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着大雨,空中阴暗暗的被乌云笼罩,某一间屋子里穿出了一声尖叫声,打破安静。
四月天,洛阳城
丞相府邸政家格外热热闹闹,有人探听消息才知晓,原来是政丞相的令爱醒了来,可把丞相高兴坏了。
希子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头:“姑娘,姑娘快起来,该喝汤药了。”
政辞归“……”脑有点儿晕呼,身体感觉更是不适应,眼睛却总是睁也睁不开,脑海却闪出一副接着一副的画面让人窒息感,痛不欲生,再也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水,水……”政辞归柔柔弱弱的呼喊道
声音虽小但也听的清说了些什么,希子对旁边的末骄说:“快把姑娘扶起来,应该是口喝了。”看着手中的药碗,还是把这药给喝了吧。
末娇走了过来把政辞归扶起来坐在榻上,掖了掖被角,退了下去。
政辞归缓缓的睁开了眼,缓过神,偏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奴婢,恍惚了好一阵。
希子把药端在政辞归面前:“姑娘,喝点药。”政辞归看了一眼希子,端起药一饮儿下,提手擦干那嘴边的药。
手却在颤抖,对着希子道:“把镜子拿过来。”尽量把声音压的很低很平淡。
政辞归接到希子递来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中的镜子猝然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碎片的声音击打在她心中,掀起巨大的惊涛骇浪。
不一样了,好不一样了,原来自己也有这么好的皮肤,自己也有青春的时候,也有少女容颜,却一步一步都断送了,太久了,都记不太清楚年轻时的模样了,她不知道脑海里的画面是不是真的,就好似一个梦,却又那般真实,就连那感觉都让人痛不欲生,喘不过气来。
手指摸索着脸,忍不住还是红了眼眶
感慨上苍待人不薄啊!待人不薄啊!
你看,她笑了又好似哭了,她回来了,回来了。
希子与末娇吓了我一跳,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末娇连忙着蹲了下来把镜子碎片捡了起来焦急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唤大夫过来?”
“不用,不用,我很好。”政辞归垂下了眼,抬起手掐了一下另一手臂,啧,疼,发现以肉眼的速度开始红了起来……
希子看政辞归眼红掉的泪着实是厉害,心疼得劲拿着帕子给政辞归擦脸,政辞归的脸上没半点情绪波动,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嘴里念念叨叨说着:“回来了,真的回来了”瞧着政辞归掐着自己的肉,看着都疼,提醒道:“姑娘别掐了,怎么能遭这种罪,掐我的。”
政辞归整了整头绪,缓缓道:“不碍事。”突然想起了什么抓着希子的手“现在是多少年?”
希子有些慌乱,但也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兆治五十七年,要服侍起身吗?”
“兆治五十七年,兆治五十七年,”政辞归思索到,然后瞪大了双眼,兆治五十七年,那年她正好豆冠年华才13岁啊,后来14岁的她遇上了霄呈,再后来喜欢上了他,不顾家族反对嫁给他,噩梦便是从这个时候展开了帷幕!
政辞归脑子有点混,想清净些:“不用了,下去吧。”
是该把上辈子的事算算了,霄!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