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一看其他人都露出好奇的表情,就提了提嗓子说“要说起这个,那还是说来话长”我一看司马的样,就知道火车又刹不住了,只听司马说“咱们的四少爷”说完指了指我“他家老头马王爷是我们那边有名的大财主,老头不但有钱,这觉悟还挺高,非要逼着四少爷要去欧洲留洋军事学校,刚好老头跑马帮认识一川军将领,这不四少爷一听祖国有难,立马跑回来就投了这将领名下去了”
吴晓月嗯了一声“那司马大哥你拉?”被小丫头一个劲的叫司马大哥,司马那嘚瑟的没接着说“我是在北平读书那会入的伍,后来受伤了,以前的部队转移了,就跑去给四少爷当了副官”
刘芳听司马说这个,看了我一眼,有点不相信说“没看出来,你还无欧洲留过学”
司马本来就看刘芳不顺眼。我还没来得及说啥,就听司马“就只许你刘硕士跑到美国喝喝洋牛奶,还不让我家四少爷摸摸洋牛屁股,就一个小硕士,瞎嘚瑟什么个劲”
刘芳一听司马说话带刺的,一下就不乐意了“姓司马的,你是没完了是吧”说话间站起身来,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我看情况不对,立马起身挡在气头上的刘芳面前,刚想劝说,结果卡车一个颠簸没站稳,原本伸出去的手手一下没收回来,直直的戳在刘芳因为生气起伏不定的胸脯上。
刘芳被我这么一戳,抬手就给我一耳光,我当时懵圈了,那个窝气,心想老子长这么大,还真没被女人打过,但这事怎么说啦,谁他么叫咱是一大老爷们。其他人也不知该说什么的好,就听司马伸手一拍大腿道“你还别说,到底是喝过洋牛奶的,这一巴掌打的是绝对有水平。对付伍六这种耍流氓的主,咱一概不能轻判”
我听司马这会儿反水,心里别提多窝气“他娘的,应该老子是给他l俩劝架的,怎么一下子统一战线开始对付我了”不过司马那落井下石的功夫我穿开裆裤那会儿就见识了。
孙嫒拉着脸白了我一眼又研究地图去了,剩下的人闭口不言,场面一度尴尬道极点。
我摸了一把被打的脸颊一屁股坐到座位上,就听邦妮一边安慰刘芳一边给我用生硬的中文说道“伍上校,我们刘还没有丈人,你这样没礼貌”
我听这话说得什么丈人,后来一想应该是这洋妞想说丈夫,估计是没用对词,刚想说你个洋鬼子懂个屁啊,不过一看刘芳那委屈的样,只好把那句话憋来回去说“我只是想说,刚才刘芳小姐说错了,这死胖子他不姓司马,没成想车一颠没站稳,所以、、、、’”
吴晓月哎呀了一声说“对啊,司马,为什么只有姓没有名啊”
“你司马哥我,姓司名马”司马摆摆手说“你们丫的是先入主为先了”
徐强忍不住也插了一嘴问我道“为什么司马大哥老叫你四少爷啊”
司马摆出一副智者的样“这说来就话长了,不过你胖哥哥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大概是路途实在无聊,再没其他解闷的,大家倒习惯了司马的胡扯。
吴晓月嬉笑道“要不司马大哥给我么讲讲”中分男田鹏刚想说话,结果还没说出嘴就被司马一句“你丫别说话,憋半天也放不出个响的”给顶回去了。
后来的几天,司马把从我外婆哪儿听来我爹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给倒了出来,自然是少不了添油加醋的,不过这倒好,一群人听得是不亦乐乎,就连拉着脸的孙嫒时不时的都听入迷。
我倒是闲下心来考虑了一下回国后的事,看着这东拼西凑的一队人,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而且是很严重的问题。
这是不符合常规的一队人,而且是很不符合常规,不仅有学地质的,还有历史,再有医学,说是军事任务,我还从没听过有这样的军事任务,还有就是为什么会选我和司马,这点我也想不通,特务处肯定有自己得人,怎么样都用不着我们两个。
汽车颠簸了几天终于到地方了,是个叫敦煌的小地方,我们一行人休整了两天,听孙嫒说要去莫高窟那边,因为没有路就找了几辆牛车拉着装备。在整理装备时,我看见了汤普森冲锋枪,这种枪是美国产的,当时来说是很稀罕的东西,我也是在欧洲的时候见过,我是没想到会有这玩意。
在去莫高窟的路上,我看见王四川和张德民两人各自拿了武器负责警卫,除了我看到的汤普森还有勃朗宁手枪,清一色的美国货,还都是当时顶尖的单兵武器,看他们对这些武器的熟悉程度,我确定肯定是经过长时间训练的,整个队伍,除了他两,几乎所有人都配了武器,就连那几个知识分子都人手一把手枪。
在当时那会,西北这边土匪较多,虽然我们能武装到牙齿,但是就这么几个人遇上大股的绺子,还是占不到便宜,我一直没相通的是为什么会派这么少的人来这边,难道没人,这肯定不可能,再有西北这地它属于大后方,战争也打不到这地,那么为啥还要这般劳师动众的。
我后来想了想,假设有很重要的东西在这儿,那么就应该派支部队过来,但是他们没有这么做。要是没有重要的东西在这儿,看这些装备,还有这几个知识分子,尤其是姓邹的教授,这么用心良苦的,按理说也不可能什么都没有。那么问题来了,有很重要的东西,但是你又不能派很多的人去保护它,会出于那种原因。
我在敦煌休整的时候私下和司马说过这事,司马听我说完,想了一会,给我说了一个我没想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