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午的经验，女孩们都以为，左右不过是不停的问“谁派你们来的？”，再挨个几鞭子罢了
但下午的审讯却完全超出了大家的预料，首先是年轻些的沈大哥进来，把十六个女孩彼此之间分开，不允许交头接耳，不允许眼神交流，否则就是一顿鞭子，如此威吓了好一番。然后年长些的沈大哥来，带走一个，过会儿送回来，再带走下一个。至于内容……
“坐。”当又是最后一个被审的杨儿听到这个字的时候，大概也明白了几分为何之前每个女孩回来都吓得脸色惨白，就连冰儿兰儿朵儿月儿也是，
依言，杨儿坐在木板凳上，静候下文
只有王大哥和年长些的沈大哥两个人，小全也不在，全程都是王大哥在问：“来这儿几天啦？”
“昨天刚来的。”杨儿回答
“和谁关系好啊？”笑眯眯的王大哥，实在很难让杨儿将他与早上石缝里听到的那个联系起来，“觉得谁比较讨厌啊？”
“和冰儿兰儿月儿和朵儿四个关系好。我们同是吏部侍郎献给主子的礼物，我们五个被安排住在一起，”杨儿回答的有条有理，“我们原本是陵城三庆班里面唱戏的，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所以比较熟悉。”
“那觉得谁比较讨厌啊？”
杨儿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但又被问一遍，只能回答：“到也没什么讨厌不讨厌的。就是中午领馒头的时候，见不得她们浪费。”
“知道早上不见了的那四个去哪儿了不？”王大哥继续用问“今天天气如何”的语气问着
杨儿心里猛一打鼓：如果没有那石缝，当然说不知道，只是……对了，冰儿她们会怎么回答？
杨儿心里有了打算：“大概知道一点。”
“知道？”王大哥忽而皱眉：前面可没有人说知道的。
“是啊，”杨儿见王大哥脸色不对，心中疑惑：难道我猜错了？“上午那三位姐姐被带出去后，过了会儿，石门被挤开了一条缝，我们听见了她们在喊叫，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猜她们应该是死了吧？”
一条缝？王大哥转头冲暗处喊到：“小沈！去查查乙号门！”
“你听到了？你觉得她们喊的很痛苦？她们确实是死了，”王大哥脸色几经变化，心里暗暗笑着，看来这姑娘是个雏儿啊，什么都不懂呢。但眉头却一直皱着：如果是真的，那她前面那四个人岂不是在说谎？
杨儿自王大哥神色里读出了这样的想法，不禁有些发慌，但还是很认真的点头：“是的，听到了。她们不是因为被审讯，所以喊的很痛苦吗？鞭子打在身上真的很疼的，我现在还疼着呢。”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干了什么。”王大哥继续，语气却缓和起来，“那你知道她们四个是什么人吗？为什么会死了？”
“那石门很快就又关严了，除了几位姐姐的喊叫，我都没听见别的东西，哪里能知道。”杨儿选择模糊得回答这两个问题。其实她是真的不知道几位姐姐是怎么个死法死的，只知道四女因为是探子，所以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