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鱼被烤了十多分钟的时候，矜零突然闻到了一股糊味。
矜零：“……”是我烤鱼的方式不对吗？
被烤的鱼：你说呢？
母狐狸似乎是被这股糊味给刺激到了，十分迅速地叼起几个果子给矜零。
“小天使乖昂，咱不吃这鱼。”
狐狸夫妇从来没有烤过鱼，也不知道小天使烤的鱼会这么可怕，矜零帮他们坚定了不吃鱼的决心。
矜零接过果子，转而又丢给了马库斯。
矜零拍了拍母狐狸的头：“谢谢，我不用吃东西的。”
矜零不动声色地把手上沾到的口水蹭回母狐狸的身上。
知道一切的八八和三三：你大佬还是你大佬。
马库斯手里拿着还沾着些口水的果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矜零看了看吃饱了已经腆着肚子在草垫上打滚的小狐狸崽子们，又看了看开心的陪着小狐狸们玩耍的公狐狸。
“我在外面已经有住所了，你们今晚好好休息。”
母狐狸：“？”这什么时候的事？
矜零向他们摆了摆手，展开翅膀就飞了出去。
马库斯自然的丢下果子跟着出去。
果子：我做错了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嫌弃我！
矜零再次飞到那个湖泊边，瞅准一棵树就飞了上去，站在树洞里和赶来的马库斯大眼瞪小眼。
矜零：“你还有什么事吗？”
马库斯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她。
矜零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良久，矜零缩进树洞用翅膀包裹住自己的整个身体准备睡觉。
“你是天使吗？”马库斯突然开口，声音清澈悦耳，带着隐秘的欣喜，隐藏在平静的声线里。
矜零半睁开眼，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是。”
马库斯觉得矜零对自己的态度似乎太过冷淡了，她对白狐狸一家至少是温和有礼的。
“你可以把翅膀借给我吗？”
矜零猛然睁开眼，眼神冷冽锋锐，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寂下来。
“借翅膀？”
马库斯表情很平静：“是。”
矜零嘴角嘲讽的勾起，声音空灵到近乎虚无：“那你还愿意还吗？”
似乎是在和他说话，又似乎是在和另一个人说话。
矜零没再理他，自顾自睡了。
马库斯：“……”
他知道，自己犯了她的禁忌，至于这个禁忌是什么，也许和她的翅膀有关。
夜风萧索，马库斯回到自己醒来的那个山洞，将就着睡了一晚。
清晨红日初升，薄薄的雾为这座森林披上了一层轻纱，神秘又奇妙。
马库斯一早就起来去湖边找矜零，但树洞空空如也，连一根毛都没留下。
马库斯眨了眨眼，蓝色眼眸微闪，他似乎，把小天使给惹生气了。
马库斯来到白狐狸一家的山洞，只看到母狐狸和一群小狐狸崽子。
马库斯默了默，这要让他怎么沟通？
母狐狸其实很不待见这只两脚兽，原以为小天使是这只两脚兽的庇护者，结果从早上小天使的告别来看是弄错了，那么现在也没必要对他客气。
母狐狸冲他叫了几声示意他走，但马库斯听不明白呀。
“你好，请问你知道那只天使去哪里了吗？”
母狐狸突然目露凶光，这只两脚兽肯定对小天使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母狐狸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威胁的低吼，似乎准备扑上来把他撕碎。
马库斯蹙眉，转身就走。
却不知为何，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这边矜零离开森林后就去到了人类居住的地方，为了获得足够的信仰力，在帮完人之后每次特意留下一根羽毛。
毕竟总是有人类不相信神的，如果不留下点证据，他们会以为这是巧合。
但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呢。
当然，羽毛也不是从她自己身上拔的。
先不说天使的羽毛有多珍贵，光是拔下来就很疼的。
在忙碌过程中，她还遇见了几个同类，互相点头致意以示友好之后又各自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