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秋安扔下了书本,感觉有些无趣,便四处转了转,悠闲途中他发现了一个商队,便混了进去,但他在商队里随便聊了几句后提到了书的时候,哪商队的人们突然就变了脸色,眼神变的十分的怪异,就像是看到了鬼一般,他发觉不对便先撤了。
几天后,秋安心里记挂着此事,他左思右想始终想不明白是哪里不对,但这时他听到外面非常吵,便走了出去。
到外面一问才知道原来是站岗的弟兄抓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人,所以便给捆到了营内,见秋安走了出来,有人在说明情况后便道“秋爷,这人要不要做掉”
这个称呼,虽然让秋安有那么点小小的虚荣之感,但却是听着十分别扭,但是没办法,在荆海的促使下,他也只好任由他们这么叫了。
“先给他松开吧。”秋安感觉此人没什么威胁,便示意了一下先行给其松绑。
没人质疑秋安的决定,经历了些许事情,在加上老人亲眼见证过秋安是怎么杀的他们当初的二当家,而新人从听到的更是添油加醋的版本,原来的敬佩也变成了敬畏。
把人松开后,这人吓得显然都有些站不稳了,秋安冲这人道“随我来吧。”
行帐之内,秋安倒了杯茶水,递给了此人,此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他喝了口水,缓解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后,秋安问了清他的名字,他的目的。
原来这人叫做贺明,他说这一代传言有个到处买书的冤魂,这个冤魂常年盘踞在这条路上,伺机对路人下手,据说卖给哪冤魂书的人连带着队伍全都死了。
秋安微微皱了皱眉,他心想自己的这帮人虽是一直在作恶,但却底线是自己亲自定的,那些人可从来都是能放就放,非要顽抗的也只是打晕罢了,除非一些必须要杀之人,。
“真的那么可怕吗?”秋安带着疑虑试探着问道,贺明言辞义正的回道“当然,我可是听那些逃走的人亲口说的。”
听到这话秋安就笑了他道“不是全都死了吗,怎么...”
贺明想辩解,但是被憋在了嘴里,最后他自嘲了两句道“阁下,所言甚是,都是传言而已,哎。”
秋安听他的语气里好像还有些失落,便继续问了下去。
贺明苦着脸说“我啊,我就是跟人打了个赌,来这条路上走一遭,然后不小心...就发现你们了,可否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秋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心里有了些自己的思考,他道“你是做什么的?不会就靠与人打赌维持生计吧?”
贺明使劲摇了摇头,摆着手道“不是,不是小人,哎”
秋安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贺明。
贺明犹犹豫豫半天后道“说来惭愧,小人本也算是个商户人家,当然,现在可不行了,我家里可没钱了,要不我也不跑这趟了。”
他这么一说,秋安明白了些什么继续问道“你家以前卖些什么?”
贺明不知道秋安要干什么但想来可能只是这个青年的好奇吧,所以便答道“就开了个小客栈啊,顺带卖卖马啊什么的。”
听贺明这么一说,秋安眼前一亮他道“你可会跑商?”贺明点头道“当然,我爷爷就是跑商发了些小财,做了生意,”
说完这话,贺明想着有些不对便接着道“你...你想干什么?””
秋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给你二百两,算我投给你的,赔了你自己补,赚了我要三成。”
秋安说的很直白,他其实早就有了洗白的打算,而且他经常与那些商队打交道,也了解一些,毕竟一直这么当这山贼也不是个长法。
况且...如果有机会,他会去寻找自己的世事。
这些年关于他的身世,他也在不间断的打探着,但都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他自己的记忆里都是那么的模糊不清,但即是这般,他也没有放弃,他渴望着,盼望着,有一日能得到哪怕是那么一丁点的信息,或者自己有机会能在多想起那么一些。
正好这家伙来了,他想着尝试一下,这些年,他们也有了一些积蓄,所以二百两对他们来说不多也不少,就算是赔了也不伤及根本。
贺明没想到秋安会这样说,他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能做主?”
秋安点了点头微笑道“当然,而且这条路上还有旁边的几条小路之上保你无忧。”
贺明还是犹豫,秋安在道“你可以仔细想想,我们做过那么多的事,如果我们恶贯满盈绝对不会任由旁人这般在外宣扬。
秋安见贺明不作答,在次说道“你还有什么顾虑都说出来吧,就算你不愿,我也不会伤你。”
贺明咬了咬牙,最后一拍桌子便答应了,然后秋安让人取了钱直接让贺明带走了,顺便交代了一下让贺明帮他收集一些书,而且每次来这里的时候要注意,不要被人盯上。
贺明临走时候还问秋安不怕他拿钱跑了吗,但秋安的一个眼神,贺明吓得一哆嗦,便连忙走了,说一个月后见。
在过一年,在秋安的支持下贺明的商队也越做越大,他们这个小帮派现在不靠作恶也基本可以生存下去。
这天,正午之时,秋安正在行帐中看书,荆海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荆海与秋安大有不同,他皮肤黝黑,身体比同龄人要强壮硬朗许多,哪匪气在他身上挥洒的淋漓尽致,与他的气质符合的一塌糊涂。
这些年他们二人同时修炼哪北武杀伐诀,也都算是略有小成。
北武杀伐诀,以杀养性,以武养身,杀伐之术的要诀在于快狠准,还有最后重要的搏,以小搏大,反而适之,以伤搏伤,以其小伤换其大伤,以招搏招,吃一招,换一招,以命搏命,单命搏众命,以损夺损,等等...
这些东西秋安早已倒背如流,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但直到现在,他越加有些担心,况且秘籍里的内功的部分十分残缺,他生怕出什么事情。
秘籍上所记载的法诀内功有七重之多,上面写到全部练完就算是八阶宗师也可一战,但因为越往后越残缺,所以秋安也一直刻意压制着自己境界的提升,一直将自己的境界控制在了临近五阶武者之境,当然这些年他也没有一天间断自己的修炼。
秋安也时常会也劝荆海小心一些,但荆海才刚刚四阶,所以多少有些不甘心,时常嘟囔着秋安比自己的实力高出了一大截,而且轻功也自己好上许多。
说到轻功,那本七生步倒是完整,但就是因为太过于完整深奥,秋安才勉强练到第三重,也就是所谓的第三生,书上记载,这七生步前三阶与普通的轻功无意,一直到第四阶段,才会有质的变化。
荆海带着满身的臭汗,一屁股坐在了秋安旁边,拿起秋安的茶水一口饮进然后道“哥耶,你看那书有啥用啊,走走,跟我练练,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太弱了,也就你能给我喂喂招了。”
秋安轻笑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啊,多看看书有好处。”
“啥好处不好处的,咱们出去喝酒,我们今天打到了一只大野猪,啧啧,你闻闻这香气。”
荆海拉着秋安出了行帐,坐在了篝火旁大口吃着烤的呲呲流油野猪肉,大碗喝着痛烧人心的烈酒,虽然天气慢慢阴了下来,但他们依然痛快的吃,痛快的喝着。
等喝的差不多了,秋安虽然有些醉意但头脑却异常清醒他回到了行帐之中,借着这酒意,细数了一遍自己这些年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