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柠和梁沉晔一前一后的走着,穿过青砖小巷,走到一处挂着“妙春堂”的老招牌前。
窄小的门口,门口的木篓子里还晾晒着风干的药材,飘着几缕甘味,门口一张老木桌,一把旧椅子,店里是放着装中药材的大柜子,放药物的透明橱柜,简简单单的装潢,和平常的药店无异。
“来药店干什么?”苏柠看着药店栅栏是锁着的,往里头望去也是空无一人。抬头望向身旁的人。
梁沉晔只是弯了嘴角,“秘密。”然后转身就走,“既然他不在,那逛完再回来吧,带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的好玩。”
苏柠撇撇嘴,装什么神秘,回过头看了看这栋两层的旧楼子,但还是有点忍不住好奇,他是来这里找什么人?还是生病了?
等回过神,梁沉晔已经和自己隔了一大段距离,赶紧追了上去,“等等我!”
梁沉晔带着苏柠拐到了另一条街,耳朵就听到了砸金属的声音,这条街上有好几家铜器打造的老店。
五六十岁的阿伯带着眼镜坐在桌前,拿着金属的锤子,一下一下的锤炼着眼前的小物件,门口和狭小的店里挂满了铜器,大大小小的都有。
苏柠对这些铜器的印象只能源于家乡多年以前,在老街旁边的一条小道里,都是这些手艺人,专门修补铁锅铜炉,修理旧钟表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手艺人没有了接班人,这项技艺也只能留在记忆里,可能再过个三四十年,随着这代人的老去,他们可能就真的化成了灰,再无踪迹。
苏柠拿着相机找着角度,认真拍摄着,店里的老伯看见苏柠拍的这么认真,还热情的苏柠聊了几句。
地道的粤语,夹杂着本地的口音,给人亲切而又随和。
梁沉晔看着苏柠脸上是不是的展露笑颜,和老伯畅谈着的样子,心里无疑是满足的,他带她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他知道她喜欢就足够了。
梁沉晔的双目看向苏柠时是专注而又深情的,眼里缠绕上了柔情,连笑意都是真挚的,而不是平常那打了坏主意的腹黑。
而是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少年对一个少女真诚而绝对的爱意。
苏柠偶尔回过头看梁几眼,也注意到了他目光的热烈,但她认为,他就是一个老爱盯着别人看的坏习惯,脸上的热意却不减,匆匆和老伯告别,临走前,苏柠买了一个铜铃铛,还是梁沉晔付的钱。
铃铛比乒乓球小一点,铃铛下面挂着红穗,表面是别致的纹路,还刻着小小的字样,吉祥幸福。
苏柠对老街的热度直线上升,这条老街开了许多的店,小巷里又藏了许多的景。
“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苏柠忍不住问,像梁沉晔这样的贵公子,平常应该都是和朋友逛逛街,打打机,吃吃喝喝,但应该都在大商场里玩的吧,而这条老街离城郊挺远的。
“小时候,我爷爷带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