
想着想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两个时辰后,不远处的窗被打开,一个人蹑手蹑脚的爬了进来。
邰衍一进入就看到慕容韶歌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怕吵醒慕容韶歌,邰衍放缓呼吸,缓缓走到桌旁,想把她抱到床上去睡。
只是刚碰上,慕容韶歌就行了,泵然奓起,下意识抓起胳膊上的咸猪手来个了结结实实的过肩摔。
眼看着脸上就要被来上一拳,“哎呦!别别别,我是邰衍!”
邰衍?慕容韶歌反应过来却是来不及收回,只好顺势偏转,捶在了地上。
“你来我房间做什么。”慕容韶歌站起身,揉了揉打在地上的手。
“我就是进来看看,看你睡着了就想把你抱到床上睡,结果你二话不说就打我。”邰衍眼泪汪汪的倾诉,好似下一秒就能给你掉眼泪。
“行了,别装了。”
“小歌?”又是个探头探脑的脑袋从窗户处伸了进来。
慕容韶歌单手扶额,甚是无奈。
“走吧,拍卖也快开始了……你还跟着我们吗?”慕容韶歌问眼前的邰衍。
“去,怎么能不去。”邰衍嘴角讽刺的勾起,眼神一瞬间变的有些阴冷,不像之前的温润模样,只是很快就收起来了。
没有拖拉,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拍卖内场。
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又是说不上来。
知道拍卖开始,慕容韶歌看出点苗头。
这次竟然不是穆老主持。
招来一名管事,想要问清楚怎么回事,可那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穆老不会是出事了吧。”
“没想到小友竟如此担心我。”门外一道由远及近的声音,解救了尴尬的管事。
慕容韶歌起身,搀扶穆老坐下。
“穆老可是出什么事了,若不介意告知一二,或许我还能帮你。”
“小友可是看出了什么?”
“脚步微坡,眼底乌青,脉搏紊乱,我猜测是受了内伤,伤及经脉。”慕容韶歌刚才扶着穆老的时候就不动声色的把了他的脉,只是一瞬,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
“跟之前来看我的医师说的一字不差,小友也会医术?”穆老眼中光芒乍盛。
“略懂,穆老现在可有医治之法?”
“有是有,不过有些许的麻烦,需要九转玲珑草。”穆老叹息一声,无奈摇了摇头。
“穆老若是不介意,我可以帮你看看,或许用不着这么麻烦。”慕容韶歌语气轻缓,好似一点都不在意。
“当然不介意,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小友要怎么看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诊断方法,不管怎样还是问一下的好。
“把手腕给我就好。”
虽然不知道慕容韶歌要手腕做什么,但是穆老还是依言伸到她面前。
拿出一块帕子放在穆老手腕上,第一次正式把脉断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