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炙城仍然在练剑,不上山的日子那就好好的练剑锻炼身体,同样可以增强自己的剑法,此举是一箭双雕。
掀长的身影在不断的飞舞着,院子里除了他冷啸的动作声外,任何事物皆被静止了。
周伯看着李乐乐离开,进来,却只是忤在一边,想等他练完了再告诉他。
否则爷正在安心练剑,前去打扰他那不仅是没有礼貌,爷也会因为中断而可能出现没有意外。
韩炙城停下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周伯便将刚刚李乐乐的来意告诉他:“爷,宁公子想见你。”
“他不躺着还想怎样折腾?”韩炙城蹙起额头,不太想搭理的意思。
“可能是有事想找爷吧,去吗?”周伯是非常的恭敬的,起码他没有任何的隐瞒,在爷面前他几乎将自己的心剥出来的那种。
“去,我去换一套衣裳先。”浩然怎么说是自己人,他可能是遇到麻烦了吧。
周伯便赶紧弓着身体走到他前面去,替他准备衣裳。
宁浩然望眼欲穿,担心韩大哥不来,李乐乐陪在边上,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她是把话带到了。
素心起来后,也过来跟在她身边。
宁浩然见着素心时,便会忍不住心酸,如意便是对一个孩子都这般的上心,却不愿意来看望他一下,他们隔得又不远,她这是在逃避吗?
见韩炙城迟迟未来,他又道:“乐乐,麻烦你去把周大哥请来一趟可以吗?”
“嗯,我这就去。”李乐乐像是一个没有脾气的小姑娘,宁浩然叫她干嘛她就干嘛,素心除了紧紧跟在她身边外,并没有说别的。
周斌才刚刚睡下,听见敲门声,他以为是父亲,不过若是父亲的话,他会直接推门进来,便猜测是暗卫们。
“进来。”他声音非常的低沉沙哑,眼睛还睁不开的状态。
“周大哥,宁大哥想见你,你方便前去一趟吗?”李乐乐站在门外徘徊着,她还是比较懂礼的,且她一个姑娘家不可以擅自进入男人的房间。
“这,行,你回去吧,我这就起来过去。”周斌即使爬不起来也得起来,宁公子可不是普通人。
他用力捶打了下肩膀,又捏了下手臂,这才勉强爬了起来。
李乐乐前脚才进来,他后脚已经跟着进来。
宁浩然可算是见着了可以聊天的对象,然而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周大哥,你和如意决定成亲了是吗?”
“那个,”周斌还在酝酿着,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此事。
“虽然你们择了日,可是我觉得还可以再缓缓啊,说不定你会发现你们俩人并不合适?”宁浩然着急地道,他还是惦记着如意,可他人住在周府,如意对他又这般的冷漠,他人冷心更冷。
“宁公子,谢谢你这么关心,你还是先把身体养好先,我和如意的事情,这还在商定中。”周斌暗戳戳地想,难道宁公子又不肯死心了?
“周大哥,你回答我,你们的亲事可以缓期吗?”宁浩然一双眼睛殷盼地盯着他。
周斌多想告诉他,他们的亲事已经吹了,他又不得不记着爷说过的话,如意是配不上宁公子的,且将军府怎会容许他娶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姑娘。
“宁公子,我和如意的亲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养好伤赶紧寻你的表哥去吧。”周斌想着温言相劝。
“我,周大哥,要是你没有那么喜欢如意,就不要和她成亲好吗?”
周斌觉得他是躺着脑子进水了,竟然说这种话。
李乐乐也是震惊,她并不知道他们几人之前的纠葛,当下全听出端倪来了,难道宁大哥喜欢如意?天呐,如意还要和周大哥成亲?
如意这是走了什么运啊,竟然会有两位如此优秀的男人想要娶她,她心底更加羡慕了,却又更加使劲的鞭策自己,不努力就只有继续混日子,想要好转起来,嫁一个有钱的相公也是不错的选择呀!
“周大哥,如意留在西城并不是最后的归宿,要不然你放过她,让她跟随我回京城去?我肯定可以给她最好的生活。”
宁浩然这几乎就是一厢情愿了。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有什么能力照顾好她?”
韩炙城愤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他完全不知道李如意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可以将他迷得团团转?
原来他找他来,就是为了让他听他的豪言壮志的?
他被打了非但没有醒悟过来,还想得更深了?
他真想敲暴他的头,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韩大哥,我只是为了如意着想,她值得拥有更好的,我,我也喜欢她。”宁浩然像是豁出去了,只要想到如意真的成亲就与自己没半点关系,他的心揪痛极了。
他之前一直劝自己,假装不在意,可他就是做不到,尤其是躺着的这两天,只要一闭上眼睛,他脑海中便会浮现出她的倩影,就跟中了毒似的。
周斌见爷怒了,怕他们二人起冲突,赶紧道:“宁公子,我和如意确定成亲了,你就不要再插足我们之间的事情,拜托你了。”
韩炙城的眼神落在周斌的身上,他已经明确表示过不会娶李如意,这下应该是为了敷衍浩然。
李乐乐见仨个男人为了如意在争执,她怕得要命,赶紧猫着身体偷偷地往外走,想着把如意叫来救场,留下素心一人盯着他们,觉得他们很有意思。
李如意已经进入空间去,她扑了个空,厨房没人,房间也没人,小腿跑得飞快,心中祈祷着,如意你倒是快点回来呀,这是上哪了,刚刚不还在厨房的吗?
吴耀辉却在此时大驾光临,李英杰在门外拍打着门,黄清毅张嘴大叫:“快来人开门!”
李乐乐刚刚跑到这里,停下脚步应:“谁啊?”她也不知道要不要开门,要是对方是坏人怎么办?
“我是衙门的李大人,见宁公子。”李英杰大声回应,此时他却是站在台阶最下面,不敢太靠前,怕挡了别人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