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悄然来了,王过带着张开来到一个地方,轻敲了三下门,紧接着门被打开,一个面相姣好的女子探出头来。
当看见王过时,更是喜笑颜开把门打开,请王过进来,还不忘:“公子,你可来了。姑娘们都想你好久了,可你就是不来。”
王过也熟练道:“是我罪过,这我不是来赔罪了,还又给你带来个金主,这是张公子。”
女子看后,“小女子见过张公子,刚才没认出,请张公子不要怪罪小女子。”
“无碍,我也是第一次来,今后还要多多指教了。”看着张开满脸的淫笑,女子低下身,故意露出那两个雪白的**,张开看的眼都直了。
见张开是这幅反应后,女子心中有了数,说道:“两位公子,请进,姑娘们都等着公子呢。”说完还不忘给张开抛了个媚眼。
王过看着张开入迷的眼神道:“张兄,进去吧。里面还有更好的呢,可千万不要错过了。”
张开跟着王过进了院子,女子在前面带路,走到半路时,王过问:“你那天跟我说的舞姬,来了吗?”
女子停住了步伐,道:“公子,前几日刚到。小女子劝公子一句最好不要去试一试,看她们舞姿倒是可以,要是干别的最好别想,公子如果还想要这条命的话。”
王过没想到她会说出此话,倒是更加激起了他的好奇心,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可他偏不信这个邪。“带我们去看看舞姬吧。”
女子也没有拒绝,道:“请公子跟我前来。”
跟着她到了一个阁楼,里面不断传出声乐响声,和叫好的声音。王过掩住耳朵,道:“有什么安静点地方吗?”
女子低身道:“请公子跟我来,早已安排好了。”女子将他们带上了楼,这里的人就少了许多,视野也更好。
来到房间后,女子说:“小女子就送到这里,两位公子。酒食稍后便来,请慢慢欣赏舞姬的舞姿,小女子就不打扰两位公子了。”
王过和张开走进屋中,看着屋内的装饰、摆设,还算可以,当其看到舞姬的舞姿时,王过的眼睛立刻死盯不放。
那妖娆的身姿、勾人的眼神、扑鼻的迷香、诱人的喘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在场每个男人的欲望,王过和张开亦是如此。
王过也是见过一些舞姬的舞姿,但比起眼前的舞姬,她们根本不值一提。王过也很疑惑,这些舞姬的舞姿确实撩人,但仅仅靠这个是远远不够的。
自己确实被她们勾起了欲望,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反观张开已经完全深陷于舞姬的舞姿,无法自拔,要不是有人,估计早就冲上去了。
王过对这种感觉有点奇怪,这种欲望好像是由什么引起是的,不是由下面的舞姬,而是由某种药?王过对此留了个神,继续看着下面的舞姬。
王过发现下面已经有一些人神志不清、迷魂颠倒了,甚至都开始对身边的女子做出了那种事……
还有一些人想靠近舞姬,不过都被守卫的人拦下了,不能靠近半步。台上的舞姬不断扭动着妖娆的身子,台下的人开始愈发的疯狂。
这时房门被敲响,“公子,酒食到了。能否帮小女子开一下门?”王过走过去,打开房门,看见依然是她就问:“多谢了,那舞姬的舞姿似乎有点奇怪,是不是用了什么东西?”
她嘴角一笑:“公子果然慧眼如炬,那舞姬确实用了东西,用的是一种名为欲花的花粉,此花粉会使人**大增,尤其是孤男寡女在一块时,用了此花粉,后面的事就不用小女子在多说了吧。”
王过一笑:“原来如此,是用了欲花的花粉,怪不得,怪不得。只是不知这欲花对人是否有什么危害呢?”
“公子请放心,绝不会危害任何人,这只是一种调节气氛的东西而已,这地方没了它可不行啊。”
“不知能不能解惑一下,为什么不能碰这个舞姬的,我很想知道。”王过问道。
“既然公子问了,小女子岂有不回道理?这舞姬别看表面如此勾人,可一旦要是和她们做了点什么,公子你可能会死的。”
王过一听到此言道:“真的吗?”她见王过还是有点不信道:“公子,小女子不敢骗你的,尤其是有关人命的事。”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她们接过来?你这不是埋下隐患吗?”王过继续问道。
“这个,小女子就不便告知了。小女子只是这里一个领头的,知道的不是很多,还请公子见谅。”
王过见此,只好不在过问。接过她手中的酒食就往回走,“公子,何必在意那些舞姬呢。这里的姑娘哪一个比舞姬差了?”
王过一想也是,自己想的是有点多了,自己到这是来玩的,不是来问这个的。反正只要自己玩乐了不就行吗?
想到这王过回道:“多谢告知。”端着酒食放到了案几上,刚放下。张开就问:“王兄,那舞姬是不是可以……”
王过知道他想干什么,说道:“张兄,还是不碰为好,如果张兄还想要这条命话,那舞姬看看就好,至于其他的就不要在想了。”
张开一听此言,心中的浴火瞬间灭了大半,他知道这里面的孰轻孰重,虽很不舍,但比起自己的这条命,还是算了。
王过见到张开心情有些低落,看来是因为这舞姬,安慰道:“张兄,这里又不是只有这舞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姑娘,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张开经过王过这一说,心情立马回来了:“王兄说的有理,是兄弟被这舞姬迷住了。不过说回来,这舞姬可真勾人,不能碰这舞姬真是有些可惜啊。”
听到张开叹息,王过没在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看着下面的舞姬。
冷傲雪正靠在树边,看着月亮,道:“今天的月亮可真圆啊。”
孤十七和傲因躺在一边,不知在做些什么,时儿还是呆在那女子身边,朝阳则是直躺在地上睡过去了。
昏迷女子的渐渐睁开的双眼,时儿注意道后,先是看了一眼冷傲雪,然后才又回过头。
女子睁开眼后,发现面前女子,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刚想发问,却被时儿捂住了嘴。时儿还对她做了“嘘”的手势,是想让她不要说话。
她虽然不明白面前女子到底要干什么,但看在她没有恶意的份上,选择暂时听她的话。时儿见她不说话后,轻轻用手抚摸着那半边烂脸。
她虽很不解为何这样做,如果只是为了取笑自己那半边烂脸的话,很不幸,她早已习惯别人流言蜚语,对此早已麻木了。
就算当着她的面说这个,她也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因为十几年的煎熬,让她学会了漠视。
只见时儿慢慢拿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其面容,那半边脸和她一样,也是烂脸。她好久没在见过和她一样的面容了,是多么的熟悉啊。因为何她一样面容的人,要么被人杀了,要么自尽了。
总之活下来的很少很少,两人相视一笑,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眼神来交流。
因为彼此都知道对方在想着什么,时儿拿过她的手,并在她的掌心上用手指写着什么。她心领神会,翻过时儿的手,在时儿的掌心上写了她的名字。
时儿一笑,原来你叫天月啊,好久不见了,自从那以后。
天月同时也知道了时儿的名字,确实,自从那以后的确没有再见过面。
本以为会就此错过,没想到天意弄人,又再次相见了。