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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古神

早期古神(又称旧神)在不同的小说故事中有不同的称呼方式,诸如Elder Ones、Ancient Ones等等,起因于当时还未将克苏鲁神话体系化,随作者的喜好用词而不同,用语之混乱连带导致中文资料也有混淆不清的情形,直到后来整理出一个系统后才统一都使用旧神(Elder Gods)来称呼;在奥古斯特·威廉·德雷斯的设定中旧神对抗旧日支配者,将它们幽禁、放逐。许多爱好者认为旧神的存在引进了善恶二元对立的概念而与洛夫克拉夫特冷漠的宇宙恐怖观相违背,因此拒绝承认它们的正当性;但也有一部分爱好者反驳说,旧神的这种做法纯粹是因为它们与旧日支配者敌对而已,并不牵涉道德因素,而它们对人类及人类世界本身也没有任何兴趣,会帮助人类也只是正好与自己本身的利益相符合而已。多数旧神的正体不明,诺登斯(Nodens)为其中较为活跃的存在之一,而根据布莱恩?拉姆利(Brian Lumley)的设定,克塔尼德(Kthanid)带领着旧神与以克苏鲁为主的旧日支配者们敌对。

发展

旧神的雏形最早出现在1931年夏天德雷斯与马克·肖勒合作的故事《星之眷族的巢穴》(The Lair of Star-spawn)中(当时还不叫这个名字)。在这个故事里,德雷斯提到了曾有一群来自参宿七与参宿四的古老存在生活在地球以及其他一些行星上,但是“它们曾经的奴隶,那些试图反抗推翻远古者(The Elder Ones)的存在——克苏鲁的邪恶追随者,不可名状的哈斯塔,双生的污秽罗伊格尔与札尔追踪到了它们”。远古者与那些追踪而来的存在战斗了许多个世纪,最终将它们征服了,随后它们返回了猎户座的群星中。在仅仅只有两个段落叙述的中,德雷斯先后使用了“the Elder Ones”,“the Ancient Ones”,“the Old Ones”与“the Elder Gods”四种不同的专有名词来指代他所提到的这一族群。这种错乱使用专有名词的现象后来还出现在了德雷斯的其他小说中,使得他笔下这个原本就语焉不详的群体更加的令人混淆。

随后,在德雷斯于1939年创作的《哈斯塔归来》(The Return of Hastur)中,他再次提到了旧神。在这篇小说中,德雷斯将这一群体称为“the Old Ones”、“the Elder Gods”以及“the Ancient Ones”,并宣称它们居住在参宿四;它们无可名状,并且能够阻止克苏鲁、哈塔斯、阿撒托斯等邪恶的存在。随后在1940年创作的《桑德温契约》(The Sandwin Compact)中,德雷斯仍然将这批存在称呼为“the Elder Gods”以及“the Ancient Ones”,并且声称它们在撤离之前封印了克苏鲁。

在这个过程中,德雷斯心中那种“神与魔鬼”的类比模式逐渐清晰了起来。到了1945年,德雷斯在创作《天空守望者》(The Watcher from the Sky)时第一次将旧神称为了“仁慈的权威”;而在1949年创作的《萨拉普科峡谷之外》(The Gorge Beyond Salapunco)中,他更将旧神形容为善良的存在。

同时也是在这个时期,德雷斯终于对术语进行了规范,在《萨拉普科峡谷之外》与《黑岛》(The Black Island)中,他终于将这一群体的名字确定为“the Elder Gods”。在《黑岛》这部作品中,德雷斯更是对旧神与旧日支配者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概括性的阐述,他认为旧日支配者“想必是邪恶的源动力”,并试图对抗那些“代表善的力量,善良的旧神”;并且称“曾经一切都处于和谐之中”,但旧日支配者们发动了一次颠覆性的动乱试图推翻旧神。这场对抗以旧日支配者的失败告终,它们消失并被驱逐到了宇宙中的不同地方,并且试图有朝一日能再度崛起对抗旧神。德雷斯还在这部作品中将许多神话中的大战视为是人类神话对这一场大战的回忆与模仿。因而许多后世评论家都认为,德雷斯笔下“旧神与旧日支配者”的善恶对抗实际上就是一种对《圣经》文学中“神与魔鬼”永恒对抗的借鉴与模仿。

但需要明确地是,从始至终,德雷斯都将旧神视为一个整体,并未在小说中记提及任何一个旧神个体的名称或形象。由于德雷斯笔下的旧神与洛夫克拉夫特笔下毫无意义而又充满恶意的宇宙显得格格不入,因而“旧神”这一概念受到了大量的质疑与否定。但在德雷斯过世之后,神话作家中也不乏试图将“旧神”整合入洛夫克拉夫特的宇宙体系中的尝试。在这之中影响力最广的是加里·迈尔斯所创作的,以梦境之地为主题的故事。在他的小说集1975年出版的小说集《虫穴》(The House of the Worm)中,他将德雷斯笔下言之不祥的“旧神”替换成洛夫克拉夫特在梦境之地系列小说里提到的那些地球神明,诸如诺登斯、许普诺斯以及巴斯特等神明;而在他笔下旧神也不再是镇压与封印旧日支配者的强大存在,相反这些神明知晓旧日支配者可怕之处,并在看到旧日支配者沉睡之后试图使用魔法与其他各种力量阻止它们再度苏醒。

