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如此想着,现下却是立马开口回答:“国师说……他无能为力,这种事情本就不归于他所管辖,如今得了这消息也是僭越了,自然不敢再说些什么。”
花挽想起师傅的警告,立马补充道:“皇女,这件事你莫要管了。”
宋虞人冷笑,脸上不好的笑意停留了良久,才似感叹道。
“我自然是不愿意管的。”
“罢了,你且吩咐杜华进来吧。”
宋虞人松开花挽的手,缓声道,花挽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便退下了。
杜华却是接到消息之后匆匆两天后才赶来,他去了别地做任务,只是不知道五皇女不知道他去做任务了。
匆匆结束了任务,却是听到了焦琛被关在地牢里面私了的消息。
差点两眼一花,半晌才从颤颤巍巍的状态下回神。
“你确定如此?”焦琛可是他主子吩咐要好好护着的,本来洗白证据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公开审讯,却没有想到一直深明大义的女君却是使了私刑。
五皇女虽然是跟他合作,却是了解对方头上有几位大人物,先前她就接到消息,要他们保住杜华。
“确实如此……”她轻叹,脸上显出几分焦急。
杜华摆手,示意对方冷静。
眼睛骨碌一转,双手大拍掌心,却是计上心头。
“如今我们只能自断手臂,逼着女君公了了。”
宋虞人听见此话心中甚是不解,站起身来,连忙追问道:“什么意思?”
杜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示意对方坐下细听他所计。
宋虞人听完整个计划,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是很快便卸下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她点头,示意他自己去安排。
宋从凝自从前两天见了那男子,便细细想着他跟自己有什么渊源,却是不得一丝头绪。
果然,这种事情还是要靠身边的人。
但是后面着实繁忙,便忘了向身边的人询问此事。
这两天傅安国发生了许多大事,消息一直灵通的皇城一时之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第一等大事便是自从七皇女的未婚皇夫证实的细作的身份,帮了乌超国之后,边关战事愈发吃紧。
第二件大事,便是南疆国的首相巫源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了皇城,这皇城又多了几具不知道身份的尸体,只是这当今跟个没事人似的,半点也没有通知对方收敛一些。
第三件大事便是早该到的罪犯却是如今也没有押进城来,有小道消息称其实人早就到了皇城,只是当今把人藏起来了。
为什么要藏呢?
这又要扯到一把宫闱秘事了。
焦琛是大皇女刚满二十时,外出游历遇到的落魄公子,一见如故,二见钟情,大皇女大焦琛约莫六岁,她正值情犊初开的年纪,而他却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
正当大皇女游历完毕,把人带回皇宫,准备玩养成时,却是正值安南水患,大皇女责任心重,早就接到消息,便自动申请去了安南治理水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