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没有来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对着镜子笑,擦干净鞋面,跌倒了再爬起来,像一个乐观的演说家。
它来了,跟乌云约好了,一束光再也没有照进过屋里,嘴巴像是贴了封条,如有刺卡在喉咙。
朋友啊,你站在楼下,冲我招手,可我下不去啊,我还没有洗头,身体也开始宽了,也没有值得向你谈起的趣闻,像一个荒废的,荒废的油田,是的,我是油田,至少我这么认为。
也像一个停滞的火车头,还没有主意要开向何处。
它来自心灵深处,它很懂我,我的正面和负面,它很喜欢挑事,它总是赢,可,我并不怕它,我不会投降,即使现在的我并没有什么武器。(2020.3.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