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端的父亲是有名的律师,母亲也是端庄温柔,真不知道怎么就培养出王震端这么个混世魔王。到王震端家的时候,他的父亲正在不接电话,见我们进来,立马挂了电话,神色慌张的叫住我爸“老张,你来一下。”五分钟以后,他们从卧室出来,10分钟以后,来了几个人,穿着制服,把我们的父亲接走了,中间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也没有人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情,在父亲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出声,但是从嘴型看,他让我们“快离开”。“快离开?爸,叔,你们去哪啊?我刚到家怎么就离开啊?去哪啊?”明显王震端也看出了我爸的口型。他得妈妈上前拉住他,他又问我“梦梦,你爸是说快离开吗?我是不是看错了?”他这么一说,我也拿不准了,但是既然我们都觉得是“快离开”应该没错。但是去哪呢?带什么走呢?离开T市,外面的城市会不会也是这样呢?无数个问题围绕着我们,走还是不走,成为了一个我们必须要面临,而又难以抉择的问题。
我们最终决定离开,但是离开之前,需要准备食物,车和药品“这多简单,订个外卖不就行了?!妈,你电话借我一下。”我差点没被王震端蠢哭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没看咱们回来路上都没人了吗?”“不试试怎么知道?”30分钟以后外面小哥还真到了“您好,我是饭团外卖,这是您点的外卖!”我不知道王震端和这个小哥是怎么拥有的绝世默契,因为20分钟以后,这个外卖小哥连滚带爬的回来了,只说了一句话“虫子!贼他妈大!”然后就晕过去了。
给小哥安顿好,我问王震端,外面都这种情况了,他俩是怎么联系的外卖,王震端说他我不知道,他点了,小哥送了,就这么有默契。解决了食物和药品,母亲照顾小哥,我和王震端决定开车去加油,加满油回来的路上,王震端问我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爱去老铁匠家看他做手工,我说我当然记得“他家肯定有武器,咱们去要点防身!”我们的一拍即合,去往老铁匠家,一进院子,我就觉得不对,因为老铁匠家有很多原料,所以养了三四条护院犬,平时二里地开外就听着他家的狗叫,今天死一般的安静,不仅仅是他家,邻居家的狗也都没叫。我们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了进去,老铁匠的房子很大,做好的东西就摆放在大厅里。方便客人来拿。硕大的大厅只有个承重柱,剩下的都是大大小小的物件儿,这时王震端用胳膊捅了捅我,我一抬头,发现三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被手铐铐在几个铁架子上,其中一个就是老铁匠,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先把老铁匠救下来才重要,打开手铐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人,我和王震端迅速的躲到了承重柱的后面,我们屏住呼吸,身体也一动不敢动,浑身的衣服,在那短短的一两分钟里浸湿了,到底是谁,老铁匠为什么会被铐起来,抓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一天真的是太烧脑了。那人并没有看见我们,正准备回屋,被铐住的另外一个男人指了指我说“他们在柱子后面。”“出来!不出来我开枪了。”没办法,我们只好走出来,出来后我们才发现,他手里拿的是弩,不过想想说开枪也对,如果说再不出来我就射了,多少就不严肃了。
“我抓到替代我得人了,你放我走吧,我的妻子快生了,求求你,求求你。”那被铐住的男子哀求着。
“不是我说,就这话你也信?你上学的时候,你们老师没用过这招?”王震端对着被铐住的男子说。
“确实不能信。”手拿弩箭的男人说“你们都在这给我呆着,我计算过了,虫子只要吃饱了,就会消失一段时间,有了你们几个,十天半个月我还是能挺过去的,到时候还会有新朋友再来,老东西,没想到你这个破院子,还是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