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混蛋,去死”,许厘一拳打在墙壁上,狂躁的怒骂,“马上给我叫兄弟…”。
“小…小老板”,保安队队长陈飞支支唔唔。
“我叫你去你还不给去,烈炎帮什么地方,梵末多呆一秒下场会有多严重你知不知道”。
“知道,但…但是恐怕没哪个兄弟愿意和烈炎会为敌…”。
“你是猪吗?没人愿意就用钱买到他们愿意为止,你马上给我去,再不去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许厘揪住陈飞的衣领恶狠狠的警告。
“够了,许厘”,许震译沉声呵斥:“今天的事闹得还不够大吗?烈炎会咱们惹不起,你再闹下去,对你、对许氏集团都没有任何好处”。
“梵末他是因为我被抓的,难道你要我置之不理,他会被打死的…”。
“你不要在意气用事了,这里不是可以任你为所欲为的学校了”。
许厘“呸”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去,我自己去”,说完,扭头就跑了。
“你们快去把他追回来”。
角落里的三个女人细细低语。
“非柔,我们要不要通知琉璃”,易音琦十分担忧,毕竟他对梵末颇有好感,而且许厘又是许震译的表弟。
“你疯啦”,蒋单曼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不知道琉璃最讨厌帮派打架寻仇的事”。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说不定这次会是个例外”,桑非柔露出高声莫测的笑容,“音琦,你给琉璃打电话”。
“关机”,回答她的是标准的女服务音。
“家里”。
“没人接…”.
“那只好听天由命,只盼那小子能自求多福”,最后,桑非柔苦笑着耸了耸肩。
哗啦啦的水声隔绝了卧室里的电话声,柳璃闭上眼睛接受冰凉水花的冲击,明明已经洗了很多次了,可是唇角的温度还滚烫的存在,心还在怦怦的跳,一闭上眼,连他的温度、呼吸都还能感觉出来。
天啊!想起不久前的一幕,她羞愧的无地自容,不对、不对,她干嘛要羞愧,一直以来,她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交往过,热吻过,甚至更亲密的都发生过,今晚只不过是和一个小白脸亲了一会儿,就算加上前两次,也不过三次而已,她干嘛慌慌张张的的逃走,活见鬼了。
“我这是怎么了”?柳璃咬紧嘴唇,回想着与梵末种种相识,细细想来,他和她还挺有缘分的,每一次不期然的相遇,总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冲出来保护她,又或者是她柳璃哪根筋突然打错了,好心对一个陌生的男子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