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张家的嫡小姐,一直是个的迷。
虽说是一个迷,不过是一个体弱多病的花瓶少女。
东历永浩十一年正月。
此时正在A大医学院科研分院实验室里做肢体研究的张舒窈已经四天五夜废寝忘食地坚持研究实验,身体过于虚弱,在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别...还...差一点啊...”。
再入眼的是明晃的轻纱,精雕细琢的木窗撒着稀碎的光,整洁不失大雅的闺房装饰,还有梳妆台上的摆着的蓝铃花。
一切都是如此安静整洁。
张舒窈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我是还没醒吗..?”
匆匆的步伐声越来越近。身穿鹅黄襦裙的少女端着木盆刚跨进门,就看见自家小姐坐在床上,一脸呆滞,还独自在胡言乱语,猛得撒开木盆就往床边奔去,急切地望着张舒窈“小姐!小姐!你总算醒了,可还认得明月?”
张舒窈听着明月的话,“这句话,妥妥的魂穿剧情啊。”哭笑着慢慢躺下了身,绣被闷头一盖“我大概还没醒,晚安。”
明月看见这情况,以为自家小姐旧疾又犯了。慌张地跑出阁房,在苑里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小姐..小姐她哭着昏倒了!”
张府上下一片慌乱。
夜幕深沉,墨色欲滴,只可现点点明星,月也掩了面纱似的若隐若现。
云窈苑却灯火通明,人挤为患。
张舒窈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就看见十几个人围着床边看着自己,个个脸上都带有关切的身情。
张舒窈摸索着原主记忆里的人际关系,语气有些生硬“父亲,母亲。”
张雄浩扶着张夫人坐在床边。夫人握着张舒窈的手。她的手温暖纤柔,是标准的贤妻良母类型。“窈窈,身体可还有不适,还需大夫瞧瞧否?”
张舒窈心底感叹着张夫人的温柔,同时又摆摆头“谢母亲关心,身体已无大碍,女儿只是刚痊愈还有些困乏。”
明显的逐客令。张夫人又抹着小眼泪交代了些注意事项,才被张父扶回房间。毕竟女儿刚醒,身体还需休息。
深夜只余熏烟炉缓起艾草烟雾,四处弥漫。
张舒窈没有点燃床头的烛灯,静静地躺在床上,她还是无法理解自己触发了什么穿越必备点。
虽说已经成为现实,可是也没办法马上接受这样的狗血剧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就这样过了三天,吃饭逛院子吃饭。明月是担心得不得了,张夫人也担心女儿是不是被邪灵附身了,还准备请道士做法。
还好被她制止,不然她就要被猴耍了。
张舒窈在这三天里不断尝试回家的方法,最后都以失败为结局。她放弃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接受现实的张舒窈,每天都在吃饭溜猫逛院子。
一如既往地溜着猫,眼细的她看见了地上有枚香囊,做工细致,金线镶边。
张望了一下四周,没有人。
张舒窈果断眼见钱开,小手猫绳一放,小腿麻溜地跑去捡起香囊,随后后悲从中来“什么嘛..这么精致的香囊一点银子都不放,真抠门..”随后小啐一口,忍住自己准备爆发口吐芬芳的洪荒之力。
转过神之间,才发现手里溜着溜着的猫却不见了踪影。张舒窈大声寻唤着“小狗,小狗你在哪?快来找我啊,快到吃饭的点儿了!”
猫是没唤来,却听头上传来一声轻笑“嗤,原来这猫儿..叫小狗?”一身玄色行衣,墨发高束的俊美男子拎着只小猫斜坐在高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