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
“又出什么事了?大早上就喊不好了。”韩太医正苦苦研习着昨天蔺天炤要黄忠送来的古书呢,就听见药童又在外面聒噪的边喊不好,边往他的屋里冲,韩太医立即不悦地质问药童道。
“陛下,陛下又到咱们御医院来了。”
“什么?”
此时,听闻这一消息,不仅是药童的脸色很是惊慌失措的不好看,韩太医亦是,脸色立即漾起一抹的异彩来。
要知道昨天可是陛下亲口说的,若是没有什么三病两痛的是一定不会再次大驾光临他们御医院的。怎么昨天刚走,今天就来了,是陛下真的病了?还是根本就是又是冲着他的爱徒来的?
如果真是冲着他的爱徒来的,那就是说陛下的失忆应该就是装的了,而昨天当着蔺侍君以及他们的面说出来的话,也都是唬他们的?
“你,快去通知元勋,让他继续躲好了,别出来。”
“来不及了。”
“什么?”
“陶太医一听说陛下来了,已然出去迎接陛下了。”
“元勋这个傻小子,竟比老夫还医痴!”韩太医又急又气,气急败坏地直拍大腿,别人不知道,身为陶元勋的老师的韩太医又岂能不知道,说他是医痴,他的徒弟陶元勋简直要比他还要多加一个更字。
只是如若陛下这次真是使得引鱼上钩的妙计的话,他那徒弟要是要被套牢了,赔人又赔心。不行,说什么他都得跟去看看,不能眼看着自己的爱徒陷进陛下精心设置好的陷阱里。
“陛下跟元勋他们现在在哪?”
“在药房。”
“走,你赶紧带我去看看。”
“是。”
本以为陛下此行的目的不简单,只是韩太医却是想错了,以小人之心度了覃可可之腹。
一进药房,他就听见自己的徒弟正与覃可可没话找话说呢。而覃可可呢,此行的目的似乎很简单,纯粹就是来找几味药草的。
“不知陛下找这些药草是要做什么用的?难不成是要用来制药的吗?”
陶元勋看着覃可可翻箱倒柜的找药草对他爱答不理的,真是好奇极了。还当覃可可是又想出了什么神奇的药方来,他赶紧探问。结果就听到覃可可语气淡然道。
“不是用来做药的,是做用来吃的的。”
“做吃的?药草也可以做吃的?陛下是想制药膳吗?”
“不是,就是想做些较比较常见的吃的罢了。行了,药草,朕找齐了,朕走了。”
“是。只是陛下……”
“陛下,臣刚刚听说您找这些药草是要用来做吃食的?”韩太医来得刚好,一来就听见了覃可可与陶元勋说的话,瞬间韩太医的好奇心就被勾了起来。
韩太医还从没有见过有人用药草做食物,竟是只是做一般的食物,不是做药膳的,不由赶紧发声,却不想把徒弟的声音给硬生生盖了下去,而师徒二人似乎揣的是同样的心思。
只听韩太医道:“不知陛下可否允许老臣与陛下同去观瞧,陛下是怎样用药草做膳的?”
“可以是可以,不过俗话说的好君子远庖厨,韩太医您与陶太医又是君子中的君子,若是都随朕同去御膳房是否会显得太点眼了?要不就韩太医您随朕去,陶太医就继续留在御医院好了?”
胡闹!覃可可可不想让她好不容易才摆脱的陶元勋再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