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摊开手掌上的那一簇长箭,还带着点风的凌厉。
“呵呵呵呵,好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有尔敢放肆?你们是活久了忘记了自己还是个什么东西吗?尔等竟敢如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行,本王陪你们玩!你们倒是来啊!”
本王?
玖…是王爷吗?
“京城的小调~一派风情~雨雾锁五一呀~绵绵细雨霏霏落呀~郎君和小姐呀~可否听得我诉说呀~”
嘈杂的闹市,一派繁荣,茶酒馆,酒女们正在唱着那活泼开朗的地方京城小调,人们粗布麻衣,平民百姓的穿着,偶尔也有马车穿过,或是玉树临风的公子身穿华服配着珍奇异宝款款而过。
这时,一位男子推门而入,进到了一灯红柳绿的窃妾之所。
那男子好生奇怪,明明一副清秀英俊的面孔,白嫩嫩的,不似穷苦人家的孩子,却偏偏穿着平民百姓的鹅黄色素布衣衫,束起了头发,扎了个马尾,看起来,像是刚刚弱冠之龄,头上没有装饰,只有一圈淡黄色的绸丝用来束发。
一身黄。
这只能让人想到这个!
那男子环视了一圈,微微挑眉,做到了那个唱着京城风味小调的姑娘边:“姑娘好啊。”
那姑娘微微一欠身子,“郎君好啊。”
“姑娘,此地,可是京城?”
“郎君不知吗?来此京城,乃为一奇花草木而来,郎君是否同此?”
“奇花异草?”
那姑娘打量一番那男子,哧哧笑出了声,而后,又正经端坐,抱着琵琶,但仍是目光惊异,道:“郎君不知吗?嘻嘻,此奇花异草啊,乃是~当城王爷,玖熙的宝贝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姑娘,我猜,这奇花异草,名叫,雅棠裕雪,是吗?”
“哎呀,先生可真是狡猾,明明知晓,却还来问奴家,岂不是当堂耍戏奴家?”
那女子虽然那么说着,可却没有半分生气,仍是半遮面纱,掩面轻笑,略显轻薄。
那男子只是略微一皱眉,却并没有其他表示厌恶的表现。看起来还是教养颇好,仪表堂堂正正,英俊潇洒的一位男子了。
那男子顿了一会儿,似乎也没去太在意那舞歌女为何称呼从郎君变成了先生。
“抱歉,我并非侮辱你,只是,这雅棠裕雪,不是当今圣上的当朝物么?”
那姑娘似乎更加惊奇了:“公子,莫说奴家轻薄,只是,这当朝物,乃是另一个东西,只是这玩意儿,素来神秘,只有皇室血脉一族才可知道,据说,这可是个好东西,只需要一个那个东西,便可无所畏惧,长生不老,梦回竹林,从此不用再担心红尘之事了。”
那男子顿了一会儿,道:“姑娘,你觉得,如果当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为何上任国主,上上任国主,不,每代国主,都与世长辞,并没长生不老,脱离滚滚红尘,飞仙而去哪?”
“这,这我哪知道,我也只是听旁人诉说罢了。公子既不买东西,也不点酒菜,怕是奴家这厢是要亏了,不可再让公子久坐了。公子走好,不送。”
那男子危险的眯了眯眼“呵,姑娘算什么,胆敢与我作对?你看好了,我,乃是当朝王爷,玖熙是也。”
“呵呵,公子要是玖熙王爷,奴家便是…”
话音未落,那舞姬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脸色一变,道:“你,你你,不,公子,不,王,王爷,奴家,奴家不知轻重,冲撞了王爷,万,万分抱歉,忘王爷饶恕。”那舞姬一边说着,一边跪下地来,不住的磕头。
“凭你一个小杂碎还不值得我动怒,姑娘请自重。樱娘,架车回宫。”
“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