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宋从凝这边气氛格外冷凝,宋从凝跟着对方的步伐,却发现对方是走的越来越快了。
她险些跟不上步伐。
文女相带着宋从凝来到了宫里的小亭边,转身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宋从凝站立在那里,深吸了一口气道:“祖母。”
文女相点头,没有说话,转身继续走进小亭。
宋从凝在远处就瞧见了小亭里边有人,走进才发现那人是国师。
文女相向国师行了个礼,宋从凝连忙跟着做。
感觉这一天行的礼比她以前三个月行的礼都要多。
国师略略颔首,抿嘴说:“起来吧。”看见两人端正的站在那里,又补充道:“坐吧。”
宋从凝跟着文女相坐下,文女相主动烹茶,一举一动充斥着优雅。
“你们可知本国师吩咐你们过来是什么意思吗?”国师看着宋从凝,手指在石桌上敲了瞧。
宋从凝瞧着他手指的节奏,莫名觉得不舒服,见文女相没有答话,对方也是看着她说的,想来也是问她的。
她不急不慢的回道:“不知道。”
文女相握住茶壶的手抖了抖,两人看向她,文女相尴尬一笑。
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国师拿起茶杯,看着汽水朦朦胧胧的上升,听见对方的回答,嘴角无语的扯了扯。
“你命中有劫,傅安国最近也有劫,你的劫难跟傅安国的劫难刚好相生相克,我就想告诉你,命运里有些事情该放弃时就放弃,莫要执着。”
此番话虽然直白,但是依旧还是话中有话。
宋从凝也甭管自己是否听懂了,却是在心里头记下了。
“好。”
国师见自己的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便起身离开了。
“茶,很不错。”
他夸赞道,语气莫名,文女相行礼没有开口说话,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眼中情绪有些奇怪。
宋从凝虽然看见了,但是也不好问些什么。
轻咳一声,唤醒了文女相的思绪。
她这是怎么了。
宋从凝接过对方的活儿,让文女相坐下,让她侍奉茶水。
刚刚她都被吓到了,让一个比自己年长两辈的老人侍奉她,她怕折阳寿。
文女相拿起国师喝过的茶杯,里面的茶水还没有变凉,只是人已经走了。
宋从凝见到祖母自己拿起国师喝过的茶水,她头上的青筋狠狠一跳。
她是不是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了。
却是手上一直不停,说那时快那时慢,她抽出对方的茶杯,把里面的茶水倒了出去,等待对方露出惊讶的表情,把目光赐给她的时候。
她看着亭子上的房梁,口中漫不经心的解释道:“这杯茶水已经被人喝过了,那就换了吧,顺便尝一下我的手艺。”
文女相心里没有什么怪罪的心思,与其没有心思倒不如说她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待茶水奉上,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这茶水不是我煮的吗?你不就是倒茶水入杯子里面吗?”
宋从凝握住茶壶的手险些一抖,“也是啊。”
她倒完茶水便坐了下来,文女相虽然是国师找来来找宋从凝的,但是她本身也有话要同宋从凝说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