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缘修回家,首先走近浴室洗了一次澡,保证自己香喷喷的闻不到任何血腥味道,这才心满意足,穿好浴袍去给床上软绵绵躺尸某狮子做晚餐,小狮子口味被他养刁了,下腹疼痛期间分要撒娇吃他亲手做的饭菜不可。
他怕回家晚了,他家小狮子会挨饿,所以这几天放着西塘工程的招标案不动,每天都会提前回来给她做晚饭,把企划书全都搬到家里,一边喂养小狮子,一边做企划。
其实,顾花回也不是非要吃君缘修的饭菜不可。
只不过每每看到君修缘穿着辛巴围裙在厨房里忙上忙下的时候,她就会特别容易满足。
甚至还会有一种极度扭曲的征服感。
男儿洗手做羹汤,这全全是因为她哇……
好感动好感动。
“你今天好像格外的开心?”
顾花回软绵绵躺在君缘修的膝盖上,张嘴,含了一口鲜贝汤,唇齿不清地问着。
“有那么明显吗?”君缘修放下端着瓷碗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轻笑,“可能是因为最近手上的案子都快结束了吧,这样我就有很多时间可以回家陪你,你高不高兴?”
“还陪啊?”顾花回赶紧从君缘修怀中窜了起来,“我身体都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去上班不用呆在家里了,再待下去,我怕我都快与世隔绝了!君缘修,我明天就去上班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在家里宅下去了……”
君缘修的手指明显一颤。
抬眸,黑漆漆的眸子直直地看着顾花回。
似有风暴而来。
雨打梨花,风卷海棠。
他轻轻一笑,柔声道:“身子真的好了?”
“那是当然,不信你看看!”
顾花回没有注意看君缘修不对劲的神色,
说着便赤着脚在沙发前面的羊毛绒毯上蹦跶了几下,活蹦乱跳的以示自己的身子真的好了。
君缘修托着下颔轻笑:“好像是真的恢复了。”
顾花回正要高兴欢呼,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身来早已被君缘修狠狠压在身下。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顾花回脸颊发烫,上次的记忆还深深刻画在她脑海中,一想起来便忍不住脸红心跳。
他的热度,还有力度,像是有意识地在她身体里乱窜。那双修长迷人的双手,应该弹钢琴用的双手,却总是喜欢做些下流事情,每每让她在浪尖上疯狂乱颤迷失自我。
“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君缘修沙哑着声音,贴着顾花回粉嫩的耳垂轻轻哈着热气,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顾花回扯住最后一丝理智,声如蚊呐,脸颊酡红,小声反抗着:“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我是这样说过。”
君缘修邪恶一笑:“但是,如果你求我,就不算是强迫了。”
“瞎说,我几时求过你……”顾花回理直气壮反驳着。
很快,顾花回便知道自己不该这么理直气壮的。
二个小时后,她娇喘吁吁地躺在君缘修身下软声求饶,泪眼汪汪地尖叫。
浑身软成一滩春泥,任予任求。
“当初是谁缠着我不让我走,非要我继续做下去的?”
君缘修坏心眼地轻笑。
“唔……君缘修……你这个混蛋唔……”顾花回脸红得快要爆炸,胸口的酥麻让她浑身上下都提不起来劲儿,只能软软得攀附着君缘修的胸膛,腰肢轻颤,任清汗顺着腰线下滑。
而君缘修却偏生喜欢在欺负她的时候说些混账话逗弄她。
想起方才她哭着求着君缘修不要离开的那个画面,顾花回兀自热泪往心中淌,那个时候,她怎么可以不求他?
箭在弦上,焉能有不发之理?
君缘修这个混蛋,一定是故意的,明明是他一步步算计,一寸一寸逗弄,却在她情动至极之时撤了身子,弄得她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少妇一样缠着他。顾花回老泪纵横,她这一世清纯玉女的形象,算是彻底毁在这个衣冠禽兽身上了。
可想而知,这一夜,顾花回又是在极致愉悦的轻颤痉挛中,尖叫着彻底昏死过去。
君缘修舔了舔下唇,意犹未尽地凝视昏死过去脸色潮红的小女人,英眉轻蹙。
额上起了一层清汗。
浓密的睫毛轻颤,掩住眼中欲求不满的细碎华光。
“还真是个花瓶,禁看不禁用的家伙……”
很是哀怨的语气,但君缘修这次还算是人道,顾及到顾花回太过娇嫩易损的身子,只是匆匆为她清洗好,又为自己洗了一个冷水澡,便大被同拥,卧榻而眠,抱着心爱的小狮子心满意足地睡去。
顾花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羞得完全将小脑袋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她浑身酸软无力,骨头像是被挫骨扬灰之后又重新拼接起来了一样,完全不像是自己的,稍稍动一下腰肢,都会觉得那细细软软的骨头即将要断了似的。
顾花回捂着发烫的小脸,虽然昨晚一直浑浑噩噩,光影离乱,做到最后顾花回一如既往的昏死了过去,但破碎的记忆却愈发的清晰。
她昨晚被君缘修压在床上逼迫着,用娇娇软软的嗓音说着那样不堪入耳的下贱话,着实让她难以再平静面对君缘修。
她从来都不知道,一向君子如玉的君缘修,会在情事上有那么变态的嗜好。
光是想想那些羞人之话的意思,顾花回都会忍不住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