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酒摸了摸鼻子,并不因为对方的躲避而沮丧,甚至还有些激动。
宋从凝意识到这个词,正准备找到机会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却看见对方慰藉地看了斜花一眼。
“主子您终于恢复正常了!”
一脸迷惑宋从凝:???
对方却似没有瞧见宋从凝迷惑的表情,自顾自地说:“先前见主子您醒过来,对那群作风不正经的男子藕断丝连的,还以为您病了一个月,脑子有些不正常。”
“如今看来,您还是当初的您啊,不近男色的您啊。”
斜花安慰的看了斜酒一眼,没想到他也察觉到主子自从醒过来有些不对劲。
男色……
宋从凝突然想起她身体好了之后,院子里面总是出现奇怪的男子,她的态度都是来者不拒的,除了一些很尴尬的方面。
原来这具身体的前主子跟她一样啊。
宋从凝也懒的去想借口说什么她怎么怎么的,直接跳过了这个话茬儿。
宋从凝打量了一下大街上,这条街已经没有几个人在走动了,她刚刚买东西的小贩已经离开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刚刚被斜花捏过的手臂有些丝疼,宋从凝揉着肩膀,斜酒瞧见了,立马上前代替她的动作。
斜花神秘莫测,“那尊神来了……”
宋从凝迷惑,虽然这几个月,他们疯狂向她运输知识,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她对她不感兴趣的事,如今是一个子儿也不知道。
但是心下很快就有了一番思量,享受着斜酒的按摩,与斜花对视一眼。
“你是指巫源?”
斜花点头,“大主子前几天刚刚跟你说过的。”
宋从凝皱眉,不就是一个未婚夫吗?虽然感觉刚刚要杀她的憨憨们很怕他。
斜花一见自己家皇女迷惑的脸色,就明白了,无奈补充道:“此人狠厉无比,也不知作为您的未来皇夫,您与他相聚的日子虽少,但是终归是要见上一面不是?您平日里还是多涨点心,莫要忘了人情世故。”
“你这人……倒是比一个男人还话唠了。”宋从凝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思量了一番,还是觉得快点跑路才是正道。
“皇女……斜花说到底还是为了您好啊,也别不放在心上。”斜酒见自己家的皇女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急了几分。
这巫源,可真不是什么好人。
睚眦必报,这性子肯定是少不了。
这斜酒与斜花不愧是打小就侍奉在身边的,两人天天成双入对的,性格都沾染上了几分共同点。
宋从凝摆摆手,“这些事情我自有一番思量,莫要再提。”
斜花斜酒见皇女脸色不大好,也没有再提了。
有些人不听劝,他们也不会逼着,只能看有些人最后是什么样的结局。
转眼间,远在两国边疆的罪人被压了回来,悄无声息,罪人被压在马车上,帷幕间见到傅安国主城的人们来来往往。
虽说万般熟悉之景,今日却让他感觉格外陌生。
今日便是审判他的日子。
他自认自己无罪,但是通敌叛国这件事却是是有人的,只不过不是他。
他眼里暗了一瞬,随即波澜不惊。
为他而死,他无悔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