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无双一直拉着我的手。头也一直靠在我的肩膀上。
“先生,我们有见面了。”的士司机转过头来。
“缘分啊!”还真是巧啊,就是刚才载我们来的那个司机,我笑道。
“先生这次打算怎么玩啊?”司机问道。他真把我当作是游客了。而且还是属于很会玩的那一种游客。
“带我们到酒店吧。”看了一下无双,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开房间啊!我知道一个酒店的。环境好,晚上不查房,绝对安全。”司机自作聪明的回答道。
无双猛的抬起头来,正好顶在我的下巴上。两人直喊疼,逗得司机车都乱开了。
到最后司机在香格里拉酒店停了下来。
晕,香格里拉当然没有人来查房了。司机刚才说的果然是废话。
外面的迎宾,文雅得开了门。我和无双相拥而出。填手续,交押金,开房,一气呵成。
我故意开了一个当然房,嘿嘿,只有一个床。虽然比双人房要贵上那么一点点。可一看到无双红通通的小脸,我就想到歪处。
这是在十六楼,开了窗,整个杭城尽收眼底。环城路上的汽车,一辆接着一辆,有条不紊的慢慢前进。
无双一进房间,就急不可待得冲到了浴室,说是身上臭得都要衍生出跳蚤来了。
我只好打开了电视,听起了音乐。
女人洗澡真的需要这么久吗?已经听了大概有十首歌了,平均每首四分钟的话,应该有一个小时了。可浴室里稀疏的水声,证实无双还在享受洗浴的乐趣。
百无聊赖的步到窗口。渐渐入夜的杭城蒙上了一层灰色。性急的司机已打打开了车的前灯。闪着独特的光辉穿梭在纵横交错的公路上。
“小志,在发呆吗啊?”浴室走出来的无双,只围了一块小浴巾,上露出半截胸口,下露出大半个大腿。在浴巾下滚圆的身材,摇曳着走到我身边。
“没,没有!”我别过头,继续看这个即将黑下来的城市。但现在眼中的城市仿佛吃了催情的药物一样,路灯一盏一盏暧昧得亮了起来。
无双缓步走到窗前,迎风而立,眼神朦胧中带着淡淡的诱惑,轻咬下唇,带着几分羞涩,半个身子靠了上来,“真美啊!”
我不禁痴痴的看了她一眼,下半身用上一股热量,直冲脑门,我色眯眯得应声道:“恩,美!山美,水美,人更美!”
无双两道眉毛顿时拧在了一起,打成了一个中国结,“小志,你怪我吗?”
我细细想了一下,道:“我们俩都没有错。错的是上天。作弄我”
没等我说完,无双的香唇已经印了上来。
我惊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双手轻柔揽上纤细的腰,淡淡的香气飘涌进了鼻子,勾起了更深的欲望。舌头在我们所见不到的地方缠绕在一起,吮吸着对方,恨不得立刻与对方溶在一起。
恩一声嘹亮的而又悠长的呻吟,顿时把我的欲望彻底引爆了。肆无忌惮的把无双按到了床上,火烫的手轻易恶解开了她的身上的浴巾。那一片雪白引入眼帘。手游到她的胸前,一手揉捏着那难以掌握的肉团。
两人就像是蒙古秋天干旱的草原,遇到火星马上形成燎原之势。我手脚并用着飞快除去自己的衣物。露出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肌肉。而在我眼里的无双就像是一熟透的柿子,任我采摘。我狂吻着她,从她的嘴唇到耸立的胸膛,再到令人勾魂的所在,她的皮肤通体变得绯红。
唔。
女人的呻吟最容易使男人疯狂。
我扒开那尘封已久的大门。无双羞涩得拿手挡住,“哥哥,轻一些!”
我哪里听得进去,挺身而入。
啊。
初经人事的无双,感觉有异物入侵,忍痛惊恐得张开了眼。我右手一抚,在她耳边轻声道:“别怕!”
嗯。
无双发出一声柔弱婉转的呻吟,在我的热情亲吻和温柔抚摸下,燕月终于彻底放下了少女的矜持。玉体宛如夜色中皎洁的白兰花,含羞向心上人绽放开来。
两人早已忘记世俗礼仪的锁,尽情不羁,无双在初尝男女滋味的短暂痛楚之后,渐渐被勾起了内心的春意。香唇在我强壮的身躯之上流连缠绵,曲线玲珑的娇躯宛如催情圣药,让我原本就欲火高涨的身躯,变得越发无可自制。
突然我体内强大的真气不受控制,焦躁起来。
突破了屏障,一股脑儿涌到无双的体内。
“小志哥哥,我好怕!”无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开了眼,双手托在我的小腹上。下体传来的酥麻感觉使她不由自主的迎合着。
我感觉事情的不妙,收回来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放缓。无双犹如一个巨大的黑洞,撕扯着我体内的真气。一丝一缕慢慢得蚕食。
天哪,那可是两千多年的功力!无双要爆了。看着无双红得胜火的娇躯,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最终,我体内的最后一丝真气滴如无双体内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轰。
真气翻转,又从无双的体内涌了回来。一点一滴,在气海汇聚。我惊喜的发现,真气更加精纯,更加富有生气。
放下了心头的大石,我干脆尽情的放纵着自己的****,无双在身下娇喘连连。
几经缠绵之后,我轻轻放脱了无双。看着她满足的样子,我一阵得意。无双在一连串的侵略下,早已是娇躯酥软。大字平躺在床上,香汗淋漓。我手搭在无双的手背上。她的脉搏雄厚有力,哇哈哈,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功效。但无双并不知道自己和我一番纠缠后,功力大进,体内的真气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解除了心里的担忧,我又躺了下来。枕着无双那柔软的,深深得吸了一口气。
无双小手早已火烫,摸摸我的光头,道:“难道光头都是饿鬼投胎?”
我低声笑了起来,轻轻在她粉臀上拍了一记,笑道:“贫僧法号清圣,女施主,时候还早,能否”
“去”无双嗲叫着挣脱了我,道:“可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人家不行拉。现在浑身是汗,帮我洗洗!”
刚要迈步,纵欲后浑身无力的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我急忙从床上跳了起来,拦腰把她抱了起来,道:“女施主,就全交于贫僧处理。”说完大步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