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有什么需要我们B站配合的吗？“陈瑞有点奇怪，这11难道是过来谈商业合作的？
“呃，不是。这个……那个……“11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是个人听了都会觉得挺不科学的。11摇了摇头，算了，自己又不是什么话术大师，就算陈瑞知道又怎样，反正作为网络生命，出现在世人面前是早晚的事，有印记分身在，不怕。直接明牌，上！
“22，33，出来吧！“11扯了扯身后的电脑桌面，只见整个电脑桌面仿若一块幕布一样，一角被抬了起来，然后陈瑞就看到两个他异常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屏幕上。
“陈总好！“22，33齐齐问了声好。
“22，33？”这下，陈瑞是真的震惊了，他之前猜测这个11只是个精通计算机技术的UP主，玩了点实时通讯的小手段而已。但另外这两小只是什么意思？另外做两个不同的副本人物？不会，这没有意义。
“这是什么意思？”陈瑞沉声问道。
“如你所见，她们活了。”11抬头阻止了想要继续发问的陈瑞，“22和33现在是网络生命，并不是那种为人所操控的机器人。她们除了没有肉体以外，有喜怒哀乐，有自己的意识。”
“所以，你是打算带着她们创作各种视频，甚至参与到其它事项中？”陈瑞反应很快，从2233出现在这就联想到这个11的打算了。而且他现在也已经想起来这个11是谁了，不就是最近很火的新人UP么，她的视频自己也有看过。
“是的，但是2233担心这会给B站带来矛盾，毕竟从源头来说，B站算是她们的老家。”
“原来如此，对此，我只能说，你的故事很差劲。“陈瑞眯着眼睛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11的声音都不禁提高了几度，得亏陈瑞的办公室够大，隔音也不错，不然说不定外面的秘书都要闯进来了。
“是，我没有理由去相信你，不是吗？毕竟一个随便闯入我的私人电脑，然后对我说出我家站娘成为了网络生命，你会信吗？“陈瑞身子往后一躺，斜靠在老板椅上，依然注视着屏幕上的小女仆。
“那你想怎么样？“11问道。
“当然是你拿出证据，还有，你！“陈瑞端起边上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谈判双方总得有个了解吧，和两个你自称是网络生命的22，33为伴的你又是谁？另一个网络生命？“
陈瑞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台电脑打开了B站管理后台，翻到11的注册信息。
实名注册姓名：11
……
“好吧，精湛的计算机技术。“陈瑞笑着说道，”另外，我得提醒你，这是违法行为，11小姐。“
“所以，你以为我就是个黑客？”11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吧，相信黑客和相信网络生命诞生相比，的确相信网络生命的人更像个傻子。”
“的确，而且我还不是个傻子。那么，11小姐，谈话就到这吧，鉴于你最近表现的才华和你视频宣传的正能量，B站对你此次行为不会进行追究，但下不为例。哦，对了，麻烦把你的实名注册信息修改正确。”
“等等，如果我能证明呢？”被这样质疑，11身为第一代网络生命的尊严何在？不能忍啊。虽然考虑可能是个套，但……啧，这个陈瑞的表情好欠揍。
陈瑞笑了笑，“好吧，既然你不肯放弃，我给你个机会。稍等。“
陈瑞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小杨，人都齐了吗？“
“陈总，到齐了，就等您了。“
“好的，我知道了。“
“马上我要去参加个特邀虚拟UP直播活动筹划会议，只是个小活动，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大概的活动草案就在我的桌面上。就麻烦11小姐带着22，33小姐一起去参加吧。还请赏光。“陈瑞对着11说道。
“可以。”11回道。
“11姐，真不用紧吗，这不是暴露自己的身份了吗？”22悄悄问道。
“22，我们不可能一直隐藏下去。相对于被发现，我还是喜欢自己主动些。另外，这个陈瑞也不简单呢。”
“是吗，我觉得有点咄咄逼人，一点都不像外表那么忠厚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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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齐了，开始开会。”
“哦，对了，各部把电子版的报告重新发一下给我。”
与会众人有点奇怪，报告昨天都提交过了，怎么又要发一遍。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也没不是什么大事，各自让人重新发了一份给陈瑞。
“嗯，应该都发了吧。22，33，麻烦你们汇总一下做个报告吧。”
“噗，真假。”11吐槽了一声，回头看了一下，2233已经进入工作状态了。
现场众人面对陈瑞的第二次莫名操纵，更是一头雾水了。不过陈瑞挥手打断了他们的提问，仅是示意他们听着。
只见原本安静的投影幕布上，显示出了两个身影。在场众人都是B站员工，这两位他们熟得很，不是自己公司的站娘吗，怎么跑上面去了？
只见屏幕右边的33开始发言，依然是一脸平淡的口音：“各位好，已收到各位的报告，经统计，在场各部报告均已收到。现进行汇总报告：正如图表所示，这次特邀虚拟UP直播活动……“
“各部报告如上。汇报完毕。”
“做的不错，感谢33小姐的总结。按照我们活动的进程……“
“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意见吗？“
“我有，我有！“
陈瑞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22的声音。看到幕布上的22高高的举着手，笑了笑，“22小姐请说。”
“是这样的，我觉得我们可以安排一些特别的虚拟UP联动，方法可以是……”
“22就算在这样的场合，依然挺活泼的呢。”11在幕后做了把躺椅，喝着果汁，看着幕前的22滔滔不绝的发言。
“很好，小杨把这些记下。”陈瑞喝口茶，似乎刚想起什么事，说道：“哦，对了，另外说个事，这次特邀虚拟UP直播活动我还邀请了《极夜地平线》的UP主11小姐。“陈瑞明显觉察到底下的这些会议人员中的某些人眼神都亮了许多，”嗯？什么情况？这些人是她粉丝？“
“咳咳，这陈瑞搞什么。“幕后正悠闲喝着果汁11被呛到了。
“好了，没什么补充的话，会议就这样吧，11小姐那边小杨你负责联络。散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