美国混沌元素出版者社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加里·迈尔斯的改造。在克苏鲁TRPG第五版规则书开始,混沌社引入了旧神(以及外神)的设计,并且将它们视为是“另一种中立并且可能与外神敌对的神明”。“对人类而言,旧神,如果存在的话,似乎不像阿撒托斯以及它的族类那样危险,但它们与人类接触的情况甚至更加罕见。”

成员

芭丝特,猫之女神,形态一般是一只猫或者一个猫头女性。在古埃及她通常以右手拿着一个铃鼓,左手持着一面装饰着狮头的神盾并且左臂挂着一个小包裹的形象出现。她也被称为芭丝缇特或乌芭丝缇。芭丝特只统治地球和幻梦境中的猫,而幻梦境中的土星猫和地球猫是敌对的。

作为古代埃及布巴斯提斯城的女神,巴斯特的信众最终来到了主要的罗马城市,包括庞贝。当她被广泛地崇拜时,她既是一个家庭之神,也是一个母狮般的女战神。她的崇拜者往往认为她是慈善的。除了在幻梦境,她的教团没有在人类中延续至今,不过她大概也不在意。所有的猫都在它们的狂野之心中崇拜芭丝特。

修普诺斯

修普诺斯(Hypnos),被称为“睡神”的神秘存在,形象为一张巨大的人脸,有着凹陷、发光的眼睛。他通常会进入到某些人的梦中,这些人对外部世界有着强烈的探索欲望。修普诺斯会在梦中向他们展示存在于空间、时间和一切概念之外的领域,对这些领域的探求最终会让人导致疯狂,之后修普诺斯会用来自宇宙的光线把作梦的人送去牺牲。

克塔尼德

克塔尼德(Kthanid)是古神之一,它居住在名为Elysia的星球上的一个水晶山洞里,并且是居住在那里的古神们的领袖。据说它是克苏鲁的兄弟,形象与克苏鲁相似,除了它那双充满平静祥和的金色眼睛。克塔尼德对旧日支配者抱有极大的仇恨,因为它们在它沉睡时杀死了它的家人。这位古神有着巨大的力量,但出于某些原因,它不能将它们完全发挥出来,只能使用束缚咒语或记忆消除来对付它的敌人。据说,这位古神通过某种方式,将对古神的恐惧植入了旧日支配者的潜意识中。

诺登斯

诺登斯(Nodens),幻梦境深渊之主,名称源自凯尔特神话中的同名海神。他的形象为一个老当益壮的长者,有着白色头发,灰色胡须,坐着由神话中的生物拉着的贝壳战车,由夜魇一族侍奉。他与外神奈亚拉托提普敌对,经常会猎捕他的仆从,并在幻梦境监视着沉睡的旧日支配者。

乌尔塔尔

乌尔塔尔(Ulthar),又叫乌尔达(Uldar),负责监视地球上的旧日支配者。

沃瓦道斯

沃瓦道斯(Vorvadoss),宇宙空间之主、燃烧者、外层黑暗之守望者,形象为垄罩着绿色火焰有着火红眼的蒙面斗篷,或显现为朦胧、银色且像是有着非人面貌的剪影。沃瓦道斯是一位代表一切形式力量的旧神,《伊欧德之书》提到他是诺登斯与Lythalia的后代,并拥有一个名为Yaggdytha的兄弟。

奥瑞克斯

奥瑞克斯(Orryx),燃耀之火,形象为一个巨大的光柱,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注视他超过几秒钟;即使只看一眼,眼睛都会也变得酸痛。同样的,任何一个人也忍受不了他的高温。

雅德·塔达格

亚德·萨达格(Yad-Thaddag),可能是古神当中相当于犹格·索托斯的存在,显现时的形象也相似,只是颜色不同,而且天性纯洁仁慈。

纳茜·卡姆波尔

纳茜·卡姆波尔(N'tss-Kaambl),制作了旧神之印的女神,形象为一个身着长袍,头戴希腊式头盔,手持巨盾和长矛的人类女性。她的盾牌以旧印作为纹章。在幻梦境,纳茜·卡姆波尔在各地受到广范崇拜,所有主要的神殿都有她的祭坛。她的主要信徒是尤斯(Yuth)的黄头祭司。这些祭司是强力护符的持有者,他们能够通过给其涂油来崇圣他们的女神。据说这个护符是强有力的护身符,可以保佑他们免于被外神所玷污。她在现实世界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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