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瞎子啊,他去888包房了。”提亚龙替她们回答。
“你说什么?敢骂李少?”
“晚上戴个眼镜,不是瞎子是什么?”
楼上蹬蹬脚步声音,之前上楼的人又回来了:“谁骂我?”
提亚龙乐了:“原来会说话呀,我还以为你是瞎子呢。”刚才问提亚龙有什么事的青花瓷憋不住了,笑容堆得很高,憋的很辛苦。
提亚龙也笑着和青花瓷说话:“有一个叫阴瑞的还有一个叫葛土辩的在哪包啊?我来找他们。”
“你哪包也去不了了,骂了我知道什么代价不?”
李少冲上来就是一拳,提亚龙都没看他,一伸手就捏住了他的拳头,稍微一用力,李少已经嗷嗷惨叫,握着青紫手背的拳头一屁股坐地上了。
“给我打死他。”
几个西服大汉就要往上冲,青花瓷脸已经白了:“阴瑞是哪家少爷,或者是哪个企业的,你快说呀,要不一定挨打的。”别说,这个小姐姐心地还是挺好的。
“李少,别激动,别激动,我去找大姐,你等等啊。”其他几个青花瓷赶紧过来安抚李少。
一个粉红色旗袍的妖娆女子快步走来,先和李少说话:“李少,李少,先别冲动,别把我这砸了,给我个面子。”
然后看着提亚龙:“阴瑞是谁?你问问他们在几包。”
话还没说完,楼上阴瑞葛土辩已经走了下来:“李明启,你他.妈不想活了?我的客人都敢得罪?”
所有小姐姐脸上都变色了,她们不知道阴瑞是谁,但她们认识这个阴大少啊。这是谁,豪门大少爷,以后要接掌阴家的,区区一个二流家族的李少根本没法和这位比。
粉红色旗袍的女子甚至脸上现出一丝玩味,又看了提亚龙一眼。
“阴大少,我不知道他是你的客人,可是你看看他把我打成这样。”现在李明启的整个手背都青紫了。
阴瑞都没理他,笑着看提亚龙:“出气没?没有就继续,打到你出气为止。”
提亚龙看了一眼李明启,一脸嚣张的跑到李明启跟前给了李明启一个小嘴巴,然后腆胸叠肚的晃着上半身:“哼,让你推我,现在我的靠山来了,你打我呀。”说完又给了李明启一个小嘴巴,才跑回阴瑞身边。
两嘴巴把所有小姐姐都打蒙了,这个人太不知好歹了吧,靠山来了就当场打别人脸?看来真是个乡下来的。
李明启脸红脖子粗的看着阴瑞:“阴少,这事怎么办?”
阴瑞一副纨绔子弟的架势:“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觉得憋屈你打他呀。”阴瑞是什么人,那是7大豪门的少家主,智商得比李明启多好几十,提亚龙一开始无上装表演阴瑞就知道提亚龙没消气,想揍这个李明启。
提亚龙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阴瑞:“剧情不是这样的啊,应该是我嚣张的打他,然后你再用语言威胁他,他灰头土脸的滚出去啊。”
阴瑞乐了:“你小说看多了吧,你们打架就打呗,我看热闹。”
提亚龙目瞪口呆伫立当场。
这下就连刚才帮着提亚龙的那个青花瓷都惋惜的看着提亚龙,这真的是乡下来的,什么也不懂,刚才见好就收就没事了,只有那个粉红旗袍饶有兴致的看着场中间一句话不说。
“阴少,这件事你真的不管吧。”李明启还是惧怕阴瑞的,他的身份地位真的和阴瑞差太多了。
“不管。”阴瑞和葛土辩甚至找了两张凳子坐下了。
“哈哈哈哈。”李明启嚣张的大笑:“这下看你怎么死,看来你和阴少关系也没那么好嘛,晴姐,清场,今天这里我包了。我要打死他。”
粉红旗袍一脸为难的看着提亚龙,提亚龙一笑:“不用清场,你不是就想打死我嘛,我也想打你,来吧,用不了几分钟。”
“还敢嚣张,上,打断他的四肢,不,五肢。”
西服大汉直接就冲上来了,有两个还拿出了甩棍,三分钟,世界更嘈杂了,10几个大汉惨叫着倒在地上,竟然还用身体摆出了菊花状,中间围着提亚龙和李明启,提亚龙邪笑着一拳将李明启撂倒。骑在李明启的身上,双脚踩着他的双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嘴巴,几嘴巴就把李明启眼镜扇掉了,露出一双比耗子眼镜大不了多少的眼珠,配上李明启的大胖脸,简直就是烧饼上扔了两个黑芝麻。
提亚龙一边扇一边笑:“我说你怎么晚上还戴眼镜呢,你这尊荣不去唱二人转真是白瞎了啊。”
二十几个耳光,把李明启的脸打得像个猪头,提亚龙才站起来:“走吧,去喝酒,你们说的小姐姐呢?”
阴瑞笑着对晴姐说:“让12金花全去我那,清场吧,我包了。”
晴姐笑着回答:“别清场了,最多我那12个妹妹今天只在你们那好了,其他的让他们玩吧。”
阴瑞点头搂着提亚龙上楼。
李明启坐地上眼泪都掉下来了:“呜呜呜,他侮辱我,他让我去唱二人转。”
一个保镖扶起李明启:“少爷,其实唱二人转的有不少都红了,我就认识一个,现在去哪都有人要签名。”
李明启哭的更惨了:“我小时候就有个唱二人转的要收我为徒。”
几个青花瓷想笑又不敢,脸上肌肉已经扭曲变形了。
上了二楼几个青花瓷从一间包房里面出来,看来是收拾打扫的,不过她们拖了一个大盘子,盘子上面是现金,都是散开的,看那一堆大约得有10万块。
“秦少每次来都消费10万,这些少爷们真有钱啊,要是能嫁给他们就好了。”
“嘿,别想那些,嫁给他们有的你遭罪的,他们永远会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你能管的住?我只想找个老实的嫁了,只对我自己好。”
“那是你的想法,现在好多女孩都不在乎老公是不是外面有女人,只要有钱就行。”
几个人看到阴瑞后鞠躬不再交谈,匆匆的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