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还没有完,“叽——!”
随着一声高亢的鸟鸣声,从天空中俯冲下来一只通体金黄的黄金大鹏鸟。
几番大战下来,伤痕累累、缺胳膊少腿的季琼一个不注意就被这只黄金大鹏鸟给啄死了。
“孽畜!”
有几个天层级强者兔死狐悲,感到了无尽的悲凉和绝望。
他们暴喝一声,脚下一点,向上一跃,仗着自己灵气雄厚如液,屡屡在空中借力,竟然做到了刹那间的滞空。
一个天层级强者在刹那间的滞空时,释放出了自身所有的灵气,携带着巨大的灵气风暴向着黄金大鹏鸟的头顶轰去
“嘭!”
灵气风暴搅动着黄金大鹏鸟连连晃动,身形不稳,大有跌落空中的架势。
其余的天层级分成两拨,一波抵挡白猿的进攻,另一波不断的利用那短时间的滞空冲上去击打黄金大鹏鸟的脑袋。
黄金大鹏鸟的身形开始不由自主地降落,更是大大的减轻了天层级强者们的攻击难度,可是,好景不长,黄金大鹏鸟发狂了!
毕竟换作任何一个人,或者一只生物,被人这样欺负,哪怕是再好的脾气也会发狂,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敌人。
黄金大鹏鸟鸣叫着俯冲而下,锋利的利爪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一抓之下,便能带走好几个修武者的生命。
修武者们也被打出了脾气,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他们,宛如神灵主宰别人命运的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欺辱。
剩余的修武者们不在乎自身的伤势和疼痛,都在疯狂地对着黄金大鹏鸟和白猿落拳。
其实黄金大鹏鸟实力并不强,也就只有天层级的实力,在场的天层级强者有很多,单纯论实力有很多人都不虚这只黄金大鹏鸟。
但是它的麻烦就在于它的防御力极强,它本身就是由水晶石和黄金混合制成的金属矿石凶兽,它只是被赋予了生命力而已,所以它感觉不到疼痛,不怕被打伤。
还有就是它会飞,而在场的修武者们都不会飞,所以一旦黄金大鹏鸟在天上放风筝,那么在场的修武者们都会被活活耗死。
再加上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灵段级的白猿,在场的修武者们凶多吉少。
“哼!该死的孽畜!”
一位白眉紫袍的老者口中一声冷哼,周身灵气涌动,山石应声而动,形成万千尖锐石锥,向着在天空中飞翔的黄金大鹏鸟激射而去,磅礴的能量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气,充斥天地。
面对此攻击,黄金大鹏鸟左闪右躲,一边尖锐啼鸣,一边蓄势反击。
问世居的吴罚双手拂过之处,花叶飞舞,带着无尽的杀气,看似羸弱实则杀伤力极强,不断封锁着黄金大鹏鸟的躲闪空间,逼迫黄金大鹏鸟只能乖乖的正面硬扛众多修武者的攻击。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黄金大鹏鸟还没有手,更别提握拳了,
“各位,此白猿实力强大,还拥有永远使不完的力气,更有‘实影镜’加持,我等若再僵持下去,必定全军覆没!还有天上的那只孽畜鹏鸟!虽不强却极其烦人,不宜久战!”
此时,只听真传阁的阁主江优一边释放攻击一边朝其他修武者吼道。
“江阁主言之有理!可是我们已经被这两个孽畜缠上了,难以脱身!江阁主有何妙计?”吴罚边打边退,脚步玄幻,花叶飞舞,倒有几分飘逸仙姿,听到江阁主之言便出声询问。
“往器山方向跑!将这两个孽畜引到器山去,这两只孽畜虽然实力强大,但却无太大灵智!器山陷阱强大,机关无数,用这两只孽畜为我们探路岂非一举两得?”
“好主意!就这么办!”
众人边打边商议,后一致同意江阁主的计策,众人边打边向器山的方向转移,而白猿和黄金大鹏鸟显然不想放过这群人,便一路追撵着众人向器山而去。
“少爷,他们转移了。”莱老向身旁正在闭目养神的冢汇报道。
“他们要去器山,器山入口处有很多强大无比的陷阱和机关,他们想用那些机关对付白猿和黄金大鹏鸟。”
“那我们要阻止吗?”
“为什么要阻止?让这些蠢货为我们扫清器山入口的陷阱机关不是挺好的吗。”
“少爷,您不是想肃清这一片地域的势力吗?这可是天赐良机啊,只要杀掉这些天层级的势力之主们,这片地域的势力必然大衰,到时便再无势力能与我基欣家抗衡。”
“你觉得这些蠢货们能活着从器山出来吗?”冢满脸嘲讽,看向那一群狼狈跑向器山的修武者们,眼里充满了不屑与冰冷。
“那少爷,我们现在……”莱老在一旁恭敬的请示道。
“通知家族,让他们从留守家族的人中挑选一些手脚灵活、实力尚可的,趁着各势力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前往攻占他们的大本营,记住,速战速决!不要陷入拉锯战和持久战!”
“另外,”冢像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一样沉稳严肃地下达着他的命令:“让这些人在攻占其他势力之后,不要企图巩固对敌的控制,搜刮完财富物资就撤退,领地俘虏一概不要!”
“莱老,你亲自前去组建运输线,将攻占其他势力得来的财富物资通过运输线运输给我们家族埋伏在器山的强者,告诉他们,全力作战,务必将前往器山的敌人全部埋葬在那!”
“遵命,少爷,我这就去办!”莱老恭敬一礼,准备退下。
“告诉我们家族埋伏在器山的强者们,家族的夙愿即将实现,他们每个人都是家族的英雄,都会被记录在家族的族史中,基欣家族的后人会永世记得他们。”
“去吧,莱老,告诉他们:物资管够!让他们大可放手一搏!”
“遵命!”
在没有人注意的地方,有一道黑影快如闪电般的向着器山移动,还有一道黑色的身影就那么紧紧地吊在那群修武者们后面。
两道黑色的身影谁也没有注意到谁,都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各自有着各自的目的,他们都是静悄悄的,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