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考上第一学府的墨七和沐辰回来拍照,这会周围聚了很多学生。
【好好看啊!】
【沐辰学长真的好帅啊,有颜又有才!】
【他边上的女生太幸运了吧,两个人在一起好般配啊。】
【哪里般配了,那女生一看就一肚子坏水,谁知道她摘掉墨镜长什么样!】
“姑娘,来来来,你们俩看看这几张照片怎么样?”摄影大哥很热情招呼两人过去看,毕竟这些照片也要经过两人同意才能贴上学校的墙。
“可以,辛苦你们了。”墨七看了看照片捋了捋侧面滑下来的碎发,眼睛看的有些勉强,只能大概看个轮廓。
“墨七……”旁边的沐辰看着前面认真看着照片的少女,心跳又开始“砰砰砰”狂躁的跳动起来,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心下里那种又兴奋又害怕又胆怯的情绪更甚了一分,仔细一想又觉得心下平静异常,只是心口有些微微酥酥痒痒的感觉。
但前面的少女像是没听到一般,只是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照片。
“咔嚓”一声轻响,墨七忽然转过头对着沐辰的方向,眉头微微蹙起,周围吵吵闹闹的,听得不真切。
男人见墨七转来,对上她脸上的墨镜,好像两个人的视线在此刻交汇了,心跳漏了半拍。
只见她伸了那只白净的手过来,沐辰微微一愣神的功夫,那只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衣服,往自己身后一拉。
“小心!”墨七见到远处聚集着的学生,不由得焦急出声道
“咔嚓”一声,高三教学楼面前那棵建校始就栽种着的树一下子倒了下来。
顺势往人群中砸去,它速度太快了,下面的学生慌了神往外跑去,但人太多了此刻落在后面的根本来不及跑。
“墨七!”身后传来男人焦急的声音。
眼看树就要砸中下面的学生,墨七脚尖用力点地,一下子从原地消失了。
伸出右手放在树桩上,微微一用力,这断裂下来的树顿时往前面的空地移了一些距离,不一会巨木落在了前边的空地上,发出“轰隆”巨响。
没有人受伤,她舒了口气,好在此时高三分部的人都毕业走了,不然还真可能会出事。
远处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传来,这会许多学生都被吓到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卧槽,那棵树怎么会突然倒下来?】
“你没事吧。”沐辰跑了过来,看她脸色煞白的样子,有些担忧的询问着,他想问她怎么会有异能但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
“无碍。”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沐辰看面前切口完整的树桩,脸色阴沉的难看,他刚刚就站在这树的正下方,有谁想害他?
“麻烦你了……”
出了校门,沐辰远远的目送墨七上车,他目光柔和,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少爷,这是刚刚洗出来的照片……”边上一个黑衣人毕恭毕敬的递上几张照片。
他笑笑,本来当然不用拍这么多,只不过略施小计,让摄影师多拍了几张。
他挑出里面跟墨七一起拍的合照,对着阳光举起手中的照片,照片上两人笑的一脸温和。
他伸长了那双大长腿坐在绿油油的草坪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微微弯起,右手上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随意耷拉在肩上,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衬衫,一脸肆意的样子。
可没人注意到他那双好看的黑色瞳孔上满满的都是一个人的身影。
在他前面草坪下面的台阶上墨七站着,她手捧着书,抬起头,另一只手自然的捋起一旁的碎发,伊人淡如水,却怎么看都看不厌。
看着两人穿着一黑一白两,他忽然觉得越看越顺眼,暗自庆幸今天穿了这件黑衬衫。
“把这几张都存起来,带回家。”
身后的黑衣人应了一声,今天的少爷有些奇怪啊……
“宝贝啊,姐姐要回家一趟,这些天就不回来了。”墨七边收拾行李,边跟旁边的上官月儿说着。
高考完此时也才六月初,外面太阳正盛,房间里虽然开了空调,但还是有些闷热。
“喔……那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啊。”屋内上官月儿一脸沮丧的看着墨七收拾行李,她坐在墨七的床上,那双白花花的小腿悬在空中荡阿荡。
“应该会有段时间吧,我会早点回来的。”说着将几套干净的衣物放了进去,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裙子,看着挂在衣架上的长裙愣了一下。
“墨姐姐,这裙子真好看,平时怎么没见你穿过?”墨儿踢了鞋子,躺在床上,双手托腮那双玉足一前一后轻轻晃动。
“宝贝帮姐姐看一下这颜色好不好看。”墨七摸了摸上官月儿的脑袋。
“好看啊,这红色很称姐姐的肤色。”上官月儿开心的应了一声。
面前的墨七嘴角微微一笑,红色啊……
将东西放好,刚要合上箱子,一只毛球跳了进去,双手乖巧的一叠坐了下来。
“你干什么,嗯?”她尾音俏皮的一翘,伸手戳了戳里面小猫的脸。
“我要回家了,不能带你走了,好好待在家里。”
它无辜的眨巴了一下那双大眼,酥酥的发出一声猫叫,“喵~”
墨七顺势将它抱起,将行李箱封好,里面的东西并不多,只带了几套夏天穿的衣服和一些其他小物件,并不重。
她一手搂着猫一手提着行李箱下了楼。
“别送了,你也有钥匙,到时候随时可以过来玩。”说着墨七将小猫放进月儿怀里。
“记得早点回来!”上官月儿在门口可怜兮兮的看着墨七,她双手换抱着猫咪的细腰,它两只爪子从月儿的手臂上自然垂下,身子被拉的很长,眨巴着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
正如她们第一次正式见面那天一样,这一转眼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
“好。”她笑着坐上车,车门被慢慢关上,月儿所能看到的最后一眼是墨七戴着墨镜的侧脸。
那辆黑色的迈巴赫一下子开远了,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