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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离开省城

第二天早上孙叔就出门打探消息,老罗也出去看看情况,林智群和小宝林森一起检查马匹车辆,我也在和小曼一起收拾东西,她看我的背袋很方便,也学着缝一个。

我背袋不是现代的双肩包,是林家村当地的一种背小孩的背带改良的。

孙婶心神不定地做午饭,脑子在想要不要叫儿子去女儿家看情况。

孙叔走到城门口,看见守城官兵在严格检查出行的百姓。

城门口还贴了告示意思就是:进城的百姓必须是归属省城管理的村庄,有十户人家的签字证明,再加上村长的证明,进城干什么要写明,进城了该买东西赶紧买,看病只有重病还要有士兵陪同到医馆。同样,出城也是要十户人家证明,一家只能出城一人。再有远处来的只准进不准出。

看完告示孙叔心里暗惊面上却不显,只笑对周围人说要回村拿证明就走了。

孙叔疾步赶回家,在村口看见小儿子:“你去哪?”小儿子支支吾吾地道:“出来等您”

孙叔怀疑地问:“等我?那你拿包袱骑马干什么?”小儿子哑口无言。

“回去!”说完孙叔往家方向走。小儿子无奈牵马跟着走。

到家后小儿子拉马去后院,孙叔进家门,此时孙婶在正厅坐立不安,看见孙叔回来,楞了一下。

再看见小儿子从后院过来,大惊失色。孙叔阴沉着脸没说话。

这时罗世雄也回来了,孙叔把情况说了。

林罗二人觉得不等明天了,午饭后就走。

午饭后我们装好马车,向孙叔道谢并告辞,临走我把一把自己做的竹梳送给小曼,小曼也回了我一个头珠。

我和小曼手拉手说着悄悄话向后院走去,此情此景颇有点那个小情侣在告别,我心里暗乐,因为我穿男装,这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肯定不得了。

待林智群走后,孙叔问小儿子:“你实话实说,刚才想去哪里?”

小儿子不敢坑声,孙婶忍不住说:“是我叫他去的,女儿不是你亲的吗?还可以顺便经过催一下我娘家人。”

“我已经都把厉害说给亲家和你娘家人了,不信问一下大儿,你爹说我胡说八道。亲家都答应得这两天赶来。”大儿子在也点”说:“确实如此,外公这样说,亲家也说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孙叔气恼:“又不是离这里近,来回折腾两天,如果今天我兄弟没来,后天一早就一定出发,你反而想让我小儿子去冒险!”

孙婶辩解:“反正二叔也还没到,就让小儿去看看,来回正好合适。”

孙叔啪一下桌子:“要去你去,今天城里这么紧张,要是有什么变化,连我兄弟都不用等了,你倒还想害我小儿,你可以不走,就在这里等他们吧!”

孙婶吓得大气不敢出,转身向后房走去。

孙叔沉默了会对两个儿子说:“你们两个去查看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你二叔来不来,后天凌晨一定走,村里都已经走了五户了,剩下的都是在观望,万一明天官府又有变化该怎么办?”

“知道了,爹”

当天晚上孙叔的兄弟赶来了,第二天一早孙叔的亲家也赶来了,孙叔的亲家也是个懂看形势的人,孙婶的娘家人没来。

歇了一晚,三家人驾着牛车马车在凌晨往官道而去,两天后村里又走了三户,剩下的要么观望,要么就是舍不得田地,到最后都后悔不已。

我们一行人在官道赶路,爹就说:“二哥,你还有事,就去办吧,我们自己走就行了。”

“也好,我确实是有要紧事,就送到这里吧,四弟,侄女虽穿男装,但还是太显眼。要想个法子才行,还有要和侄子学男孩怎么走路,怎么说话,以免被人识破女孩相。”

“二哥说的是,回头我想想办法,你就此打住,回转吧。”

“哎呀,爹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让罗伯伯和安哥哥吃饱再走吧”

“对,二哥吃饱再走吧。”

“行,我也想想还有什么要交待你的。”

大家把马车赶到一个空旷有水的地方,男孩都去捡树枝,我把铁罐和铁片拿出来清洗,这两样东西刚拿回来时,要用肥肉炼油搽满全身,让油渗入罐身和整个铁片。

每天都使用它煮东西,把它们养得油光锃亮,这样就不容易起锈。

几块石头搭成一个简易的长火灶,点着树枝。把铁片和罐子架在上面放上油,煎粽子,罐子煮从林家村带的白菜叶汤。还给多多它们熬点鱼粥。

很快白菜汤做好了,撒上点盐,然后每个人都装碗汤,围坐在火灶边,自己动手翻粽子还可以聊天。

“哟呵,这吃法新鲜啊,侄女可真手巧”

“二哥,有没有办法传信回京城,如果我大哥到了京城,就托人带信给他,说原来的路线行不通了,要走一大圈才能到京城了,叫他不要担心”

罗世雄想了下:“这样吧,你们都记一下,这个记号,”他拿出一个小木牌,上面刻有个卷风标记。

“只要有这个图像的店铺,都可以联系,并要求帮忙,我回去也托人传信给你大哥”

林森问到:“一般都是什么店铺才有?”

“像杂货铺,布店,小饭铺的,这风型标记有时候是店名,有时候是店铺装饰,注意查看就是了”

我灵光一现:“罗伯伯,有暗号吗?”

“有,是风行天下,然后有人问你找谁?你们就说找小风,记牢了,不要和别人乱说这件事。”

我们几个都郑重的点点头。

“四弟,你们快赶路吧,要入冬了,找个地方安全过冬了,开春了再走”

“知道了,二哥,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罗世雄和罗安骑马往刚来的路上奔去。

我们收拾好了东西,我和爹坐第一辆马车,小马驹黑尾驮着多多花花跟在后面,小宝和大哥殿后。

天气越来越冷,秋雨也淅淅沥沥下起来。

此时已经出了广南省,爹决定顺着官道走,边走边打算。

秋雨越下越大,不远处有几座山爹决定先上山,看有山洞躲一下也好。

好不容易才赶马车上山,确实有山洞,赶紧把马车卸下来,给马搽干净水,喂草料,饮水。

山洞里面不是很高,宽度也刚好,趁着天还没完全黑,我和大哥打扫检查洞周围,爹和小宝找柴火和查看周围。

山洞中空着,洞身不是直的,一层层的,宽的可以躺下睡觉,马车靠里边,马匹在洞口,洞顶前伸,雨水随风吹飘向外面,也流不进洞里,是个避雨的好地方。

打扫干净,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升起火,从家里带的柴火没多少,带多了马负担重,,没柴火,路上再找呗。

小宝右手提着小木桶水,肩上扛一捆半湿的手臂粗的树枝。

“水打来了,你们先忙着,我去接二叔”

没多久,爹和小宝扛着粗树枝提着另一桶水回来了。

爹小宝大哥换好衣服,把湿衣服晾在火堆边的木架上。多多和花花也在火堆边安静的烤火。

我把三个铁罐分别放上米洗好放水煮饭,有点像煮瓦煲饭,两个铁罐煮菜汤,一个煮鱼粥。

饭快熟时我铺上事先切好的腊肠,盖上木盖,顿时香味溢出。

饭熟菜汤鱼粥也好了,大家各自盛饭围坐火堆,两只小毛孩也不例外。

“这雨不知道要下多少天,我和小宝查看周围,好在不是密林,不是很担心有狼,明天再去看看”

“爹,明天我也去砍柴”大哥说

“不用你,你陪英娘,我和二叔去就行了。”

饭后洗漱收拾好,爹和大哥休息在我和大哥预备好的床,其实就是铺一层干草,再铺上粗布床单,垫被,然后盖被子睡觉。

我和大哥清点食物和杂物,让爹小宝睡前半夜,后半夜我和大哥再睡。

大哥查看单子上的食物,走了一个多月,大多数都是煮粥,偶尔烤苏木糍粑,粽子吃完了,糯米做成的糖米花也吃完了,就剩下两百斤左右的米,腊肠腊肉还有,青菜没有了,有萝卜干。

我在检查每人的背包,看有没有划破,里面是用油纸包的好好的个人户籍证明,还有碎银。铜钱每个人都有自己装在身上,方便路上用。

湿柴火放在边上烤干再烧火,我随手用铁夹子把柴碳敲断放一边冷却,挑大块的放进竹篓,小块放进篮子,路上冷可以烤火,烤东西吃,我都暗暗表扬自己了,变得这么会打算了。

后半夜轮到我睡觉了,进入空间,照例收好种好,堆放进仓库。

转身看见假山烟雾笼罩,水潭装满水流进我挖出坑,桃树依旧光秃秃的,不过长大了点。

“滴滴滴,本系统十天后准备进入维护状态,维护时间不定”

我吃了一惊:“还有这种操作?时间不定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定,等上级通知”

“卧槽”我不禁骂出口

“你要没事,我下线了”

“等等”我赶紧喊到

“说”

我只好把平时想的说出来:“我可以告诉我爹他们空间的事吗?”

“那是有代价的”

“代价不会是增加年数吧?”

“确实是,很可能是一辈子”

“什么?你坑我?”

系统:“我没有,再说这是上级研究的,你考虑一下,可以预定,只有五天时间考虑,一天是申报材料,两天是回复。”

“我考虑一下,明天这个时间再问你”我沮丧的说

早上我是在一阵一阵的烤鱼香味中醒来了,看见大哥在烤鱼。爹和小宝出去了,雨还是下不停。

大哥笑着说:“后山有条小溪,爹去看了,有鱼。现在爹和小宝又去了”

“好,看爹还带什么东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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